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赵权即将触碰到那种美妙的时候,突然安宁的手包内响起手机铃声。
赵权问她,“接电话?”
但是安宁摇头拒绝了,并且转过身来,轻轻吻了下赵权的面庞。
随即她对赵权说,今晚,她只属于赵权。
这是多么媚人的一句话,尤其是从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口中说出来,简直就如同一副神医赔就的烈性药,直把人的五内俱焚,火烧火燎。
可是就在第一遍铃声结束,赵权准备重新感受安宁玉体娇媚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起了第二遍。有点烦人,赵权都想把她的手机给丢下楼去,摔个稀碎。
安宁似乎也是这么觉得,人在赵权怀中,修长的美腿却探起,将手包给拨弄到了地上,似乎摔在地上手机就不会响了似的。
不过虽然她的举动无效,但那种姿势还是很优美的,姿态轻盈,美妙如蝴蝶翻飞。
而且赵权想,有些特定的曼妙动作,待到激情的时候施展肯定会特别过瘾。
可就在赵权准备将这种想法付诸于实践的时候,手机铃声第三遍响起。
赵权投降,“好吧,你是手机,你赢了,这个女人你先用!”
安宁瞪了赵权这个没正行的家伙一眼,然后弯腰捡起了手包。
不过在她弯腰的瞬间,赵权看到了她那条包裹在黑色安全裤内的白色纱质小小裤裤,很纤薄,而且单以肉眼看就能感受到材质肯定很不错,手感会很好。
而且尤其是她撅起香臀的性感动作,简直是迷死个人了,让赵权忍不住的探出了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然后隔着衣服狠狠的往前撞了一下。
“啊!”
刚捡到手机的安宁被赵权给撞了一下,直撞的她魂飞天外,媚眼迷离。
但不幸的是,手机刚到手的又在赵权一撞之下给撞飞了……
“讨厌啊你!”
安宁嗔斥了赵权一句,然后红着脸继续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
不过在接电话的中途,赵权有注视她的目光有往赵权身下瞭,显然是对刚才啥棍状物捅的她感觉到比较好奇。
只是这种好奇随着电话那头的开口,瞬间消弭于无形,一同消失的还有安宁脸上的魅惑,以及紧随其后浮现出的恐慌。
“好好好,爸我马上回去,你别担心你别担心,我马上回!”
听起来显然是有什么急事发生,在安宁匆忙的挂断电话后,赵权问她怎么了。
她告诉赵权说,她母亲突发疾病住院了。
啥病她没说,赵权也没问,不过眼下这么着急的火候了,问这个显然不合适。
安宁慌乱的穿着衣服,而赵权也在穿好衣服安排于浪川帮他查了下最快回安宁家乡的飞机。
当赵权开车载着安宁前往机场的路上时,于浪川帮赵权查完了,他告诉赵权说最早的一班也得明早,但是如果他们着急的话,可以过去津门,从津门那边飞,是两个小时后的飞机。
于是赵权迅速调整行驶方向,往进门的方向疾速驶去。
路上,安宁双手抱拳,抵在额头上,看起来像是在祈祷。
可以理解她的这种心情,毕竟天大地大不如家人的健康最大,世间最大的事,也抵不上她现在正在经历的这件事情了。
赵权想劝慰她些什么,但不知道具体病情也不好说什么,再给说错话那就不妙了。
于是赵权只能对她说道:“回到帝京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忙尽管给我打电话。”
安宁抬起头,泪眼湿润了脸颊,挂着焦急的泪水对赵权说了声‘谢谢’。
赵权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揉弄了下她的脑袋……
接下来的一路就很顺利了,到津门去机场,取票送她登机,然后赵权也没回,直接在这边找了家酒店住下了。
这大半夜的忙活,采花没采着,结果当了一回孝顺女婿,唉!
不过遇到这种事情了,自然也有个轻重。
人家母亲在住院抢救,赵权在这抢着祸害人闺女,这显然是不合适的。
在酒店里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近十一点了。
赵权翻了眼手机,没有安宁的电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
安宁回家至少也得五个小时了,从她父亲打电话通知她到现在为止至少得八个小时,八个小时如果有个合适的可以接受的结果,她不至于连个电话都不通知自己。
而能让她忘记通知赵权的原因,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所以赵权也没敢给她打电话,怕那种不好的预感落实了,也怕听到哭泣的声音。
那种伤感的哭泣,除非赵权是可以起死回生的神仙,否则能力再大也只干瞪眼的看着。
直至三天后,安宁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她问赵权,“你能不能来一趟我这边,请你帮我个忙。”
安宁不是一个会无理取闹的女人,更不是被蚊子咬下就会哭闹不止寻求安慰的孩子,所以赵权懂得她的心思,只要她开口,就一定是真的有那种需求。
所以赵权没有多想,直接答应了。
当天下午的时候,赵权就出现在了机场。
出了机场后,赵权上了一辆出租车,按着安宁留给赵权的地址赶了过去。
司机问赵权去哪,赵权告诉他桂园,然后司机告诉赵权得加钱,加二百,否则不去。
凭啥去桂园就得加二百呢?不过赵权没有跟他计较,只是让他开车。
就这,司机还心不甘情不愿的。
当出租车驶到目的地的时候,赵权终于明白司机为啥要加钱还不乐意了。
桂园不是赵权所认为的一个高档别墅区,而是一个陵园。
下车后,赵权给安宁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按她所说的方向找到序号标记,顺道找上了她所在的位置,准确说,是她母亲所安葬的位置。
来到墓碑前,赵权向着照片上那位慈眉善目的阿姨三鞠躬。不管怎么说,死者为大。
双眼通红的安宁对赵权说,“我回来的时候,母亲就已经不行了,她说最惦记的就是我的婚事,这么多年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她很挂牵。”
“我不想母亲在惦念中离世,所以就告诉她,其实我已经有了男朋友。”
“我不知道在你眼中怎么看我,或许我只是你的一个玩偶,但在我心里,你是十多年来唯一走进我心里,唯一一个让我心甘情愿把自己交出去的男人。”
“所以我认为你是我的男朋友,这也不算是欺骗母亲吧?”
赵权对她说道:“不算欺骗。”
安宁扭头看向赵权,憔悴的脸蛋儿上泛起了苦涩中带有勉强的笑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