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正在擦法器,却看见真静师太站在门口中,面无表情的模样。
“你倒会讨人家的欢心嘛,帮别人擦法器。”真静冷嘲热讽。
“真静师太,你这话言重了,大家都在一个庙里混饭吃,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如果师太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中,我能做的,一定去做。”汪海洋不紧不慢的说。
“不必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做。净明师太暴我过来和你一起盘点一下法器,好让你心里有数,不至于丢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对这些不熟悉,我这里有本册子,上面都记着,你拿着,每天回收时核对一下。”真静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
“嘿嘿,我还正愁这件事呢,还是师太们想得周到。”汪海洋伸手接过册子,手指故意从真静的手背划过。
真静如同被电击了一般,赶紧收回了手。
哇,这尼姑不会真的是处子之身吧?连碰一下手都这么大的反应?
“你把那些法器都拿出来摆在桌上,照着册子对照一下,有几件是纯金物品,你一定要格外留心。”
“那你们做法事的时候,我岂不要在旁边盯着?”
“那当然了,呆会吃了晚饭就要开始了,你自己打起精神,不要让闲杂人等靠近法场。”
“知道了。”汪海洋本来打算趁尼姑念经的时候,自己去村子逛逛,这下没戏了。
汪海洋把法器摆上了桌,真静便站在旁边一一说出它们的名字,让汪海洋对着册子看。
汪海洋悄悄的拉近距离,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也不知是发香还是体香,感到非常惬意。
真静无意间看见汪洋海盯着自己,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猛的往旁边一站,“你靠这么近干嘛?”
汪海涎着脸说:“师太身上好香啊,闻着让人心醉。”
“你!”真静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
“师太,我说的是真话,难道说真话不对吗?你的确身上好香啊。”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真静说完,甩手而去。
“切,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保守。”汪海洋也懒得对照了,把法器放回到盒子里。
“汪——汪大哥,我给你端饭来了。”门口响起如花银铃般的声音。
“麻烦你了。”汪海洋接过托盘。
“你是不是惹真静师太生气了,我看见她气呼呼的。”
“哎,别理她,她那种注定一辈子做尼姑。”
“倒底怎么了?”
“没什么,我说她身体香,她就气恼了,真是小气得很。”
“呵呵,这话你对别人说可以,对她不行,她可是洁身自爱得很,从来不与男人打交道的,和你共事也是没办法的事,刚才是净明师太暴她来的,不然她如何会来?她和真性师太都是那个样子。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不是针对你,是针对所有的男人。”
“我知道了。那我说你身上香,你高不高兴?”
“我身上香吗?我自己不觉得。”
汪海洋凑近一步,在她耳边嗅了嗅,“香啊。”
“讨烦,我又没抹香水,哪里香了,你分明哄我。”
“是你的体香,是男人都闻得到。”汪海洋贼笑起来。
“你是拐着弯占人家便宜。”如花撅着嘴,伸出粉拳就打了过来。
汪海洋一把抓住她的手,趁机把她搂在了怀里。
如花的脸一下羞得通红,“哎呀,你好坏啊,难怪真静师太生气,原来你就没安好心。我得和你保持距离才行。”说上这么说着,身子扭来扭去,就是没用上劲。
“嘘,小声点,当心她们听到。”汪海洋松开了手,“你上去吧,晚上我们再聊。
“谁跟你聊啊?臭美!”如花身子一扭,就出了门。
不错,不错,如灵她们没在身边,却让自己接识了如花这个可爱的尼姑,真是人如其名,貌美如花。
吃过饭,夜幕降临。汪海洋站在窗口往下望去,那院子里灵堂前已经搭起了一个法场,也就是几张桌子拼凑在一起,上面再盖上红布。许多人正等着看闹热,院里院外都站满人了。
再远处,各户各家都亮了灯。
想想那短命鬼也死得够冤的,如果不给他超渡一下,搞不好还真会滞留人间,不肯去投胎。
人这一生可真是难以预料,要不是自己命大,早就在异国他乡挺尸了,再想想自己现在的生活如此惬意,想必就是应验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吧?
汪海洋把手放在鼻下嗅觉了嗅,依然还有如花身上的香味呢。
今夜注定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