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叫我呢,人多热闹
乔之臣的帅,是带着一丝痞气的,正儿八经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没有掩盖掉这股痞气,反而衬得他有一种痞帅。
他那双桃花眼,细细上挑,仿佛含着万般情意,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好像可以把魂儿都给吸进去!
“你不想赢,那你就要输。”乔之臣说,“安好,你自己选。”
她腿一软,直直的往地上倒去。
见状,乔之臣伸手扶住她。
“你……”夏安好哆嗦着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你。”
夏安好本就发懵了,这会儿,更像是一个晴天霹雳在她头顶炸响!
乔之臣这是在表白吗?
是吗?
“这么多年了,安好,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一直都没感受到吗?”乔之臣问,“还是,你看出来了,你想到了,但是你选择了忽视?”
“你输给我的那一次,我们相处了一个月,像情侣一样,你不开心吗?要是就那样过一辈子,该多好。”
“安好,不要再躲避了,也不要再逃开我了。我们之间,该有一个结果了。”
夏安好望着他,第一次觉得他……熟悉又陌生。
进一步,她可以抱住他,依偎在他的怀里。
退一步……她算是拒绝他了。
她要怎么做?
见夏安好迟迟没有反应,乔之臣的眼神暗了暗。
“好吧,”他说,“我就当你需要一点时间思考,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我。”
乔之臣适时的往后退了退,松开了她:“还能开车吗?”
“……我,能……能。”
“注意安全。”
夏安好完全是凭着本能坐进车内,发动车子驶离。
看着车子远走,乔之臣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是叹息,却又觉得很是有趣。
这个傻安好啊……
他问她记得赌约吗?她说记得。
可是,赌约完全不是刚才他说的那样!
乔之臣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赌约,那是夏安好提出来的,他甚至都清楚的记得她当时得意又眉飞色舞的表情——
“乔之臣,在这一个月内,我要是爱上你,就是我输了。我要是没爱上你,就是我赢了!”
她清亮的声音似乎还在他耳边回荡。
看来,这个赌约,她只大概记得爱不爱上的,压根忘记了顺序!
根本不是乔之臣会不会爱上她,而是,她会不会爱上乔之臣!
夏安好怎么能够控制乔之臣爱不爱上她呢?那是他的事。
她能控制的,只有她自己。
她要稳赢,那必须赌的是她会不会爱上他,而不是他爱不爱她!
可惜,刚才太慌乱,时间又有点久远,再加上乔之臣步步逼近,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脸上,她估计更加想不起来了!.㈤八一㈥0
正好。
既然她不记得了,乔之臣就可以……
胡说八道了!
万一要是夏安好想起来了,那就再说。
反正,乔之臣有的是办法!
下班高峰期,车来车往,夏安好握着方向盘,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发呆。
乔之臣……喜欢她?
他在表白吗?
他怎么会喜欢她呢?
从认识的时候开始,他们就是一对冤家,一天不吵架不拌嘴就浑身不舒服!
是什么时候,两个人的感情开始变了味的呢……
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相处吗?
是她给他当一个月女朋友的时候吗?
还是……在非洲一个月的彼此依靠,彼此依赖。
“滴滴滴——”后面的车辆按喇叭,开始催促。
夏安好这才回过神来,一看,红灯已经变绿了。
她赶紧踩下油门。
马路上的车,来来往往,喧嚣不已。
餐厅。
豪华包厢里,左敬坐在位置上,静静的等候着温尔晚的到来。
这是一家西餐厅。
安静,环境幽雅,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水味。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左敬期待的望向门口。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温尔晚走了进来,手里拎着蛋糕和一个包装得非常精美的购物袋。
“生日快乐!”她笑眯眯的,“没久等吧?我去取蛋糕,有点堵车所以晚来了几分钟。”
左敬起身朝她走来,目光温柔:“不是说了,不需要准备吗,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你生日哎,”温尔晚说,“我怎么能够空手来呢?”
左敬接过蛋糕,又看向她手里的精美纸盒:“这又是什么?”
“你的礼物。”
左敬笑了。
“你看,”温尔晚递给他,“嘴上说着不要,但是你看到生日礼物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吧,这笑容藏都藏不住。”
“收到礼物,都会开心,这是人的天性。”左敬接过,又问道,“是什么东西?我可以拆开吗?”
“嗯……可以,但是回家拆会更好一点吧。哪有人当面拆生日礼物的啊。”
两个人一边聊,一边往位置走去。
左敬十分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我想早点看看,你给我买了什么。”
“也不差这几个小时啦,等我走了,你就可以拆。”
“神神秘秘的。”
“这是仪式感。”温尔晚坐下,又往四周看了看,“就……我们两个吗?”
其实从进入包厢开始,她的坦然,她的轻松状态都是装出来的。
她总不能表现得小心翼翼,这也怕那也怕,一副防备的样子吧!
会伤了左敬的心。
他和她之间都已经说清楚了,做回朋友,比朋友更亲密的关系,是一辈子都不会走散的人。
那,来给朋友过生日,理所当然吧!
只是,温尔晚心里还是清楚,底线在哪里,界限在哪里。
还是要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只是这个度……很难掌握。
太随意了吧,会下意识不自觉的有亲密的行为。
太端着了吧,又会没气氛。
哎,难做啊!
“对,”左敬点点头,“只有我们,我没有再叫其他人。”
温尔晚笑了笑:“怎么只叫我呢,人多热闹啊,一起吃蛋糕,一起给你唱生日歌,许愿,多开心。”
“哪里还有那么多人?我现在……一个人。”
宁语绵死了。
宁伯父带着秦丽离开了。
孙雅琴也不再是他的准岳母。
跟左家父母在一起?那肯定又离不开催婚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