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亡人村这种地方似乎从来就没有律法,甚至连最起码的对生命的尊重都没有。不得不说这偏僻的小山村如今还生活在旧时代,村内的一切除了那位大祭司就是族长张来喜说了算。这样的一个小村落若是出现在古代到也并不会让人感到奇怪,但他却恰恰出现在了现代社会,这到是让神鹰这个蓝剑队员感觉到非常诡异。
张来喜的家中,那阴暗非常的柴房内,此刻的神鹰是一脸晦气,甚至有些不悦。
捆绑在神鹰身上的粗麻绳早已经被神鹰给挣脱了,这种东西对于神鹰来说确实没有太大的用处。
“哎,本来是来抓怪兽的,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变成了怪兽,还被一帮无知的村民给抓了起来,真是见鬼了!”神鹰一边嘀咕着,一边扭过头去将目光望向叶谦。
不过此刻的叶谦却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就连他身上的粗麻绳都没有解开。
此刻的叶谦懒散的躺在柴房内的狼草之上,那双清澈的眸子不住的在幽暗的柴房内四处扫视着。口中还不住呢喃道:“好熟悉的感觉,这是,这是……”
没等叶谦说完,神鹰就起身走到了叶谦的跟前:“叶帅,你不会准备就一直待在这破旧的柴房里面吧,咱们,咱们可还有正事要做呢?”
叶谦似乎是心不在焉道:“安啦,安啦,我知道,我知道。”
虽然嘀咕了两句,但叶谦似乎却并没有下文了,也没说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这让神鹰是一阵无奈,却又是一头的恼火。
负气之下神鹰是嘟囔着嘴角不住的在这柴房之内转圈圈。
一边来回踱着步子神鹰还一边问道:“叶帅,你说那帮村民到底要如何处理咱们啊?还有他们口中所说的百年祭典又是什么呢?”
对于神鹰这个问题叶谦只是讪讪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我想咱们很快就能知道了。”
叶谦的话依旧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这让神鹰多少有些丧气。此番若不是叶谦拦着的话,神鹰才不会受这么个鸟气呢,按照神鹰的脾气他此刻早就离开了,管那些个亡人村的村民呢,那些无知的村民在神鹰的眼中是半分威胁都没有。
郁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神鹰再次开口嘀嘀咕咕道:“哎,真是个倒霉的一天!”
而此刻的叶谦神情却是有些怪异,叶谦这个时候虽然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张来喜家的柴房之内,但他好像也并没有闲着。
此时此刻叶谦的神念几乎是笼罩了整个亡人村。
对于这个时候的叶谦来说弄清楚亡人村内究竟有什么异常才是最关键的。
“好大的一座庄园,这外面应该是玉虚阵法。怪不得,怪不得呢……只是这里面到底是谁呢?”
一边自言自语的询问着,叶谦的神念忽然一动,进入了亡人村最深处那栋庄园之内。
而神鹰却是满脑袋奇怪的表情,回眸望着叶谦,见叶谦此刻是一动不动仿佛神游太虚的模样,神鹰到是心中有些惊讶。
“叶帅,叶帅……”
神鹰嘀嘀咕咕的叫了两声,但叶谦并没有理睬。
此刻的叶谦浑身上下折射出一道道淡淡的光晕来,那光芒很是祥和,并没有生出半分戾气。
而此刻,亡人村深处那栋庄园之内,那名身穿白色道袍的老者正站在庭院之中,老者神情是万分紧张,局促的望向天空,看着天空中的艳阳先在正午,然后又一点一点的西下,老者的表情这才慢慢的,慢慢的舒张了开来。
“九百年了,老夫在这里足足等待了九百年,今日终于要大功告成了!”
轻轻的叹了一句,那老者的表情是说不出的激动,那是一种重获自由的喜悦。
不过就在老者欣喜之余,他那双锐利的眸子却忽然一动,朝着不远处的天空呵斥道:“什么人,敢擅闯老夫府邸?”
一边说着,那老者手指一点,掌心之中一道阴阳鱼的图案猛的击打出来。
不过老者这一击却是扑了个空,下一刻,一道虚空幻影忽然笑意妍妍的站在了老者面前。
“神念出窍,好厉害的年轻人!”
收回自己的攻势,老者此刻是踱着脚步就这样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俊美少年,不禁讶异了一声。
而此刻这道站在老者身前的神念之光到也不是旁人,正是叶谦。
如今的叶谦是笑意妍妍的打量着对面的老者,歪着头,那笑容到是有些不屑一顾。
“昆仑玉虚门人?没想到这座破落的小山村之中居然还隐藏着你这样的高手,你应该就是这些亡人村的村民口中所说的那个大祭司吧?”
“年轻人,你是何人?虽然老夫与世隔绝九百年,但这世间之上如你这般境界的高手老夫应该有所耳闻才对啊!”
对于老者的话,叶谦冷笑了一阵,道:“我是谁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是那帮亡人村的村民要是知道他们祭奠尊崇的大祭司不过只是一个可笑的囚徒的话,那他们应该会很失望吧!”
听着叶谦的话,那老者脸色一变,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到是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家伙。老夫见你修为尚可,到还算是个人才,没想到你到是先调侃起老夫来了,难道你就不怕老夫震怒之下,你这点神念就再也回不去了吗?”
叶谦则似笑非笑的说道:“想留下我的神念,恐怕光凭你一个天元四重雷劫的境界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你还是别在这里痴人说梦了吧!”
听着叶谦的话,那老者连忙退后两步,有些惊讶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是天元四重雷劫!”
“呵呵,我不单单知道你是天元四重雷劫,我还知道这庄园之外被人布置了玉虚阵法,你根本就出不去。还有你在这庄园里面设下了七煞血行阵,想要冲破外面的玉虚阵法对吗?”
老者心惊肉跳,那双本来玩笑的眼眸立刻慌张且谨慎了起来:“你,你到底是谁,你是佛道两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