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性积累了三十年的的欲望被激发出来,迷失在情爱的深渊中,在男人的牵引下,忘情的和汪海洋亲吻着。
汪海洋想趁势拿下真性,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去解她的僧衣。他的手仿佛伸进一片迷雾之中,他被这雾气笼罩着,听见她发出时断时续的喘息声,这声音让他兴奋又不安,是她疼了吗?
不知什么时候,那灰色的罩已经松开,汪海洋激动无比的用双手捧起那对肉弹。相片上的东西已经不再虚幻,它就真真切切在出现在眼前。它饱满,充满欲望;它结实,又充满骄傲。他在揉搓的同时感到好象拥有了整个世界的美好。
这不是做梦,自己已经打开了这个女人的欲望之门,并把她一步一步引上极乐世界。
真性在战粟中感到自己的身体就那样不可思议的飘动起来。
那个隐秘之处,是个永恒的秘密,是深不见底的洞穴,是看不见的远方的海水,男人的手像一个水手的手,掌握着起伏的方向,起伏的节奏和韵律。
远处的帆啊,象摆动在风中的翅膀。她飘着,从这里到那里,她几乎看不见哪里是岸,看不见风是从哪里吹过来的。女人抖然间觉得她的底裤正在离她而去,一丝凉爽的感觉让她蓦然从沉醉中醒过神来,她惊恐而起,尖声叫道:“不要!”
“让我看看,我想看。”男人发现女人眼中的情正在快速减退。
“不。”真性坚决的说。
汪海洋为难了,他不愿伤害一个他爱的女人,这种强迫与陈二狗的行为并无二致。他明白她有羞耻之心,何况她还是个虔诚的佛门弟子。自己应该更加的珍惜才对,显然,她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对不起。”他喃喃的说道,抽出发烫的手,帮她把衣服整理好,“那么,让我拥抱你吧!”
真性张开双臂,像一只可人的小鸟投进他的怀抱。
夜是那样的寂静无声,他们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令人激情荡漾,没有比这样的拥抱再好的相爱了。
许久,两人才分开,真性差点窒息在这无比温暖的相拥之中。
“我、我要走了,太晚了。”她艰难的说道。
“今晚就留在这里吧,我保证不在碰你,就象那晚上那样,只是抱着你入睡。”
“不、不了,我要回去。”女人觉得再呆下去,必定会跌入深渊,万劫不复。她没想到今晚的情况会是这样,本来打算找男人兴师问罪,她是带着满腔恨意出来的,没想到,现在她是带着一腔爱意离开。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的柔情会象火焰一样完全吞没自己,把自己烧成一片灰烬。直到现在,她的乳尖还因为男人的亲吻而战粟不止。
“那好,我送你。”
“不必了,你早点睡吧,别胡思乱想了。”她打开了门,飞一般的逃离了男人的小屋。在拐弯的时候,她回头一望,那亮着灯的小屋就象一个无底的深洞,差点,就差一点,就把她的三十年道行尽数埋葬。
但是,她感激它,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那里留下了她最日的爱恋和渴望。她感到男人一定站在窗帘背后目送她的背影,她豁然觉得脚步是那样的充实而轻盈,背后被一种温暖的东西包围着。
她放慢了脚步,在夜色中嗅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花香,这远比白天来得浓烈。
她沉醉于其中,消退的情又在不可遏制的高涨起来,在走到后院的时候,她的脑海里蓦然浮现出昨晚窥见的那一幕。隔着门缝,她看清了,如花赤裸着身子,她的长发在不停的摆动,象被水流追逐的样子,她的表情是那样的怪异,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乐,但是真性能从她那近于梦呓般的低吟中感到她的快乐。那低吟虽然是那么小,却是那么热烈、那么放肆,充满了激情和颤粟。而这种颤粟就是自己刚才所经历的,她突然一个转身,又朝男人的小屋跑去,她觉得自己从未这样
大胆过,仿佛什么都不怕。她身上还留着男人余温,她希望这余温不要冷却,永远不要冷却。
她忘了自己是尼姑,这里是寺庙,忘记了世上任何的东西,唯一不能忘记的就是那间温暖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