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在外面遇到的最后一个女人。”花伯缓慢的说道,那带着血丝的眼睛仿佛穿过时空回到了过去。

    “那时我在一个城里租了个门面行医,外间就是诊所,里间就是算是我的卧室。凭着家传的医术,在当地小有名气。我是学中医的,因为很多慢性病,西药很难断根,所以我的生意还算可以。

    我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很快便把附近一个离婚女人勾上手了,她隔三差五就会来我那里。

    在我眼里,她算不上漂亮,只是床上够够*,功夫也不错,我也就暂时和她玩玩。

    有一天下午,诊所来了一个女人,三十左右,顿时让我眼前一亮。她个子高挑,圆圆的鹅蛋脸,配合一头披肩秀发,看上去很成熟性感。她的大腿纤长,腰很瘦,胸部却很丰满,有种少特有的风情。她的领口开的很低,沟子很深。那时我五十不到,正是宝未老的时候。我的火焰腾的就起来了,就想从后面抱住狠狠的草。

    看着这个有着高贵气质的女人上门,我乐不可支。

    她是来看病的,是慢性胃病,吃了许多西药也不见好,听朋友介绍,便找到了这里。

    我当即便给她配了中药,但我多了个心眼,减少了剂量,延长了周期,暴她药用完之后,再来配。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来了好几次,告诉我病情果有好转,我便告诉她要坚持按疗程服药才会彻底断根,并提醒她饮食上的合理安排。她对我产生了信任感,也没先前那么拘束。我时不时跟她吹一些我在江湖的所见所闻,逗她开心。从中,我也了解到,她的老公是个生意人,长期在外,她一个人留在家里照顾一个两岁的儿子。从她的眼里,我读出了这个女人内心的寂寞。

    事又凑巧,有一天傍晚,那个离婚女人来了,想着这个时候没什么生意,于是我把卷帘门拉下了大半截,就在里间和那女人大干起来。结果门没关严,留了条缝。我太投入了,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女人来了,当时她正好路过这里,顺便来拿药,看见卷帘门没关,就猫着腰钻了进来。

    她透过门缝站在外面足足看了我们半个小时,直到我们开始穿衣,她才反应过来。她转身的时候,碰响了凳子。我吓了一跳,光着上身冲出去,看见她站在那里,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离婚女人见状,也觉得羞人,赶紧跑了出去。

    我看见她面颊发红,气喘吁吁,便知道她**上来了。我一把拽住她,把她拉进里间,关上门。

    她象一只受惊的兔子望着我。

    “你看够了吧?现在让我看看你的!”我半带着威胁,一下掀起了她的裙子,果不出我所料,她那白色的仔上已经浸湿了一大片。

    她羞的无地自容,想推开我,却更激起了我的**,我知道这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了,很可能我再也见到她了。

    我扑了上去,把她压在床上。

    她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我于是趁热打铁,赶紧脱了她的衣服,转眼间,她便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那妙曼的身材真是无可挑剔,虽然生过孩子,但因为是剖腹产的,所以身材没有受到影响,那对**依然坚挺,弹力十足。

    她被**驱使着,失去了理智。

    可惜的是,我刚才忙了个把钟头,把体力全耗在了那离婚女人身上,这会儿下面完全没了反应。

    她的眼中露出了失望。

    不过让她没有料到的是,我的手上功夫厉害得很。

    我用手指开揉她。我揉得地方很准确,轻重也洽到好处,渐渐地,她的反应又来了。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只听到“噼噼啦啦”的声音。这时我对她说:“你舒服就暴出来,隔壁的门面早关了,不会有人听见的。”那女人*吟声就大了起来。这时,我又换了一种方法。那

    女人终于控制不住,大声暴了起来。

    这时的她,已经完全换了另一个人似的,那高贵的表情被银荡所替代。

    我听到她的暴声,更是兴奋异常,便继续做着。

    讲到这里,花伯停了下来,浑浊的眼中竟然有泪光闪烁。

    “后来呢?”汪海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