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主,我们都是坐在了一条船上,而且目前我钟损失是相当巨大,长老都被鲁家蝼蚁害了,好丢脸啊。你就别同我卖关子了啊,快快说出对付鲁家的办法吧。”钟家主听陈家主说有对付鲁家的办法了,他当即似哀求一般对陈家主说。
“呵呵,钟家主,看来钟长老的死对你打击太大了,不急不急,你先冷静下吧。
其实这方法好简单呀。
以前,只是我四家在同鲁家真正开战,花家自告奋勇去单独攻打鲁家在宁家那边的门,我们三家来这里,是想用车轮战法拖垮鲁家。可没想到,眼看你家就要取得决定的胜利,我都做好一切准备要联合你攻入鲁家内了,但没想到鲁家竟然派出强悍的蝼蚁,而且还有生力军,这让我刚才都是吓了一跳。
鲁业受伤糊涂,那年轻的鲁家主嘴巴上还没长毛,做事就是毛燥了。他们没想到,他今天派出蝼蚁来战斗,却是会引来公愤了。”陈家主笑着说,一付慢条斯理的样子,让人看了觉得好是酸溜。
“陈家主,你是说,接下来的战斗,就不再是我们四家,而是整个乌海城各家族的人了?”钟家主立即兴奋地问道。
“是的,你我都看得出,今天鲁家的做法,就是用一批蝼蚁来争取战斗时间,让那一帮不知道来路的人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好,既然这样,今天就让他们好好休息,我们这就回去把鲁家用蝼蚁来对付我们的事说出去,并且把鲁家人同蝼蚁的那份亲密之态说出,去引起公奋,我就不相信,那些家族的人会忍住被人嘲笑。只要我们去说一说,他们肯定就会派人同我们一起来战斗了。
好,走吧,不要说拉拢整个乌海城的家族势力来对付鲁家,就是再能说服几家出兵,我们就胜利了。”陈家主说。
“陈家主,其实只要再说服几家人来,那全乌海城的各家族就都会派人来帮我们战斗了。”钟家主说。
“呵呵,钟家主,这不更好吗?这样你要报你家长老的仇,不就尽早能实现了吗?”陈家主看着钟家主轻笑着说。
“唉,陈家主,你就不要同我装哈哈了,我家长老战死,那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既然有战斗,就要有牺牲,只能说我钟家不走运了。
可我们的初衷,我哪会忘记呢?灭了鲁家,我们就要分鲁宁两家的资产。如果我们只有几家,分起来倒还是收获会丰厚,但如果人多了,再多的也分不到多少呀。”钟家主说。
“不不不,钟家主,你错会了我的意思了。这一次,为了减少我们自己的损失,我们最好是发动全乌海城的家族势力都派出人员来战斗好了。
这样一来,虽然我们东西分得少,但家族的平衡还是基本没有被打破。”陈家主说。
“陈家主,可是,我家长老……”听到陈家主如此说,钟家主不由内心一凉,立即对阵家主叫道。
“钟家主,请冷静,听我慢慢说。”陈家主立即举手制止钟家主继续说话,然后慢条斯理地坐下来。
“钟家主呀,钟长老就这么去了,任谁都是想不到的。但你都说了,有战斗,就会死人,就会有付出牺牲。所以事实已这样了,你也就不用伤心了,请你配合我,做好以后的事就行了。
是的,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前段时间我们轮流同鲁家那帮神秘人作战,大家都是各有损失。但今天被鲁家突然来那一招,让你钟家损失好是惨得呀。
唉,就目前的情况看,你钟家的实力,已是不可能排进我们乌海城前五了。至于前十嘛,应该还是有把握的。
不过,你放心,不管你钟家实力排到哪里,我陈家人是不会忘记你钟家的。”陈家主盯着钟家主说。
话说到这里,钟家主当然知道陈家主暗中是想做什么了。钟家主不禁冷汗淋淋,但是自己已是倒霉了,还有得什么选择呢?
今天一下就失去了十来个家族高手,连长老都搭进去了,现在钟家的实力,已是减少了一小半了啊!
“陈家主放心,今后,我钟家唯陈家马首是瞻。”钟家主立即对陈家主一躬身说道。
“钟家主,这就对了嘛,何必伤心呢,振作起来。什么马首是瞻,以后我就是钟家主你的大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我俩真诚团结,谁还敢来欺负我们?
所以呀,今天我没有派人去支持你的战斗,而是提醒你快快退下,因为你同郑家交结的时间正好到了呀。
再说,你也看出,我这是在保存实力。刚才鲁家人那个架势,你觉得我派人顶上去有用吗?就算我们俩联手能打败鲁家,但我们两家也会损失惨得吧?你说这样一来,好处给谁了呢?
是给郑家了。
郑家同我们什么关系?只不过是这次我们共同消灭鲁家的友军,事情过后呢?我们两家是兄弟,他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对不?”陈家主盯着钟家主说。
“是是是,陈家主睿智,当时我家长老身死,我真是一点也不冷静。陈家主放心,接下来的事,我懂得怎么做了,再不会象以前那样糊里糊涂了。”钟家主连连点点说。
可是,他内心却是在暗骂陈家主十八代祖宗!
先前,他是派出了家族内最强大的阵营,在他和长老的带领下,想一举拿下王远采等人,没想到鲁业带鲁志他们突然杀出,连斩包括他们长老在内的几人,让他家族的精英损失近半。
可以说,他家族现在的综合实力,已是跌出了乌海城前十家族以外了。但是,他管的势力范围,现在还在,固定的收入,还是没有发生变化。
对于陈家主现在对他的态度,钟家主是看到陈家主强口,就看到陈家主的心脏了,知道陈家主是在算计自己。
可是,虎落平原被犬欺,事到如今,他钟家是没得选择了,只有向陈家靠拢。自己主动一点,今后的日子也许就还好过一点呀。
现在是郑家向鲁家进攻的时刻。
可是,郑家主带领家人只是围在鲁家门前,并没有发起进攻。
鲁业带着鲁志他们在严阵以待,王远采和王远高也并没有退回到鲁家内,而是同其它突击队的人员一起就地盘坐在做调息,随时准备着战斗。
“家主,郑家主求见。”陈家主正要同钟家主一起外出,这时陈家家丁进来报告说。
“我要不要先退下?”钟家主立即对陈家主说。
“不,钟家主,等下见面相谈,如有质问,你问他最合适了。”陈家主说。
“哦,是,我明白了。”钟家主立即应该道。
不一会,郑家主就被陈家人带着摇摇摆摆的进来了,原来他是一个天生就左脚短过右脚之人。说来他也真可怜的,从会走路开始,就还没有尝过正常人走路的滋味。
“陈家主,我郑跛子俨拜访你了,怎么就不来迎接我一下呀,哈哈。哦?钟家主也在呀。唉唉,钟家主节哀啊。”郑家主一到陈家客厅前,就大声叫道。在他一只手扶到客厅的门框时,他看到钟家主也在,神情明显是顿了一下,接着立即安慰钟家主道。
“呵呵,郑家主,我家长老战死了,现在是你们郑家主攻之时,怎么一点响动都没有了?是不是郑家人突击到鲁家内去了?”钟家主立即冷笑着说。
“钟家主,我知道你现在内心不好受,可惜,不好意思我现在还不能帮你家钟长老报仇。”郑家主把身子跨进了客厅对钟主说。
“郑家主,看你说哪去了。我家长老的仇,当然是要报。但今天你们郑家对鲁家的进攻,是先前大家定好的计划。”钟家主故意皱着眉显得有点不高兴地说。
“呵呵,不瞒钟家说,我带人来后,还没有对鲁家发起进攻。”郑家主笑着说。
“郑家主,你这是为何?先前我钟家已是同鲁家拼得两败俱伤了,你现在只要一鼓作气,就能拿下了鲁家。可你现在竟然让鲁家人去做调息,你什么意思?难道不把我们定的计划当回事吗?”钟家主厉声道。
“钟家主,钟长老战死,你就不要激动了,节哀顺变吧。
呵呵,两败俱伤,我好象只听说你钟家有人伤亡了,还包括长老,但鲁家好象是受伤的人都没有吧?并且,钟长老好象还是被蝼蚁所杀,钟家主,是真的吗?”郑家主阴阳怪气地对钟家主说。
“你!……”钟家主气得用手指着郑家主,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啦,你家长老到底是不是被蝼蚁所杀?你这样指着我想干什么?看在你家长老被蝼蚁所杀的份上,我不同你计较,快收起你的手!”郑家主侧头身子,偏着头看着钟家主大声说。
“哎呀,都是乌海城的兄弟,何必为一点小事争吵呢?郑家主,你就真不能体量一下钟家主此时的心情?再怎么说,钟家人都是全力在进攻鲁家。
好啦,都请坐吧。郑家主,现在是你家战斗的时间,你却不让郑家人向鲁家发起进攻,连你自己都跑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陈家主这时才慢吞吞地走过来,把二人拉坐下说。
“不错,陈家主,我现在来,就是想改一下我们以前定的计划。”郑家主一边扶着椅子坐下,一边说。
“哦?计划不是很好吗?并且今天我们都看到了效果了啊。用车轮战法同鲁家相耗,鲁家哪耗得过我们啊。”陈家主故做疑惑地看着郑家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