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吴明贵去乡里开会,他前脚一走,柳萍后脚就进了城。
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作为借口之后,她就去见了赵强。
俩人在宾馆里见了面,赵强就迫不及待的说:“咋个我听说那老东西还活蹦乱跳的?”
“那你想怎样,一下就死翘翘了?”
“那你做了什么呢,等他寿终正寝不成?”
“我天天让他喝酒,让他和我做,就吸点没吸干他了,我还能怎么办?”
“你不是说那酒药挺厉害吗?”
“是挺厉害,他喝上两口就来劲儿,但也得有个过程吧,那是药酒,又不是毒酒。”
“哎,柳萍,我是想早点和你一起啊。”
“我还急呢,那能怎么办,你以为我喜欢和他睡觉?”
“要不这样—”赵强压低了声音,“在那酒里下点耗子药,加快速度?”
“让他慢性中毒?”
“就是这意思。”
“那不行。”柳萍的头摇得象个拨浪鼓,“现在的科学太先进了,会被查出来的。”他如果纵欲过度,死在我肚皮上,那只是丑闻,跟我没啥关系,反正要远走高飞的,但是杀人的事儿我可不做。”
“那要拖到何年何月,他也就五十来岁,你就是天天让他搞,要搞多久?我可心疼着呢!”
“你急什么,先就说好了,这事儿得有耐心。”
“唉,我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赵强愁眉苦脸。
“咋了,你们酒楼不是还开着吗?”
“开是开着,不过是倒贴。这个也不说了,我也没打算在酒楼上赚钱了,关键是—”赵强一下变得吞吞吐吐。
柳萍拧了他一下,“你倒是说呀!
思前想后,赵强把心一横,说道:
“说话,我会保密的。”
“现在我跟你说的话,你不要跟任何人说。”
“你知道为什么我和刘二、大栓有钱开这酒楼不?”
“你不是说,你们中了彩票吗?”
“屁,这你也相信。实话给你说,是我们三人之前绑架了一个孩子,勒索了一笔钱!”赵强终于把藏在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
“啊?”柳萍一下惊呆了,“你们绑架勒索,这可是重罪啊!”
“这有什么,在之前,我们三个还在县里入室盗窃了许多次,就是觉得来钱太慢了,所以搞了一票大的,结果也没多少钱。我们也怕出事了,就没千了,开起了酒楼。你难道不知道刘二的老汉以前是个锁匠,刘二学了二手开锁的绝活儿。”
“难怪,难怪你想出渝的办法从二香那里偷出那张纸来,我还听警方说,是惯犯做的,那次我问你,你还不承认。”
“这种事儿我能承认吗,”
“那你现在怎么全告诉我了,”
赵强苦着脸说:“你以为我喜欢干这些勾当,还不想多挣钱,把你娶过来,后来我也真的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谁知酒楼也不赚钱。坏就坏在这点上,刘二和大栓又想重操旧业,再搞一次绑架,但我没同意参加。不过我很担心,他们要是失手了,会把我供出来,搞得我现在胆战心惊的。所以我就想着那老东西快点死,我们好远走高飞。
柳萍又惊又气,“你这该死的,你现在才把这些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命现在都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是攥在别人手里了,我还能指望你和我在一起,”
“哎,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劝他们不要干啊,难得以前的事没人发现,不能再冒险了。这久走夜路必遇鬼,常在河边走,哪会不湿脚,”
“没用的,他们现在是穷疯了。这些天我们都没说话了,刘二好几天没在店里露面了,我估计他是去寻找下手的目标了。
“哪咋办,要不,你先离开一段
时间吧,我如果听到什么风声就告诉你,””好,我找个借口离开,但最关键的是,你那边要快才行,有了钱,我们就隐名埋姓,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再说你肚里还有娃儿,要是让他发现不是你的,那一切都泡汤了。”
“你别逼我,我再想想。我先走了,时间不早了。”女人站起来往门口走。
赵强一把抱住女人,“难得见次面,让我痛快痛快,身体快憋出火了。”
“你这死人,还有心情做这个!”
“麻痹的,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操你的逼吗,”赵强把女人扔在庆上,自己就开始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