寒冷的冬夜,汪海洋的小屋中,空气却异常的燥热,一男一女光着身子,一站一躺,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汪海洋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打量着女孩儿,这如雨长相一般,身材还是不错,肥呻细腰丰乳。
几分钟后,汪海洋便感觉恢复了体力,就说道:“我们继续玩!”
“啊?!”如雨抬起头,可怜兮兮的说:“老公,累死我了,真的不行了,我先睡一觉吧,等我养好了精神再来,好嘛?”
“你刚才不是说,‘只有犁瘦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你这块田就这么弱不禁风?我都还没过瘾呢,我还想再犁一次!”
“老公,我错了,你太厉害了,我真的吃不消了。”
“那不行,你不能满足我,怎么配做我的女人?还是那句话,要么你就走,以后别来烦我,要么就好好伺候我,你以为我的女人这么好做?”汪海洋现在占据上风了。
“给我起来!”汪海洋恶狠狠的叫道。
如雨被吓住了,乖乖的坐了起来。
“爬过来!”男人命令道,他站在床边,分开双腿,指着半硬不软的长虫,“把它清理干净,再弄起来,我还要好好玩玩!”
如雨没有言语,男人的威严令她不得不从,她听话的跪在汪海洋的两腿之间,伸出粉嫩的舌头,仔仔细细的清理起来,然后一只手攥住它,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的大腿,用小嘴含住那温热的玩意儿,在嘴里吞吐起来。
“不错,比刚才进步多了,只要把我服侍得好,以后我会疼你的。”汪海洋抽着烟,带火星的烟灰飘落到女人光滑的背上,如雨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眼里充满了委屈,但手上套弄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老公,舒服吗?”她讨好的问。
“还行,再卖点力!”
几分钟过后,汪海洋的物件又再度昂扬起来。
“老公,你真厉害啊!”如雨由衷的说,以前跟她交过手的男人都没有这么强悍,尤其是那个最坏的孤儿院院长,一般只来二次就累得像个狗似的没力了。而眼前这个有着漂亮肌肉的男人下午和如香做过一次,刚才又两次,现在是第四次了。
“转过去!”汪海洋命令道。
如雨乖乖的掉头,趴在床上,撅起了雪白的大屁鼓。
汪海洋火焰大炽,从后面抱住女人的腰,身子一挺,就深入到女人的身体里去,一边运动,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拍打她的呻部,感觉就象在策马扬鞭。
剧烈的撞击令得如雨又叫唤起来,但是她以为就这样,那就错了。
原来汪海洋的目标是她的后庭花,他吐了口水在指头上,涂在了上面,一个手指就强行伸了进去。
在汪海洋的女人中,被他开发过后庭的也只有二香和秀云,那还得做足前戏才行,不然女人根本受不了,但现在他身边根本没有那些辅助工具。
如雨的那个地方只被院长那粗短的东西玩过一次,而且疼痛难忍,此时突然有东西侵入,顿时大惊失色。
“老公,你干什么?”她回头惊恐的叫道,那次惨痛的经历她记忆犹新。
“干什么,你说呢?你不会没玩过吧?”
“没、没有——”小女人结结巴巴的说着,她拼命扭动屁鼓,夹紧肌肉,想摆脱男人的纠缠。
“那正好,今天我就好好玩玩!”汪海洋使劲在里面抠了一阵之后,感到已经松了不少,将家伙抽出来,对准新的入口,在上面研磨起来。
如雨感觉到了,再度回头,一脸惧色。
汪海洋看出了她眼中的惊恐,“怎么,不喜欢老公玩啊?”
“老公,你的家伙太大了,那里会很痛的,你饶了我吧,其它的地方随便你玩。”
“你还敢跟我讨价不价?还要不要做我的女人了?
”汪海洋又威胁起来了。
如雨的心中一阵绝望,进退两难,看来自己的屁鼓逃不脱被撕裂的命运了。
“如果不愿意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我向来不勉强别人的。”
“老公,你要温柔点啊!”如雨可怜巴巴的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那一瞬间,汪海洋心软了,但是不给她一个下马威,不降服她,以后可能会出乱子,于是心一横,就动手了。
在一阵野蛮的推挤后,男人小半部分终于侵入进去了。
如雨尖叫起来,却被汪海洋用枕头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疼痛在全身蔓延着,她用尽全力向前窜,象被火灼伤屁鼓的大白兔,可她的任何动作似乎只能让男人更加的深入。
汪海洋两只手象虎钳一样抓紧她的身体,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太爽了,够劲,以后我们多玩玩。”汪海洋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女人的呻部,兴奋异常。
如雨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祈求自己能够昏死过去以减轻痛楚,但偏偏这时的器官变得更加的灵敏。她从心里开始惧怕男人起来,要是以后他一不高兴,可能就会这样折磨自己。这一刻起,她的骄傲、她的矜持、她的威风全部烟消云散,她被男人的凶猛强悍完全征服了。
“爽死我了!”汪海洋终于爆发了。
如雨瘫在床上,近乎虚脱。
“感觉如何啊?”
“好痛啊。”小女人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哼,你要是以后不听我的话,我就玩你的后庭花!”
“听话,我听你的话。”如雨彻底投降了。
汪海洋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来有效果了,他终于扳回了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