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我老婆,天经地义
温尔晚望着他的眼睛,笑意盈盈。
慕言深问道:“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
“还行。”温尔晚点头,“表现越来越好,越来越不错了。”
“感谢慕太太的肯定。我会继续加油,再接再厉。”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只觉得好开心好开心。
最近事情太多太忙太乱了,温尔晚感觉,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和慕言深这样的甜蜜相处过了。
在午后的阳光下,两个人聊着轻松的话题,说着甜言蜜语,缠绵情话,好难得啊。
简直是忙里偷闲。
“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啊?”温尔晚问道,“电脑都黑屏了。”
“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处理了大部分重要的事情,剩下的晚点再说。”
顿了顿,慕言深补充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你。”
温尔晚点着他的唇:“你这张嘴啊,是越来越甜了。”
“要尝尝吗?”
见他真的凑过来,她赶紧避开:“不了不了,你还是先处理工作吧。”
慕言深的手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离开:“早上在病房外,还主动要亲我,死活拉着我不松手。这会儿又拒绝我了?”
温尔晚很理直气壮的回答:“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
“有什么不同么?”
“有!我那个时候想主动,这会儿不想了。”
她说着推了推他的胸膛:“事情这么多,怎么不去公司?在医院不方便办公啊,东西都没地方放……”
“就算我人去了公司,心也在这里,效率并不会变高。”
“那你打算一直都在病房里,处理工作?”
这样一来,范嘉可要哭天抢地了。
公司医院两头跑,忙得脚不沾地,增加工作量!
而且……范嘉还不能有怨言!
“再说吧,”慕言深回答,“这么担心我不好好工作,养不起你和孩子们么?”
温尔晚点点头:“是啊,养老婆和养孩子很烧钱的,都说孩子是吞金兽,我还给你生了两只吞金兽,你得养家糊口,努力奋斗!”
他握着她的手,在唇边亲着:“晚晚,以你现在的富有程度,该是你养我才对。”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我,养你?”
慕言深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的!
“是。”他十分坦荡自然,“怎么,不想养?”
“你要吃软饭?”
堂堂慕总,竟然毫不避讳的说出要老婆养他!想吃软饭!
这……
他是吃软饭的人么!
慕言深看着她:“有软饭可以吃,为什么不吃?”
“……”
“谁养得起你啊。”温尔晚指着他的袖口,“光是你一颗衬衫上的袖扣,都要好几万!”
“所以你要加油。”
温尔晚推了推他的胸膛:“行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松开我。”
慕言深倒是照做了。
她得到自由,懒洋洋的从他身上下来,靠在沙发上,拿起了手机。
一打开,温尔晚就看到了左敬发来的那条信息。
宁语绵的葬礼。
她的指尖顿在手机屏幕上,停了好几秒。
葬礼。
她知道宁语绵已经死了,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她也不会再见到她,也不会对她构成任何的威胁……
可是,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温尔晚还是会下意识的有一种生命消逝的无力感。
唏嘘不已。
宁语绵……本可以有着比普通人顺畅很多的人生,却偏偏要走一条没有回头路的死路!
“晚晚?”慕言深看见她脸色的细微变化,“怎么了?”
“我明天上午要去墓地。”
“参加宁语绵的葬礼吗?”
温尔晚点头:“对。”
“我和你一起去。”顿了顿,慕言深又说道,“那条信息我刚好看到了,不是故意的。”
她的手机就随意的放在那里,他瞥一眼就看见了。
温尔晚扑哧一笑:“这么紧张啊……怕我怪你看了我的手机?”
“有点。”
他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反而还让温尔晚愣了愣。
这可不像慕言深的作风啊!
他应该是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才对啊!
温尔晚伸出手去,掌心贴着他的额头。
“没发烧啊……体温很正常啊。”她嘀咕道,“怎么回事?”
这样的慕言深,她很不习惯!
慕言深拉下她的手:“晚晚,我很正常。”
“我觉得你不正常……都不像平时的你。”
“你以后会慢慢习惯的。”慕言深说,“只在你的面前,我才有这一面。”
两个人对视着。
眼里……都是浓浓的深情。
他们都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气氛逐渐升温……
两颗心,紧紧相贴。
两张唇,慢慢靠近。
就在这时,温泽景的声音响起:“我是该看呢还是该闭上眼睛?”
气氛瞬间被打破了。
温尔晚立刻偏头,眼睛四处乱瞟着,脸已经红透了。
“哎呀,我不应该说话打扰你们的,对不起哦。”温泽景说,“其实我应该闭上眼睛的,可是我知道我会忍不住偷看。呐,我又动不了,不然我可以强行捂住自己的眼睛,或者扭过头去。”
“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们会亲多久……我饿了。”
“所以……不好意思啦,”温泽景声音清脆响亮,“下次下次,你们亲亲的机会多得是!”
温尔晚哪里经得住温泽景的这番调侃。
她迅速起身:“我……我去看看佣人送餐来了没有。”
先走一步!
慕言深坐在沙发上,架着二郎腿,抬眼望着温泽景:“你故意的吧?”
眼看着他就可以一亲芳泽了,就差那么0.0秒,0.0公分的距离!
温泽景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偏偏就卡在最让慕言深抓狂的时候!
“对,我就是故意的。”温泽景应道,“怎样?”
“她是我老婆,我亲我老婆,天经地义。”
“这里是我的病房,我想说话就说话,想打断就打断。”温泽景压根不怕他,“再说了,我是小孩子,万一不小心偷看了,长针眼了怎么办?”
“你为什么要偷看?”
温泽景理直气壮:“因为我忍不住啊!”
慕言深的脸色黑了一个度。
“温泽景,”他问道,“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有爷爷在,我不能拿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