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特么要疯了,这一刻都有种想要从天台一跃而下的冲动,然后以灵魂无孔不入的方式,去查一下,为什么父亲赵振发,跟唐茉影竟然还有关系!
“你也感觉到震撼,是吗?其实在那天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震撼。那是一种无以复加的震撼,我甚至一度怀疑,那晚只是我的一个梦境……”
唐茉影在赵权身边继续说着,但赵权的脑袋里一片糨糊,迷蒙到稀里糊涂的,甚至根本听不清楚她后面说的话是什么,脑袋有种要炸开的错觉。
赵权根本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夜风来袭,吹乱了赵权的头发,也吹散了赵权头脑的闷热。
终于稍微恢复些清醒的赵权,听到了耳畔她继续的话语。
她说,“你跟我的儿子年纪差不多大,所以我怀疑,你是阿发的儿子。”
赵权决定把这事给问清楚,以确定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个误会。
没准,那照片中的阿发,只是名字中带个发,又恰好模样相似呢?
但在随后的询问中,唐茉影回答的内容,都跟他的父亲相像到了极致。
不是本地人,自己一个人声称孤儿,死的时候唐茉影也没有见到被亲眼埋葬。
而在阿发死后,唐茉影的星途也彻底一帆风顺起来。
甚至现在她想想,在成为选美冠军的途中,也发生几次诡异的事情,譬如原本的夺冠热门因为出意外退赛了,也有别的热门途中选择结婚了。
这些问题在赵权看来,分明就是一种故意操控,甚至这种故意操控为的就是全身而退。
赵振发不能跟唐茉影在一起,所以以这种方式退出了,临走前还合理的留给唐茉影一场富贵荣华?结合阿发死前那句‘送你一场富贵荣华’,赵权愈发的怀疑这点。
“你到底是不是阿发的儿子?”
当唐茉影再次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赵权回道:“怎么可能,你不说阿发死了么?”
唐茉影笑了笑,笑容稍有凄惨,“我是鬼迷心窍了。”
赵权没有再说什么,在确认这件事情之前,他不可能会告诉唐茉影自己的怀疑。
既然那个阿发就是自己的父亲赵振发,那现在也没法跟唐茉影说。
怎么说,说自己也找不到自己的父亲,父亲跟自己也装死吗?
提起这点,赵权忍不住的咬咬牙,如果阿发真是老爷子的话,那这老爷子可真行,跟谁也是装死撤退,装的挺溜啊……
既然怀疑唐茉影可能是老爷子的女人,赵权不可能再动手动脚。
所以回去的路上他表现的特别规矩,直让唐茉影认为赵权是觉得她的故事比较感人。
规规矩矩的送唐茉影回去后,赵权思来想去,将电话打给了马三。
有些事情本来问赵清风最合适,但现在赵清风的状态,还是别再提父亲的好。
接通电话后,赵权向马三询问起了父亲的事情。
“三哥,我父亲在十六七岁的时候,有没有来过这边?”
电话那头的马三回道:“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当时我也小。不过有一点我很确定,二爷十四离家,十八参军,这三年的空档期并没有在赵家。”
“而且我又一次模糊听老爷说起过,二爷好像在二娘之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但当时演员被称之为戏子,还受下九流的概念所影响,所以老爷不同意二爷跟那女人交往。”
“再之后的事情就不清楚了,如果还需要更详细情况的话,我可以替你查查。”
“不用了,谢谢三哥。”
这还用查吗?
阿发十四五岁跟唐茉影相识,赵振发十四到十七岁在不在家;
阿发‘死’的同一年,赵振发这边又参军了。
在加上之前那么多的巧合,这件事情已经相当的清楚了,阿发就是赵振发!
“老爷子,你够可以的啊,留完风情债撒腿就跑,还跑战场上杀越南鬼子去了,你厉害!”
赵权都想好了,等秦初晴那边疫苗研发完后,争取拿个奖项,然后把老爷子给抓出来。
他非当着赵曦母亲的面给老爷子上个眼药,把唐茉影的事提出来不可,看老爷子怎么应付!
当天晚上,赵权给于浪川打了个电话准备离开了,不过于浪川却给强行留下。
本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去了后却发现只是个舞会。
“一个舞会,你就敢把我骗留下来,于浪川,你于和川都不要了,就这么浪啊?”
当赵权跟于浪川说起这些的时候,于浪川嘿然而笑,“有惊喜,老板稍等啊!”
撂下一句话后,于浪川就离开了,但再也没回来。
不过很快就有别人出现了,一身银白色的亮片鱼尾裙,美艳不可方物。莲步轻挪间尽显妖娆魅惑,简直可谓是场上的一抹靓丽的风景,甚至可以说是场间唯一的风景。
赵权有注视到,场间其余男性客人的目光,也被她所吸引。
而这个女人,正是安宁。
安宁走到赵权面前,然后向他伸出了手,“可不可以请你跳支舞呢?”
这个太不可以了,因为赵权不会跳舞,而且也没有闲暇的时间去学这么雅致的事情。
或许以后会有,但绝不会是现在。
赵权接住了她的小手,然后将她引到了自己对面的座位上。
安宁很疑惑的问赵权,“难道你不会跳舞吗?”
赵权反问她,“难道我不会跳舞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她郑重点头,“确实比较奇怪。”
赵权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而安宁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追问些什么。
有服务员端着酒托上前,赵权跟安宁一人取了一杯香槟酒。
安宁说,“很少见到有在这种场合喝香槟而不喝酒的男人,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例外?”
赵权能怎么说呢,赵权只能告诉她说,“我原本就不是属于这种场合的人,我是那种盘腿在炕头,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抓个花生米丢进嘴里,最后再端起碗来喊一声谁不干谁是孙子的那种。”
安宁笑了,嫣然莞尔,如同鲜花刹那盛开,美艳而惊人。
笑过后,她举起酒杯,然后跟赵权轻轻碰了下。
在杯响声起的时候,她对赵权说了一声,“谢谢你。”
轻轻浅尝后,赵权放下酒杯对她说道:“那今晚来点实际的?”
边说着,赵权的目光边在她娇媚的身躯上游来荡去,无论是身前的饱满,纤细的腰身,修长的美腿,还是包裹在白色嵌钻高跟里的玉嫩小脚丫,无一不在赵权欣赏的范围之内。
安宁显然明白了赵权所谓的实际的是指什么东西,所以她在注视过四周后,然后问到赵权,“你们男人,为什么都会对做那种事情比较感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