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预感到悲剧要发生了。
真智面无表情的说:“我记得那年六月日夜里三点多钟,王勇砸开门,将我带到他的住处,用尽各种手段折磨我,还别出心裁的买了一些成人用品来侮辱我,一直到当天下午才放了我。六月十日凌晨五点多钟,我和李明正在睡觉,又听到他死命的敲门声。早已烂醉的王勇一进门就要和我上床,李明拿出香烟给他抽,他顺手抓起一个小圆凳便向李明扔去,,我怕李明吃亏,赶紧把李明推进了孩子的房间。王勇就在客厅把我按在桌子上发泄兽欲。等他满足之后,我就忍着痛准备做早饭。李明便从孩子房间走了出来。
他看见王勇赤身果体的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看情形一时半会根本就不想离去,李明恨恨的盯着王勇一会儿,越想越生气,越看王勇越像一个魔鬼,想想待他醒来后还会向自己要钱,这几年来王勇已经索要了五六万块钱。想到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才是尽头,于是新仇旧怨一起涌上心头,顿时怒不可遏,转身就到厨房抓起一把菜就冲了出去。
当时我还不知怎么回事,心里觉得不妙,就跟了过去,只看见李明已经朝着睡梦中的王勇头部狠狠砍了几。我一下惊呆了,扑进李明怀中大哭起来。
李明扔了,非常冷静的用手机拨通了‘110’报警。等警察来之后,他把作案的经过讲了。当他被警察带走,经过过道的窗口时,他从十楼跳了下去。”
真智的表情平静下来,“两个男人都死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我的心也跟着死了,这慈云寺就成了我最后的归宿,我每天念经就是忏悔自己的罪孽,超渡他们的亡灵。”
汪海洋摸出一根烟,默默的抽了起来。
“我想喝点酒,行吗?”真智慢吞吞的说。
汪海洋从背蒌里取了一瓶出来,拧开后,自己先喝了一口中,然后递给真智。
真智一仰脖子,狠狠的灌了一口,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汪海洋赶紧取出矿泉水给她。
半晌,真智露出一脸怪异的表情,喃喃的说:“他们虽然死了,可我总感觉身上还留有他们的气息,我总是梦见他们,一个喜欢我骑在上面,上下颠簸;一个喜欢狠狠的把我压在身下,从后面干我,想把他的整个玩意儿都塞进去。”说着,真智把手伸向汪海洋的档部,抚弄起来。真智的手非常的娴熟,仿佛轻车熟路,然后她拉开了子的拉链,隔着底继续把玩着。
“真智,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下去。”想象着李明和王勇两人与真智的性关系,加上真智手指的撩拨,本来又困又累的汪海洋已经想睡了,这下又亢奋起来。
“我的灵魂已经交给了佛祖,我的身子怎么办?我才三十出头,正是如饥似渴的年纪。我老是梦见他们,醒来下面都是湿湿的,我难受啊。”真智一把搂住汪海洋,急切的说:“想不想听王勇是如何略待我的?是如何和我作爱的?”
汪海洋闻言,心里火烧火撩,下面居然有了反应。
真智一下感觉到了,“你看,你们男人就喜欢听这些,一听就会兴奋。我也会兴奋,我一听脏话就兴奋得不得了。我的好人儿,你说给我听吧。求你了。”
汪海洋火气一下窜了上来,一翻身就把真智压在身下,按住她的腰,把她的僧袍掀了起来。
“你这个琅货,真是欠干!”
“对,就这样,我喜欢,继续,不要怜惜我,你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
“真不要脸,被两个男人玩来玩去。”汪海洋冲着真智的屁鼓就是一巴掌。
真智兴奋得发出‘噢——”的一声,她的心里又回到了过去。
汪海洋看见真智这副淫样,大受刺激,一把就把她的底给拔了下来。火光下,那丰腴雪白的屁鼓令人燥动不安。
“来啊,把我整
死算了。”真智琅暴起来。
汪海洋抓起旁边的酒,猛灌了一大口,然后一下全喷在真智的屁鼓上。
冰凉的感觉让真智更加疯狂,屁鼓左右摇晃不停。
汪海洋愣愣的看着,然后猛的俯下身去,张开嘴用舌头吮吸起那些点点滴滴的酒来。
土地庙中响起了真智快活的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