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对,大少爷说得是,是我傻了。但是,现在这样,我们怎么办?继续待在这,还是离开?”
那道有点娘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留两个人在这边盯着,随时汇报着他们的情况,其余的人,跟我撤!”
话音一落,他抬手挥了一下,带着人不动声色的离开。
到了山上,来到了一处空旷的院落,苏凉晚左右看了看,小声对加恩夕道,“让人把椅子搬出来,在外面谈吧,顺便晒晒太阳。”
“好。”
加恩夕立刻找了几个喀布尔家族的少女,让她们把桌椅搬出来,甚至还泡了约末的好茶。
约末站在最后,看着这群人占着自己的地方,坐着自己的椅子,喝着自己的茶,心里就跟火烧一样,烫得他想死。
众人落座之后,苏凉晚目光看了一圈,这才对着颜宝招了招手,颜宝立刻从司振南的腿上跳下来,朝着苏凉晚开心的跑了过去,“妈妈。”
“颜宝乖。”
苏凉晚伸手,将颜宝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着,然后一句话不说,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族长。
加恩夕用力的抿了下唇,恭敬的问道,“苏小姐,日后这寨子里怎么分配?”
苏凉晚抬手,轻轻的抚摸着颜宝的头发,“剩下的事,由我老公跟你们谈。”
热其拉,迪瓦力这些少数民族的族长倒还好,但是那几位隐世家族的族长却不满的皱紧了眉。
“苏小姐,我们都是你救的,我们就只听你的!而且圣女也是你的女儿,你全权代表圣女我们也很信服……”
他话还未说完,苏凉晚便冷冷的看向他,“圣女也是我老公的女儿,怎么,我老公说话,你们就不能信服了?”
“这……”
一句话堵得那个族长哑口无言。
加恩夕叹了一口气,对着那个族长摆了摆手,“哈默大叔,你这话确实说得不对。之前我就听西佤哩说了,封五爷是所有事情的主导,包括今天的一切也是封五爷在出谋划策,而且封五爷和苏小姐本来就是夫妻一体,无论是封五爷,还是苏小姐,我都信服。”
“就是!”
迪瓦力不满的大声的嚷嚷了起来,“当初我们可是眼巴巴的求着封五爷帮忙,封五爷要不是看在三少爷和涂力的面子上,凭什么一点好处捞不着,来蹚咱们这里的浑水?”
热其拉赞同的点点头,“你们能从崖洞里出来,全靠封五爷运筹帷幄,怎么,把你们救出来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哈默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居然引来了公愤,他赶紧摇头,笑哈哈的道,“你们说得对,是我眼界浅了……”
说到这,他站起身,对着封暮晨恭敬的行了一礼,“封五爷,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刚刚从崖洞里出来,不太清楚外面的事,还请您见谅。”
封暮晨倒也不是小气的人,他抬手按了按,示意让哈默坐下。
“我和晚晚夫妻一体,本来就不分你我。”
说完,他看向加恩夕,“你刚才说的事,之前我和晚晚就商量过了,你们本来就是一个家族里分出来的五支,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们也向往和平,那么,就还是和以前一样,五支合为一支,不分你我,以后齐心协力,共同创造美好的生活。”
五支合并,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加恩夕倒没说什么,哈默就率先不满了起来,“五支合并?以后成为一家不是不可以,但是喀布尔家族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人,再跟他们合为一支,族人怕是会不满,在以后的生活中,也会因为曾经的恩怨闹矛盾啊。”
他这话倒不是故意针对封暮晨,而是确实是有这样的担忧。
约末坐在最后面,狠狠的瞪了哈默一眼,气鼓鼓的吼道,“哈默!你什么意思?你是想把我们喀布尔家族赶出深山吗?”
哈默被关了这么久,早就对约末恨之入骨了,他转头,就对着约末爆吼过去,“是又怎么样?约末,你个败军之将,没有发言权!”
“你!”
眼看着约末和哈默就要吵起来了,封暮晨低沉的怒道,“都闭嘴!”
那两人立刻闭上嘴巴,相互瞪了一下,纷纷转过头去。
对于这种情况,封暮晨见怪不怪了,先是看向约末,“约末,你喀布尔家族曾经做的事确实过分,晚晚答应不要你和族人的性命,已经手下留情了,现在我们是在讨论,在商量,你要是一言不合就挑起战争,我不介意把你直接赶出去!”
说完之后,他又看向哈默,“哈默,你的考量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们是在商量,控制一下你自己的情绪。”
约末恼恨的咬了咬牙,感觉自己被封暮晨针对了,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闭紧嘴巴坐在那里。
哈默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里对约末的恨意,恭敬的点点头,“封五爷,我会控制的。”
“嗯。”
封暮晨点了一下头,“哈默的顾虑我已经想过了,五族合为一族,确实会因为喀布尔家族造成一定的矛盾。但是各位,喀布尔家族虽然犯过错,但他们也是你们的同胞兄弟,我封暮晨也不是菩萨,不能普度众生,晚晚说,想要打造这里,改变这里,就需要一笔庞大的资金,我既然要投入大量的资金,我就一定要回报!”
资金两个字让在场所有的人眼睛都亮了起来,特别是约末,他想要打开龙脉,除了传说中的能让人成仙的仙物之外,不就是因为里面还有很多金银财宝吗?
这里的人都穷怕了,谁不爱钱啊!
看着齐刷刷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封暮晨的眸色一冷,厉声道,“倘若有人或者家族不配合,故意在以后搞事情,那么不好意思,存有异心的人都给我滚蛋!我封暮晨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先喂一颗甜枣,再打一巴掌,这一招实在是让那些族长们吃不消。
特别是哈默,事情是他提出来的,封暮晨的话就好像是在故意说他一样,他面红耳赤的扁着嘴,分外委屈的看着封暮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