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山的疯狂不由的一停,神色之中流露出平静之色,注视着白袍人,缓缓的说道:“你是哪里来的如此好心?”
白袍人摇摇头,神色认真的说道:“我不是好心,若是你想要出去,定要付出些代价。”
高寒山的面色一冷,轻声说道:“你要利用我去杀谁?”
白袍人的神色之中浮现出一丝笑意,说道:“我要你杀很多的人,若是你愿意,那么我可以放你出去。”
高寒山的神色之中浮现出一丝冷笑,轻声说道:“罗煞门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刽子手,你为何要选择我,你可是要想好了,若是我出去了,那么你可就不要在过什么安稳日子了。”
白袍人注视着高寒山,双目微微眯起,寒光泛现,缓缓的说道:“你倒是可以试一试,若是你再来招惹我,那么你将会深深的感受到什么叫做后悔。”
高寒山的面色一凌,出声说道:“我替你杀人。”
白袍人点点头,说道:“你是一个聪明人,当初我能将你囚禁在这里,那么我还有很多种方法再次将你囚禁起来,出去之后,为我办完事,我们再不相欠,若是你的还想要再来试探我的脾气,倒是可以试试。”
高寒山的神色之中浮现出一丝僵硬的笑意,缓缓的说道:“放心,我的心中也是有哈数的,你不用多想什么。”
白袍人点点头,说道:“出去之后,杀完人,忘掉这里的一切,你会得到一大笔钱,你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希望再不见,多多珍重。”
高寒山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点点头。
高寒山离开了。
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个囚禁了他十几年的地下密室,他从内心之中感觉到恐惧,十几年的煎熬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熬下来的,深吸一口气,将脑海之中复杂的情绪压下,身躯朝着远处掠去。
他隐藏的宝刀杀鬼可是很多年未曾出鞘了,也该沾染些鲜血了。
……
……
高寒山离去。
密室之中变得空荡荡。
白袍人从竹椅之上站起,神色变得很是平静。
轰隆隆
又有着一道沉闷的声音传出,密室之后又有着一道黑门打开。
白袍人缓步进去其中。
……
……
大骊古国的皇宫之中。
在众人合力出手之下,终于是从杀阵之中脱困而出。
众人逐渐的进入到皇宫的渗出。
一座破旧的宫殿出现在他们视线之中。
宫殿之前的十八根粗大的石柱之上,朱漆依然有痕迹,门户都是破烂不堪,在正面的一道墙壁之上,一道很深的剑痕犹在,散发出凌厉的气息。
李奇锋不由驻足观望。
从这一道剑痕之中,他可以推想出留下这一道剑痕之人绝非是一般人,细细的琢磨着剑痕,李奇锋不由的皱起眉头,这一道剑痕看似简单,好像是有人横扫一剑所留,可是自己在脑海在推演着那横扫一剑轨迹之时,却是发现,无法坐到一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奇锋的心中不由的感觉到很是疑惑。
伸出手,李奇锋仔细触摸着那一道剑痕。
紧闭着双目,触摸着那一道剑痕,李奇锋的脑海之中不停的推演着。
“不用想了,这一道剑痕乃是大骊古国的绝密减法翔龙飞剑法之中的最后一式龙飞九天。”
独孤晨沉声说道。
李奇锋缓缓的点点头,说道:“这的确是很玄妙,很强大的剑法。”
独孤晨的神色之中流露出一丝希冀,缓缓的说道:“那是自然,这翔龙飞剑法可是大骊古国的压箱底的剑法,绝非是所有人都可以修炼的,当初我独孤城的老祖亦是没有机会修炼……对于这一套剑法的了解只能是从只字偏语之中知晓几份。”
李奇锋说道:“这一道剑痕的确是藏着玄妙,如果能得到剑法的修炼执法更好了。”
独孤晨神色认真的说道:“这一次,希望能够从这皇宫之中发现。”
点点头,李奇锋不再执着于那一道剑痕,说道:“希望吧……现在我们进入到这宫殿之中看一看,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好东西。”
独孤晨说道:“机缘与杀戮是共存,你我二人先进去,等到确认再无危险了,再让其他人进去。”
李奇锋点点头,说道:“好。”
进入到宫殿之中,其中的地面之上没有丝毫的痕迹,一看就没有人来过这里。
独孤晨的目光仔细的打量着宫殿之中四周。
几息之后。
独孤晨进入一步踏出。
一刹那间。
宫殿之中,顿时响起急促的声音,瞬息之间,无尽的寒光泛现,利箭很是横飞,密密麻麻,无处不在。
“靠”
独孤晨不由的吐出一声脏话。
锋露剑陡然出鞘,无尽的剑气席卷而出,带着恐怖的威势绞杀着冲杀向他的利箭。
李奇锋出剑的速度亦是很快。
磅礴的内力席卷而出,化作无数道霸道的劲气,席卷向那密密麻麻的利箭。
片刻之后。
宫殿之中归于到沉寂之中。
看着的满地的断箭,独孤晨不由的长出一口气,看了一眼李奇锋,神色之中有些兴奋的说道:“这一次估计我们是寻到宝殿了。”
李奇锋的眉梢一挑,说道:“不懂。”
独孤晨笑着说道:“一般来说,大骊古国对于一些宫殿之中是不设防的,也没有必要设防,可是对于有些重要之地,他们是密布着杀阵,若是我猜的不错,这宫殿之中至少还藏着八道杀阵,若是真的如此,那么这座殿不是供剑殿便是武决功法殿。”
李奇锋亦是感觉到心中一动,出声说道:“你确定。”
独孤晨沉思了一下,说道:“我就八成的把握,若是我再朝前走一步,还有机关,那么就是十成把握了。”
言语落下的瞬间,独孤晨便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一步跨出。
大殿之中,一片沉寂,没有丝毫的动静。
独孤晨的神色之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狐疑,皱起了眉头,感觉到很是不解,这似乎与他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