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喝到兴奋处,讲述了一个让汪海洋终身受益的‘传奇故事’。
“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医药世家,主攻的科目,照现在的话讲,就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专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尝到床第之乐。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同行看作旁门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所以传了几代之后,祖上就改变了钻研科目,成了中医内科。但有一祖传秘方却传了下来,吃了这剂药之后,无论一夜之间行房几次,也不会感到疲累,长期服用,还有强筋健骨,益寿延年的功效。也像其它一些世家一样,这配方传男不传女,而且只传长子。”
“等等,你是说吃你的药,就能金枪不倒,长生不老?”汪海洋觉得花伯是不是喝多了,有些胡言乱语。”
“哈哈——”花伯笑道,“我的是中药,不是老君的仙丹,虽说我中华传统医药博大精深,却也不能改变自然规律。”
汪海洋暗想,你现在也不过六十几岁,就已经不行了,这配方也不见得有什么奇妙之处。
花伯继续说道:“雍正末年,正值花家第二十三代传人花正业主家。一日,有五人前来求医,听口音是京城人士。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着并非华丽无比,却是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但眉宇间却有淡淡的黑气,明显是行房过度所致。”
“其实正业公只需开了药方,必可药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传秘方用在这种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东拉西扯的和他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那公子也不以为意,只是陪着正业公聊天。”
“可经过这番谈话,发现那少年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论,而且颇有抱负,言语中不时流露出治国平天下的雄心壮志。正业公对他的身份不产生好奇,但当着四个随从又不便相问,于是便在他耳边说出病因。”
“那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问有何方法可医。正业公说是祖传秘方,不可为外人见,要公子随他到内室。四个随从虽面有难色,但他们的主人却欣然前往。内室中,两人又聊了一阵,正业公便开口相问。那少年也不隐瞒,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历。后来,正业公被招进京,成为宫中御医。由于他的灵丹妙药,还被乾隆御赐镶黄旗满‘钮祜禄’。”
花伯的故事真是越编越奇了,早年是不是个江湖骗子?汪海洋越听越觉得离谱。花伯说得起劲,他也不好打断,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逗老头开心了。
“这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数都因贪变女色而荒废朝政,精力不济是其中一大原因。乾隆生性风流,后宫三千佳丽,外加私访之时的民间女子,要是没有我家的秘药,他怎么可能夜夜宵的同时,还能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寿至八十,成为罕见的长寿之君呢?”
太假了。汪海洋有些听不进去了,心中不信。
花伯似乎看出汪海洋的疑虑,于是说:“我的儿子已经死了,唯一的孙子又是个傻子。你我在这尼姑庵相识,算是缘份非浅。我也打算老死庙中,所以这秘方就传与你。”
汪海洋心想,管他真假,看在花伯一片诚心上,姑尚敷衍他一下。
“能得到如此神奇的配方,那就多谢花伯了。”
“你等着,我去拿配方。”花伯说着,转身去了内屋。
靠,一天可以干十次,太能吹了,那伟哥吃了,恐怕都没这么厉害。
花伯从里屋出来,把一张发黄的纸递给了汪海洋,“这就是秘方,一共二十三味药和它们的用量用法,一样不漏。”
汪海洋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当归半钱、龙葵五分、元参一钱——”
花伯说:“这二十三药中,‘金鳞草’是其中最名贵的,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这就是一副普通的补肾良药,吃了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没有那种
奇效了。我知道你心中有疑问,肯定在想为什么我只有六十多岁,身子却不行了。原因就在于我在此十余年,这‘金鳞草’没法找到,另外几味药也难寻,所以我早就没吃了。如果将这配方每天服一剂,立竿见影,保管我所言非虚。”
汪海洋想,原来是这样,不过没有试过,也不知真假,好歹把它收起来先。
于是二人又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