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丫头片子看着嫩,但其实很有内容,我一只手都抓不住。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最初我只是着急,忘了她是女人,然后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按在她胸口了……
没注意的时候还好,一旦意识到了这件事,我脑子里就只剩一个念头了。
为什么会这么大?
我真不是色狼,只有男人知道,这是一种下意识的生物本能,所以我……
捏了一下。
吴依依很诧异,眼睛都快瞪裂了,脸红得像是要滴血,话都说不出来了,铆足了劲儿,对着我的脸上猛地就是一巴掌。
“张!超!”
“我不是……”
“你是,你就是!”
我摆着手往后退,吴依依追上来,抓起我的拐杖就往我头上砸。
“你去死吧你,你这个死色鬼,我要告诉师兄,我要告诉你老婆!”
“你听我解释行不行啊?我好歹是你们千门的恩人吧,有没有你这样的,过河拆桥啊?别别别,别打,要打死了。”
“住手!依依,你在干什么?!”
月满弓冲下来瞪着吴依依,吴依依手里的拐杖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在干什么?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平时小打小闹欺负同门就算了,大家都让着你,现在连帮过我们千门的人都要欺负,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吴依依慌了,眼眶通红地解释道:“师兄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是张超,他欺负我!”
“我……”
我还没说完话,月满弓就继续说:“你可笑么?你自己说说,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别人欺负过你,一直都是你欺负别人。附近的邻居看在我们千门的面子上,都忍着你,其实控诉你的话我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
我挺尴尬的,因为这事儿的确是我不对,我也没必要让一个小姑娘替我担责任。
我说:“月满弓你听我说……”
月满弓很固执:“你不用替她解释。依依,我们千门的确是江湖的下九流,但是作为一个人要行的直坐得正,千术是下九流,可人不能下九流。你这样做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
吴依依眼泪止不住地流,哭得声音都变形了。
“月满弓你这个大笨蛋!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你这头猪!”
吴依依哭着跑开,我想去追他,月满弓拽着我:“别去追,让她反思反思。”
我说:“你还真是一头猪啊,你怎么话都不让人说完一句。这个事儿真不能全怪她,是我,我那个,摸,摸了她……”
“你说什么?”月满弓皱着眉头说。
“误会,我以为她和楚潇潇胡说了什么,一着急就推了她两下,推到她胸口了,哎,你好歹听你师妹解释解释。”
我说完,赶紧捡起拐杖追下去,其实也是溜了。
吴依依跑的太快了,我蹦跶了半天也没追上,不知道她躲到哪里去了,只好先回千拳馆了。
大年初一闹了这么一出事儿,我总感觉来年一年都不会太平了。
我拽着拐杖,一节一节台阶地往上蹦,天黑了,门前黑灯瞎火的,忽然我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台阶中间,正在等着什么。
“月满弓?你在这儿等什么?”
“师傅罚我来这儿等着。”
“哦!”我明白了,还是掌门师伯脑筋活络,也不知道千门这么一个不正经的门派,怎么会教出这种正经得跟块木头一样的徒弟?
我正好也蹦跶累了,就一屁股坐下来,饶有兴趣地问:“让你等谁啊?”
“等师妹。”他低着头叹气道,“我错怪师妹了,我会跟她道歉的。”
“只是道歉?”
“还有什么?”
我哭笑不得道:“小兄弟,看样子你还是没开窍,你师傅的用心良苦你没体会到。”
月满弓好奇地问:“我也觉得掌门师傅话中有话,可是我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真怀疑这家伙把脑子撬开,里面塞得是陈年老木头,吴依依刚才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他竟然还是听不懂。
我叹了口气:“你师傅是要传你一门旷世绝学。”
“千门的功夫我已经都学会了,师傅没有藏着什么不让我学啊。”
我感到头疼,这就是所谓的鸡同鸭讲,我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就慢慢悟吧,这个功夫如果学会了,你这辈子收益无穷。”
“叫什么?拳法还是内劲?”
我心里默默说,这个功夫叫泡妞。
“别问了,这个东西得你自己悟。有个事我要和你说一下,秃子这两天要出来了。”
“你们还是把证据提交出去了?什么时候出来?”
“不确定,一两天吧,那个证据铁证如山,就算他们要重新查,也没理由抓着秃子。”
月满弓打量着我,问:“我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希望他这么快出来。”
“哈哈哈,你小子这个时候就会打量人了?你平时怎么不打量打量你师妹的样子?”
“我师妹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人人都和我说她,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别瞒着我。”
我真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为什么好死不死,一定要跟这个木头脑袋提感情方面的事儿。
月满弓平时很机灵一个人,但是只要一牵扯到男女感情,这人脑子就宕机。
我赶紧扯了回来,道:“你师妹没事儿。号子里关着的那个秃子是假的。”
月满弓沉默了,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确认我没有在开玩笑后,他才问:“你怎么知道?”
“我是猜的,不过赵子琛应该是确定了,他对秃子更了解,一定发现了什么我们没发现的。”
“能假冒得这么像,一定是云家的人。”月满弓道,“云归海那个体型和秃子不像,云家有个小幺儿,叫云染,和秃子挺像的。我让人去打听一下这个云染的消息,要是很多天没露面了,我估计就是他了。”月满弓嘀咕道,“可是,云家为什么要这样?”
“云家和姜明应该是一条船上的。”
月满弓道:“我在想,姜明既然能让云家人给那天围剿你和姜云清的普通江湖子弟化妆,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父亲也化个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