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素素本来看鹿小雨前面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升起了些怀疑。
不过在听到鹿小雨后面那句话之后,顾不得怀疑鹿小雨刚才不对劲的神色了,鹿素素高兴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来,连忙拉住了鹿小雨的手笑着道:“我就知道我的女儿是最优秀的!小雨!你真的太棒了,永远都是妈妈的骄傲!”
别说在江城,就算是在全国,季氏集团也是排名前三的超级大公司!
是无数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进去的公司!
鹿素素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鹿小雨对上妈妈开心不已的目光,心里偷偷松了口气,呼!看样子妈妈应该是相信了,好险啊,差点就要露馅了。
然而还没等鹿小雨开心多久。高兴过后,重新冷静下来的鹿素素目光顿时透着几分怀疑的看向鹿小雨:“小雨,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总觉得你有些不对劲,你老实的跟妈妈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妈妈?”
都说知女莫若母,鹿素素还是察觉到了鹿小雨似乎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隐瞒着她一样。
心虚的鹿小雨听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迅速冷静了下来,冲鹿素素笑了笑道:“妈,你想多了,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你呢。”
鹿素素看着近在咫尺的鹿小雨,目光里顿时透出浓浓的心疼跟自责来,只不过是过了两个多月,可鹿素素现在再次醒来看着自己的女儿,莫名的觉得鹿小雨似乎一下子长大懂事了好多。
在她昏迷不醒的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她的女儿小雨一定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吧。
鹿素素心疼的摸了摸鹿小雨的脸颊自责的出声:“小雨,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让你吃苦受罪了。”
“妈妈只是希望无论你碰到了什么事情,都不要自己一个人硬抗着,妈妈会心疼的。更何况你还有妈妈在呢,可以跟妈妈说,妈妈现在虽然老了,不中用了,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能帮上一些忙的。”
一瞬间,鹿小雨只觉得眼睛酸胀的难受,紧握住了妈妈的手,声音有些哽咽的笑着开口:“嗯,妈妈我知道了。”
是啊,现在有妈妈这个温暖的靠山在,鹿小雨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害怕了。
鹿素素毕竟才刚醒过来不久,母女两人说了这么久的话,鹿素素难免有些体力不支,眉目间透出抹疲惫的神色。
鹿小雨见状,心疼的皱了皱眉头,连忙将病床升下来,扶着鹿素素在病床上躺了下来:“妈妈,你先好好的休息会儿吧。”
鹿素素也不逞强了,冲鹿小雨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只想快点把身体养好,不给自己的女儿添麻烦。
鹿素素是真的疲惫了,没多久便睡着了。
鹿小雨轻手轻脚的替妈妈掖好了被角,靠在病床边也闭上眼睛小憩起来。
另一边,季盛景的单身公寓里。
季盛景正舒服的靠在沙发上,右手拿着杯红酒,在看电影呢。
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兴致正浓突然被手机铃声打断了季盛景,厌烦不已的阴沉着张脸,“啪”的声关掉了投屏上正播放的电影!
这才拿起了还在不停响着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不耐烦的阴郁声音顿时在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说!有什么事!”
电话另一边的人听着季盛景这不耐烦的阴郁声音,便吓的心头狠狠的跳了跳,战战兢兢的声音随即回答:“二少,是这样的……上次您让我们找的那个不长眼的王八蛋,我们已经给找到的!”
“所以特意给二少您打个电话过来,问一下,二少您现在想要怎么处置这个不长眼的王八蛋呢?”
本来兴致被打断了厌烦不已的季盛景听着这话,脸色一变,顿时扯着嘴唇笑了起来。
笑的电话另一边的那个人心里直发怵,半天都没敢吭声。
最后还是季盛景笑够了,停了下来,沉声冲电话另一边的人开口:“很好,你们做的很好,现在把人给我带去7号仓库!我半个小时后到!”
话音一落,季盛景直接挂断了电话,突的从沙发上起身,换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大步往公寓外走去。
半个多小时后,季盛景的豪车兰博基尼跑车稳稳的七号仓库门口。
季盛景推开车门下车,径直走进了七号仓库里面。
刚一走进去,季盛景便看见里面站了五六个身材高大,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
那几个彪形大汉身上还都纹了各种各样吓人的纹身,头发也是染的花花绿绿的,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社会人士。
除了这几个彪形大汉外,旁边还有张椅子,椅子上绑着一个同样纹着吓人的纹身,头发染成了黄色的年轻男人。
只见这年轻男人除了浑身上下都被绳子死死绑住之外,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就连脸上都不能幸免,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一只眼睛都被打的高高的肿了起来。
见季盛景进来了,那五六个彪形大汉脸色顿时变的恭敬无比,低着头连忙恭敬的冲季盛景异口同声的道:“二少好。”
这几个彪形大汉算是季盛景花钱养着的,专门用来替季盛景做一些不能明面上做的事情,也算是季盛景的得力帮手了!
而椅子上被绑着的这个年轻男人,曾经也是这群彪形大汉中的一个,也是为季盛景卖命的人。
不过前段时间,这个年轻男人突然跟季盛景说,他不想再替季盛景卖命了,想要退出,过安稳的生活。
季盛景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要知道季盛景好吃好喝的供着这些人替他办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所以这些人可是知道他不少绝对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的!
要是让这个年轻男人就这样离开,对季盛景而言始终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引爆了!
季盛景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不确定的事情来威胁自己!
所以对这些人而言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继续替季盛景卖命,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