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性又一次来到了汪海洋的小屋前,此刻她内心的渴望只是尽快见到他。她已经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一丝迟疑,她敲了门,听见男人走过来开门的脚步声,她激动的心都要碎了。
“真性?”显然汪海洋没有料到真性会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惊喜之中带着某些困惑。
是的,连真性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跑过小径,跑到她刚刚逃离的那个男人面前。此刻,她才明白她内心是怎样的渴望他,渴望他的手,他的嘴唇,他的皮肤,他的温度。
他们再一次拥抱在一起,在那间散发着靡糜气息的小屋里,汪海洋用他带着余香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这个去而得返的女人的身体。
“为什么又来了?”汪海洋凭着纵横花丛的经验知道真性肯定有原因。
“不知道,我就这么跑回来了。”真性也描绘不出那种感觉。
汪海洋很飘忽的笑了笑,也不再追究原因,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性给他了一个惊喜。
“那么你答应我?”男人趁势说。
“答应什么?”真性明知故问的样子更是可人,她微笑着,露出迷人的酒窝。
“你知道的。”男人狡黠的说。
“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那么好,我来告诉你,你可别生气。”
“我不生气。”真性如同醍醐灌顶一样,已经明白了男女之间的秘密,她知道他会说什么,但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叫他亲口说出来,她感到这样快乐。
汪海洋附在她的耳边说:“我想和你睡觉。”
“我们不是睡过两个晚上了吗?”真性还装愣充傻。
“不,那不一样,要象刚才那样,我要脱掉你的衣服。”
真性的脸飞快的红了,她感到连脖颈都红了。她挣脱掉男人的双手,尖叫着说,“我不要,我不要!”
她跑起来,男人去抓她。
小屋并没有多大的空间,就在汪海洋捉住真性的一瞬间,桌上的玻璃杯掉在地上,“砰”的一声,摔个粉碎。女人一声尖叫,正好落入男人的怀抱。
男人一下子就抱紧了她,嘴唇不可抗拒的就贴在她由于惊号而微微抖动的唇上。他的舌尖那么灵巧,象一只在琴键上跳跃的手指,准确无误的找到他要抵达的地方。
那舌尖又是那么的柔软,使女人产生含住它的愿望。这个小小的愿望一旦升起,真性的嘴唇便收得很紧,使男人往返的舌尖有个小小的约束。他在这约束中居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意。那快意来得那样迅猛,瞬间就散发到他的全身。
汪海洋立即亢奋起来,他感到他的矗立,是那么的来势汹汹。他猛的把真性抱起来向床边走去。而他的嘴唇一直都没有离开。他的手又做了一次美妙的漫游。那里已是一片汪洋之海,在他每一次想到纵深时,女人的身体都以微妙的拒绝把他挡在风流之外。而越是这样,他那种深入的欲望就是越是强烈。
他柔声说:“我要!”他嘶声说:“我要!”他颤声说:“我要!”
他不容分说的褪掉她身上多余的衣物,他不管她在怎样的抗拒,不管她的那种抗拒是多么无望的哀吟。他看得出来,那是一种本能的、轻柔的抗拒,而不是那种绝望的、顽强的拒绝。这对男人来说仿佛是一种激励,一种鼓舞。他喜欢这种半推半就的迎接,喜欢女人的羞耻之心。
他的嘴唇从她的脖颈开始下滑,滑过的胸乳、她的小腹、她的那一丝密密的毛丛。他的触觉便在她的肉,体之上。它们实在是太柔软了,软得像一些线,缠绕在一起的丝线。它们又太细腻了,细腻得象一些雨丝,有一种绵绵不断的爱意。接着他触动了那深藏在绒毛之下的幽邃之地。
他感到她的惊动,象受惊的兔子,在他的指
尖下战粟。
女人的幽邃之地真像一眼泉水,那么甘甜,那么淳香,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味道。男人忘情的饱饮那眼泉水,他是那么的贪婪,那么的狂热,他一口气吸下去,不愿意停下来。
真性觉得舒服极了,她渐渐感到自己像在真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她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的舌尖,他的呼吸了。她正被一股温暖的海水托起来,无限上升、上升,在到达顶端时她突然降落。那是一种不能自制的降落,也是一种快意无比的降落。
在她瞬间,她叫了。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起伏是源于何处,她一直不知道的地方,让她无比惊讶。她一身大汗,口干舌燥。她听见汪海洋兴奋的说:“你来了!”
他没有说明了是什么东西来了,可女人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话,她羞涩无比的坐起来,满脸通红的抱住他的头。
汪海洋感到矗立已久的东西顷刻间软下去了。他在这种美妙的漫游中似乎也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他满足极了,而且是和真性同步的。
灯熄了,屋里安静下来,隐约响起二人的喃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