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灵散是死斑病的克星,只要将火灵散涂抹在肌肤上,伤口能在一刻钟之内完好如初。
而且,经过我多年专研、层层淬炼,已经剔除其中九层以上的杂志,药效好到超乎想象。”
那股子自信,尤为强大,让皇帝尤为震惊,但也带着不相信,便温言道“试试再说。”
确实,登基称帝的这些年,他见过太多大臣的花言巧语、巧言令色。
可真正做起事情来,便都知道他们是键盘侠。
林梦拿出一块手帕,轻轻摊开,将火灵散滴落在手帕上,然后轻轻揉擦伤者脸上的一块死斑。
撕拉!
火灵散刚刚接触皮肤,伤者感受到一股巨大疼痛,十分刺激,令得他昏迷的身体震动一下。
但是没过多久,那感觉便渐渐消失,逐渐透出一股清凉感。
火灵散的药效,开始散发。
一刻钟之后,便见那死斑区域开始缩小,毛孔收缩,最后渐渐消失不见。
“陛下请看,这是较为严重的感染者,治疗需要一刻钟,伤情普通者,愈合程度更快。
只需要按照这种方法,将火灵散分发给伤者,臣保证三天之内,再无死斑病瘟疫。”
皇帝内心尤为激动,双眼赤红,他压低了声音道
“杨青,你让摘星宫快速生产,三日内八百里加急送往江南,不可耽搁。网”
林梦就有些郁闷了,怎么老子立了这么大功,皇帝竟然不知道嘉奖,心烦心烦
死斑病瘟疫在十天之内破解。
江南受灾人数没在攀升,百姓情绪也被安抚下来。
而林梦的名声,也随着火灵散而扩散。
他从无人知晓的少年一夜之间成为大梁帝国英雄。
此刻,最高兴的莫过于户部尚书。
儿子这几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老是做出意想不到之事。
惊为天人!
林渊觉得,自家的祖坟一定是青烟缥缈,乐的他三更半夜爬起床来去到祖宗祠堂烧纸。
这一日,户部尚书处理好事务,直接回家,纵马一路飞驰,心情焦急的不得了。
他是典型的护犊子,可有些时候也很怂。
比如在陛下面前,愣是一句话不敢说。
但好在林梦意识到这一点,当今世界,没有实力,就是没有话语权。
他已经想好了,待到自己功成名就、身手卓绝,便要一飞冲天,让全天下人都无法欺负老爹。
“吁!”
到的尚书府门口,林渊轻轻勒住马缰,门子马上跑过来牵马,笑眯眯的问道
“老爷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林渊是皮厚的典型,平时和谁都很喜欢开玩笑,所以下属没有几个人是怕他。
听到门子发问,他也笑着脸回答
“今天不忙,就想着回来看看。”
“原来这样。”
林渊点了点头,又道
“梦儿呢,为什么不出来迎接我这威武霸气大梁帝国最帅的尚书?”
“”
门子沉默了,斜眼看了看旁边的一棵树,那是一颗千年老槐树,树皮很厚。
可自家老爷的脸,竟然也不亚于此树皮。
见到门子没回答,林渊也懒得计较,吩咐他把马拴好,然后多喂食些豆子,便进门去了。
林梦正在卧室练功,如今他学习了《斗罗大陆》中的玄玉手,《天龙八部》中的小无相功,《牧神记》中的天魔造化功,《西游记》中的七十二变
即便这个世界的功法没有严格等级划分,但好坏一眼便能看出,这些功夫,皆适合自己修炼。
其中小无相功除外,他算是一门可以根据修为等级增强力量的功法。
林梦坐在床头,双眼紧闭,两手弹指。
身体周围有蔚蓝色光芒,光芒中隐隐有闪电。
闪电隐隐缠绕,颜色变换,竟然好像是五彩神雷一般。
收起了招式,林梦缓缓起身,苦笑一声。
看来想要修炼还是要找个师傅,闭门造车真是太困难。
吱呀
门被推开,林梦被吓了一跳,刚喝进去的一口茶水乌拉一声全吐了出来。
户部尚书有些尴尬,边关门边道
“梦儿,你爹有那么恶心吗?吐一地?”
林梦铁青着脸,没说话。
老家伙向来没个正行,这些日子他显然心情不错。
“你来干什么?”林梦似乎并不买账。
户部尚书十分自来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木椅呻吟了两声,他笑道
“当然是来看我优秀的儿子。”
“空手来看?”
林梦狐疑,脸上很是不满意,心道哪怕你买几个苹果也行。
户部尚书一拍大腿道“咱爷俩这关系,提钱就伤感情了。”
林梦无奈的摇了摇头,替老爹倒了一杯茶,说实在话,他对这个老爹很是不满。
自从穿越过来,大梁帝国户部尚书府邸就只有一个爹,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娘。
而这具身体关于母亲的一切记忆几乎为零,只停留在道听途书的阶段。
猜也猜得到,老爹闭口不提,证明娘亲一定是死了,而且死的不明不白。
林梦暗恨,却也不敢多问,生怕勾起老爹心头的那道伤痕,因旧事重提而感伤身体,实在太不划算。
但这事不算完,迟早有一天,他要查清自己娘亲死亡的原因,为娘亲报仇。
“儿子,你现在是名人了。”
林渊大摇大摆的喝茶,两缕胡须都跟着眉飞色舞。
林梦苦笑“啥名人,我林梦就是个人名。”
林渊摇头
“你凭借一己之力炼制火灵散,解我大梁帝国安危,还不是名人?爹就知道你以前不显山不露水是大智若愚。”
林梦默默捂脸,劝诫道
“话虽这样说没错,但有些事自己知道就算了,何必说出来,爹啊,你要好好学学谈吐,不能光吐痰!”
户部尚书自认为涵养还是不粗的,除了练兵打仗的时候爹的娘的挂在嘴边,其余时候说话都很文明。
说了几句,俩人便没话说了,这个时代,连八卦都很少有,两个大男人同处一室,尴尬。
咚!咚!咚!
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让林梦眉头一皱,今天咋回事,怎么这么多人来?
“谁?”
他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