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听到敲门声,以为是真智来了,便去开门,正想叫她,没想到门外的不是真智,是一个自己没有想到的人
“真一”汪海洋把后面的‘智’吞回肚里,“你怎么来了?”说这话的时候,他往她的身后望,后边没有人。
站在他眼前的是笑容可鞠的真性!
在汪海洋的印象中,真性是这群相好中最为腼腆的一个,莫说晚上不会不请自来,就是大白天遇见自己,也是很小心的说上几句话就离开了。而事实上,俩人已经很久没有在庙里办过事了。
“怎么了,我不能来吗?”真性笑盈盈的说着,就自顾走了进去。
汪海洋赶紧关上门,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呆会真智来了,岂不是相互爆露了?想当日,真静知道了真性的事,真性就寝室难安,要是让真智知道了,她岂不是惶惶不可终日?反过来说,真智一直隐藏得很好,任何人都不知道她和自己有私情,要是她被真性发现了,她有什么样的反应?
见男人没有吭声,真性回过头来说:“要是你不高兴的话,我现在就回去。”
汪海洋为难了,他如何说得出口呢?
“呵呵,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只是没有想到罢了。”
“我是真的很想你,我控制不了自己了。”真性说着,扑进他的怀里。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男人拍拍她的背,“你出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没有,我当然会小心了,还以为我会梦游啊?”
“那就好。”
蓦的,真性推开汪海洋,“你刚才没有问,就开了门,莫非你在等人?”
晕,她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咋个还这么细心呢?“哦,是,是这样的——”汪海洋的脑袋飞快的转动着,“谭军和我说好了,他来这里跟我聊聊天。”
“你们吃饭的时候不是一直在聊吗,还没聊够啊?”
“呵呵,他就要下山了,所以缠着我问东问西的。”
真性仍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不对啊,你还没看清我时,分明说了一个‘真’字。谭军不是姓谭吗?”
“哎呀,什么没看清啊,我当然看到是你了,所以就叫你的名字,只是觉得吃惊,所以‘性’字没有说出口嘛。”
真性抿嘴笑道:“我听人说,你脑子反应快,看来果然不假。”
汪海洋‘嘿嘿’一笑,“我说的是真的,什么假不假啊?”
“不说这个了,我们坐在床上说话吧!”
“哦,那好。”汪海洋心神不宁的说着,拥着她在床边坐下。
“给我说说你过年那几天的事情吧,如灵和如法现在在做什么?”
“哦,我在天水市买了个房子,把她们安置在那里,等过了年,再安排她们去我朋友的会所上班,在之前,她们还要进行专业的培训。”
“上班的话有没有庙里辛苦啊?”
“哦,很轻松的,我当然不会让她们受苦了,本来也不用她们工作的,是她们自己闲得慌,所以才这样安排。”
“那你回到这里,那她们岂不是很难见到你?”
“只是暂时的,我很快会去天水市发展。”
“那我们这边呢?”
“我也会经常来的。”
“那太为难你了吧?你以后用不着这么惦念我了,这么奔波,我不忍心。”
“没事儿,有车很方便的,何况我还是这里的保安,怎么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呢?”
“粗俗!”
汪海洋笑了两声,看看时间,已经十点过了,搞不好真智就要来了,怎么办呢?他伸手撩起窗帘,往外而望。
“你看什么?”
“看外面有没有人,安全一点好。”
“这么冷的天,这么晚
了,没人来的,不如我们上床躺着说话好吗?”
“哦,这个一”汪海洋站起来,搓着手在屋里踱步。
“怎么了,你不乐意吗?”
“不是的,你今晚来,我高兴还来不及一汪海洋说着,猛的一拍脑袋,“真是的,刚才不是说了,谭军要来吗?要是撞见了怎么办?”
“哎呀,我也给忘了。”真性一下也站了起来,转眼间,她又淡定的说:“不如把灯关了,等他来了,你不要开门,就说睡着了,改日再聊不就行了?”
“哦,这样啊?”汪海洋心里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脸上还故作镇定。
“不行吗?难道他比我重要?”
“哎,他是我兄弟,你是我老婆。你当然重要了。”
“不对啊,我听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我看我还是先走吧,不耽误你们聊天了。”
“真性,你今晚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汪海洋一把拉住她。
“我哪里怪了?”
“说不上来,反正觉得怪怪的。”
“那你倒底要人家走还是不走?”真性慎道。
“这个一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回去吧,明天我也要去村里参加法事,到时我们再找机会说话?”汪海洋想,既然答应了真智,就不能爽约,只能委屈真性了。
“好嘛,说来说去,还是你兄弟重要。”
“不是那意思,我送你回去。”
“好,我听你的。”
汪海洋如释重负,只希望回去的时候不在撞见真智。
没想到走到门口时,真性却突然仲手把灯给关了。
“真性,你干嘛?”
还没等真性答话,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黑暗中,汪海洋紧张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