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过去,大唐农场的生活越来好。
农场人准备的年夜饭也越来越丰盛。和往年一样,陈白羽和阿婆在二十六这一天就开始准备年夜饭的菜。
今年养了不少的野黑猪,阿公打算在过年的时候烧一只小猪仔。在猪仔的肚子里塞满荷叶,然后刷蜂蜜烧烤,绝对是天下第一美味。
虽然农场每年清明的时候都会烧猪仔,但清明时候的烧猪仔因为是拜神拜祖宗用的,所以必须原味,不如塞了荷叶的烧猪仔好吃。
陈白羽已经馋了很久了。
在阿公说要烧猪仔的时候,她就天天往‘鸡嘴’山跑,去看看山里的野黑猪,看看那一个最好,那一个最壮。
可惜,不管她怎么看,这些猪仔都差不多大。因为放养,因为‘野’,所以这些猪仔都不如家养的好。
烧猪仔,烧鸡,炸肉丸子年夜饭的菜一样一样的被准备起来。村里的年味越来越浓,时不时的能听到一两个鞭炮的声音。
孩子们开始攀比谁手里的鞭炮更多,谁手里的鞭炮更响。村里的小溪边时不时的站着个小孩在比赛谁的鞭炮炸起的水花更高更漂亮。
小孩的衣兜里装满了零食,例如花生糖、芝麻糖还有炒瓜子等等。其中,最能让人炫耀的就是自家亲人从外面带回来的糖果饼干。
走在路上,能时不时的听到孩子炫耀‘这是我爸从某某地带回来的,有钱人吃的糖,可甜了。啧啧。’‘这是我大哥从很远很远,很多很多个很远带回来的饼干,是明星吃的哦。’
孩子们的世界很简单,有吃的有穿的就高兴。
过年了,出外打工的父母归来总会给孩子们带吃的穿的或者玩的。这段时间就成了孩子们互相炫耀攀比的时候。
陈白羽和村里的老人孩子关系都好。一些孩子得了好吃的,就会像颗小炮弹一样的飞跑着冲来陈白羽家,往她的手里或者衣兜里塞一把吃的。
或者得到了新衣服,跑来陈白羽面前转一圈。如果陈白羽忘记了赞美,小屁孩绝对会哭。
过年了,很多小朋友都有了零食和新衣服,天天高兴得要飞起来。
陈白羽二姐和二姐夫回家的第二天就过来了,带着给阿公阿婆还有大叔公等人的礼物过来。
陈白羽从二姐手里接过小外甥,“喔喔。小嘟嘟像二姐。”
已经两岁的小外甥很可爱,胖嘟嘟圆溜溜的,一双大眼珠只咕噜咕噜的转。
“嘟嘟,叫姨妈。”
陈白羽翻个白眼,“叫什么姨妈?叫姨姨。”真是的。她好好的一个年轻貌美青春飞扬的十八岁就被一声‘姨妈’给打碎了。
陈白羽把嘟嘟抱走,去摘杨桃。
自从二姐结婚后,就喜欢时不时的拉着家里的长辈说悄悄话。当然,阿婆也想要跟二姐说悄悄话,问一问她在婆家过得好不好。
陈白羽看来,阿婆就是想太多了,二姐和二姐夫一家三口在广州生活,而二姐的婆婆在老家。
就算真的婆媳不和,不见面也吵不起来。
在陈白羽看来,语气说二姐的婆婆是麻烦,还不如说是二姐夫家的那些侄子侄女是麻烦。
陈白羽抱着嘟嘟站在杨桃树下,让他伸手去摘坠着的已经熟透的杨桃。很多熟透的杨桃掉落在地上,被家里的鸡啄得稀巴烂。
“果。”小嘟嘟的一双小手用力的扯着树上的杨桃,使出吃奶的力气。可惜,小手太小了,憋红了脸也没有把杨桃给扯下来。
“哈哈。小嘟嘟,你是不是要拉粑粑。”
小嘟嘟摇摇头,“不。”
“姨妈,摘。”
“叫姨姨。”
“哈哈。陈小五你要不要脸?可不要教坏孩子。就算叫你姨姨,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