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治国的家在一片新建的小区之内,五幢楼遥遥,大门口还有物业公司的保安执勤。

    汪海洋上了A单元十楼,在`10一1'门前按了门铃,“谁”一个大嗓门的女人的声音响起,随及门开了,一个女人出现

    汪海洋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反胃,那女人满脸横肉,更惨不忍睹的是她的身体显得太肥胖了,简直是雍肿不堪。

    “你找谁?”女人用孤疑的眼光打量着门口这个男人,心里却在惊讶这个男人如此的英俊不凡。

    “这里是吕治国的家吗?我叫汪海洋,是他的同学,他昨晚叫我来的。”汪海洋说着,宁愿自己走错了门,他很难想象吕治国能和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难道这就是他昨晚准备倾诉的苦衷?

    “哎呀,你是他同学啊,快请进来!”女人一下绽开了笑容,

    “他昨晚喝多了,一回来就睡了,都没给我说起这事儿,现在他还在挺尸。真是的,不好意思哈!

    “既然他还在睡觉,那我、我就改天来吧?”汪海洋心里想,这小子,咋个搞的,叫我来耍,自己还睡着。

    “没事,既然来都来了还走干嘛?我去叫醒他,你先坐!”女人殷勤的把客人迎进屋来。

    “那、嫂子,麻烦你了。”汪海洋呐呐的说,便换了鞋,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女人转身走进了卧室。

    汪海洋暗自心惊,这女人长得也太对不起观众了,估计胸前那两团肉可以把人窒息而死,虽然如灵的也不小,但是她给人的是一种美感,能令男人冲动;而现在这位简直让男人恶心。二香的老公能和她有一腿?那死鬼的审美观点真的是与众不同,就他那身子骨,没有摔死,也会被压死,真是白菜萝卜,各有所爱。

    那女人转眼便走了出来,笑着说:“推了他几把,都没反应,睡得比猪还死,我先给你削个苹果吧。”说着,她便大咧咧的坐在

    汪海洋旁边,把沙发都坐得凹下去了一个坑。汪海洋挪了挪身子,说:“那我还是改天来吧?

    “你这个人咋个这样?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嘴上说着,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就自顾削了起来

    汪海洋困窘的笑了笑,说:“嫂子,你真会开玩笑。

    女人说:“你叫汪海洋,我咋个没听他提起过呢?

    “是这样的,

    我和他是日中同学,那时候我叫汪洋,后来改了名字,他不知道。”

    “怪不得,对了我和他认识那会,听他提过你,我想起来了的,说你挺仗义的,经常帮他出头

    有一次他外出办公,路过你们那里,还去找过你的,可是没有找到。

    “哦,他昨晚说过,那时我家已经搬了,我也去当了兵。”这样说着话,汪海洋觉得气氛倒缓和下来了。

    “怪不得你身体这么结实,你看我那口子,三十岁不到,小肚脯都鼓起来了。

    汪海洋心想,那跟你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他工作安逸嘛,现在当公务员的都是这样,有吃有喝,个个都是啤酒肚。”

    “那是,他现在是副队长,悠闲得很呢。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表舅在这里住,我来这里玩。”

    “哦,那什么时候回去?”

    “暂时不回去,我在这里找了份工作。”

    女人的脸上不经意的露出一份喜色,“那你老婆呢?好意思把人家留在家里?”

    “我老婆已经去世了,一场意外。”汪海洋皱起眉头,想起妻子,他就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汪海洋,心里隐隐作痛。

    “真是不幸啊。”女人喜上眉梢,“哎呀!”她突然叫了一声。

    “嫂子,你怎么啦?

    “人家被刀子划伤了。女人娇填道。

    看那副表情,汪海洋象咽了一只蛤蟆

    在肚里,东施效潭。

    “没事吧?”他不得不表示一下关心,好歹是给他削苹果。

    “那抽屉里有创口贴,你帮我拿下。”女人说。

    汪海洋站起身,在电视柜下找到了创口贴。

    “痛死我了,帮人家贴下。

    看着那双包子似的手,汪海洋强忍着恶心,赶紧把创口贴粘上了。他心里在想,这女的八成是故意这样搞的,他再一次为吕治国感到悲哀。

    “今天就在这吃饭吧,也来不及做了,我下去买点现成的菜。”女人心花怒放的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传来吕治国的声音:“宋梅,在跟谁说话呢?

    “你这个砍脑壳的,你叫你同学来玩,自己睡得象猪一样。人家来了好一阵了,我去外面买菜。”女人的声音顿时变了样。

    她刚才根本没有去叫醒吕治国,她巴不得和汪海洋单独呆会,到了中午,她又不得不去做饭。

    “哎呀,瞧我这记性!”吕治国叫了一声,披了件衣服就从房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