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过饭,汪海洋回到屋里,倒头便睡,不知睡了多久,那一直没有动静的手机一下响了起来,汪海洋急忙起来一看,是王二香打来的,他刚按下接听键,信号便断了。

    肯定这娘们想自己了,也难怪,两次都没有把她搞爽,那滋味的确难受。汪海洋想到山脚下应该有信号,还是好歹给她打过去,约个时间好好的整一回。

    打定主意,汪海洋便往前门走去,听到前面传来了念经声,正是尼姑们在大殿共修的时间。不过住了这么久,汪海洋也明白,尼姑的作息时间也不是那么标准和严格,共修和自修的时候,都会有人开小差。特别是如灵和如法,更是自由随便。

    汪海洋从院墙翻了出去,以他的速度下山,要不了半个小时,他刚溜到第一个拐弯处,就看见一个女人背着一个背萎从下面转上来,他仔细一看,心儿不‘砰砰’乱跳,那女人正是香兰。

    想起香兰的事,他便明白她肯定是上山来采药,他异常高兴,正要和她打招呼,突然想起了什么,便伏在一块石头后面躲了起来。

    香兰擦着脸上的汗,从汪海洋身边经过,没有发现他。

    汪海洋伏在那里,偷偷往下一瞄,果然,又看见了一个人,汪海洋顿时气不打一出来,那跟在香兰后面的就是那下流痞子刘二。

    汪海洋顿时就想跳出去揍那家伙一顿,转念想了一想,有了主意,压住冲动,仍旧伏在那里。

    那刘二一脸猥琐的跟在香兰后面,二人一前一后从庙旁边的小路走了过去。

    汪海洋飞速跑了上去,然后跳进院墙,隔着一堵墙,跑到了二人的前面,然后从后门又跳了出去,埋伏在竹林旁边的一个拐角处。

    没多久,脚步声响起,香兰走了过来。凭着特种兵的身手,汪海洋身子一探,右手一个环抱,就把香兰拽进草堆里,左手同时捂住了她的嘴。

    “别暴,是我!”汪海洋轻声说道。

    正惶恐不安的香兰看清眼前的男人,又惊又喜。

    “嘘!别出声!”汪海洋松开了手,用手指了指。

    香兰顺着手指看过去,只见刘二鬼鬼崇崇的出现在小路上。

    刘二走了过来,看见跟踪的目标不见了,一头雾水,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麻痹,那婆娘怎么转眼就不见了?真是见鬼了。”说着,他继续往前边走去。

    汪海洋摸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就扔了过去。

    “哎哟!”刘二一声嚎暴,那石头砸在了他的背上,疼得他一下跳了起来,“我日他,哪个龟儿子在砸老子?”他转过身,惊慌失措的往这边看来,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当他再次转过身时,汪海洋又是一块石头扔了出去。

    “啊——”刘二一声惨暴,后脑被打个正着,那血一下就冒了出来。刘二痛得呲牙裂嘴,象个猴子似的上窜下跳,用手捂着脑壳,看见流了血,心里发慌,知道遭了别人的暗算,也顾不得找人,顺着回去的路就狂奔而去。

    “哈哈——”汪海洋从草堆里站起来,哈哈大笑,这下总算报了仇了。

    “你这是干什么?”香兰也站起来,一脸的惊异,“闹出人命了怎么办?”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不过也要受几天罪。”

    “那刘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单纯的香兰似乎还没有醒过事来。

    “那王八蛋就是故意跟着你的,想偷看你洗澡,搞不好还会——”当着香兰的面,汪海洋不好意思说粗话。

    “什么?”香兰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惊异,“你——你怎么知道?”

    “上一次,他就偷看了,还和另一个人,他还说摸着你的规律了,看了不止一次。”

    “你——你怎么知道?”香兰更是震惊。

    “那天我刚来庙里,想来水潭洗澡,结果

    发现了他们在偷看,我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汪海洋吞吞吐吐的说。

    香兰的脸一下红了,羞得低下了头,低声说:“那、那是不是你也看了?”

    汪海洋红着脸说:“嗯,不过比较远,看不清楚。本来我想阻止他们的,又担心他们倒打一钉耙,所以就没吭声。你胆子也真大,大白天的一个人在潭里洗澡。”

    “上山出一身汗,就想来洗洗,这山后边很少有人来的,我是看清周围没有人才洗的。对了,你今天怎么在这里?”香兰羞羞答答的问。

    “说来也巧,刚才我接到王二香的电话,刚接上就没了信号,我就寻思着她可能有事找我,我就打算去山下给她打个电话,刚下梯子没多久,我就看到你了。想起刘二的话,我就多了个心眼,躲在路边,谁知真的那家伙就跟在后面,于是我就比你们先到一步,埋伏在这里,教训一下那个下流胚子。”

    香兰抬起头,感激的看着汪海洋,说:“真是谢谢你了。”

    “小事一桩,谢什么,那个无赖在村里散播谣言,坏你的名声,搞得你们夫妻不和,我早就想教训他了,这次老天有眼,该他倒霉。”

    “是二香告诉你的?”

    “是啊。走,我陪你采药去,我们边走边谈。”汪海洋特别高兴,挎起竹萎,朝前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