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觉得苗头不对,走出去一看,只见那两个冷美人真静和真性正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冷冷的看着如法,眼中是不屑的神情。

    “罪过什么?有话就明说!”如法毫不示弱,被这两个家伙搅了兴致,如法心里好不恼火。

    “如法,你大白天的跑进男人的房间,不守清规,不是罪过是什么?”真静双掌合什,脸上冰冷若霜。

    汪海洋看过去,倒是别有一番撩人姿色,真是‘任是无情也动人’。

    “这有什么不得了?他也是庙里的人,他有不懂的事请教我,我说给他听,有什么不妥?”

    汪海洋会意,赶紧说道:“两位师太不要生气,的确是我请她进去请教几个问题,我一时考虑不周,忘了男女有别,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注意。”

    “你考虑不周,但是她明白不能擅自进入男人的房间。”真静咄咄逼人。

    “明白又怎样?不要以为辈份比我高,就可以教训人了,我和他又没做苟且之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难道助人为乐也有错了?”

    “如法,你还强词夺理?”真性在一旁帮腔。

    “头上三尺有神明,反正我没做亏心事,我怕什么?你们两个视男人为洪水猛兽是你们自己的事,不要趁机污蔑别人!若是没有男人,你们从哪儿冒出来的?”如法柳眉倒竖,毫不退让。

    真静的脸涨得通红,“你倒会反咬一口,我们一定会将此事上禀净空师太,请她定夺!”

    “随便,要是惹恼了我,我和如灵就不出去化缘了,你们两个去好了!看你们两个那副嘴脸在男人面前能讨到一分钱不?哼!到时八人大轿抬我,我也不会下山。”如法使出了杀手锏。

    “你——”真静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法的话击中了她的软肋。

    “罪过,罪过!真静,我们走吧!别和她争了。”真性拉着真静急急离去。

    “快点走,抱着你们的木鱼念经去!”

    汪海洋说:“看来你最后的话吓住她们了。”

    “哼,那当然了。没有我和如灵出去化缘,那钱少了不止一大半。”如法得意洋洋的说。

    “她们两个是不是对男人身怀戒心啊?我看她们每次见到我也是一言不语,一副冰冷的样子。是不是以前受到了男人的伤害?才对男人如此戒备?”

    “你恰恰说反了,这两个木头疙瘩,从小在庙里长大,根本不知男人的好处,以为男人都是十恶不赦之徒,避之不及,一对蠢货。”

    “她们从小在庙里长大?”

    “她们很小的时候被人放在了庙门口,无人认领,就被主持好心收养了下来。农村的人重男轻女,这种丢弃女婴的事并不少见,幸好是放在庙门口,要是其它地方,恐怕她们早死了。”

    “原来如此,”汪海洋心里一动,“你说她们没有接触男人,莫非她们还是处子之身?”

    如法‘扑哧’一笑,“谁知道呢,要不要你去验证一下?”

    “嘿嘿,她们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哪个敢靠近?你莫取笑我了。”嘴里说着,汪海洋心里却打起了小,这世上,听说处子很少了,难得在这里还能找到两个稀罕之物,当真是一对宝啊,如果费了,那真是爆殄天物,罪过就大了。

    “你笑得那么邪?莫非真的打人家主意吧?”如法看见汪海洋嘴边现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意。

    “没呢,我想着去找花伯,向他讨教两招,也好伺候我的姑奶奶。”汪海洋发现自己进了庙之后,不仅变得油腔滑调,连说谎也是随口就来。罪过啊,这佛门重地,倒把我这个好人变成了一个奸邪之徒。

    “呸,没个正经。你去问可以,可别说是我说的。”

    “那当然了。”

    “告诉你,花伯那个人喜欢喝酒,喝醉了就爱显摆,你懂了不?”

    “明白了,我的姑奶奶。多谢你的点拨,我一定会疼你。”

    “记得我的好就行了,那我先走了。”如法一步一摇的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汪海洋叹道:可惜了这身材,要是穿上那一步裙,那该多诱人?

    听说破了处子之身,能带来三年好运,是不是真的呢?汪海洋的笑意更邪了。

    完了,我彻底完了,阿弥陀佛,佛祖,搭救我这个罪人吧!

    心里忏悔着,汪海洋却慢悠悠的朝花伯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