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保证帮你把左敬追到手!
秦丽虽然泼辣,豁得出去不要脸,但也受不了亲女儿这样的讽刺和侮辱。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语绵!”秦丽说,“你跟着我,除了能保证你的生活起居,其他的都给不了你。但是你成为宁家养女,那就不一样了!”
“为了我?”宁语绵笑得更开心了,“可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得到啊,你什么都没给我啊,你更没有争点气,把宁夫人给挤下去,你自己登上正室宝座,让我成为名正言顺的宁家千金!”
“这二十年来,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一直当小三吗?你怎么当得如此心安理得的?你有什么本事吗?手头足够有钱吗?有人脉有资源吗?”
“现在我落难了,需要你了,你除了哭,能干什么?我现在看见眼泪就烦!”
秦丽被宁语绵骂得狗血淋头!
并且,宁语绵骂得还远远不够,没有半点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一进来,就听见你跟左敬说夫妻一场……真是好笑啊,我的好母亲。只要你稍微努力一点,那么,和左敬定下婚约的人,就会是我,哪里还轮得到温尔晚?”
“我比温尔晚还早出生啊!如果我生下来就在宁家,我和左敬的缘分就可以一直存在,我就不会成为温尔晚的替代品!都怪你!你不争气!”
宁语绵伸手抓住秦丽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
她恨。
恨秦丽的出身低贱。
恨秦丽没本事,都先生下了女儿,还是只能一直当小三!
“语绵,我的好女儿,”秦丽说道,“你和左总还有缘分的,只要你肯悔过,他会保你会救你,你们还能继续在一起……你知道吗?他为了救你,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和努力!他还是爱你的!”
宁语绵摇摇头:“你不懂,他根本不爱我,他爱的是温尔晚,他要娶的人是温尔晚!”
“瞎说什么呢,温尔晚是慕总的妻子,左总怎么可能娶她?”秦丽不相信,凑近她压低声音说道,“左总一直帮你求情,替你说话,我都亲眼看着呢!”
宁语绵怎么会相信呢。
“他那是看在我和他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他亲口说的他爱温尔晚啊。”
秦丽懵了,看着宁国洪。
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温尔晚这好端端的慕太太不当,要和左敬牵扯不清?
虽然说,宁家和左家有婚约,但是温尔晚回归宁家的时候,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左家总不能还揪着婚约不放吧。
再说了,慕言深是什么人,是海城最尊贵的男人!手握滔天权势!
温尔晚脑子不清醒了,才会去和左敬纠缠!
当好慕太太,一辈子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宁国洪也不清楚啊。
对这些感情纠葛,他都没过问,每天都在为宁氏和宁语绵的事情焦头烂额,哪里有空去管这些儿女情长!
“语绵,不管怎么样,你是他之前的未婚妻,你现在是犯了错,他才会和你撇清关系。”秦丽悄悄的拉着她的袖子,“我懂男人,你想要挽回左敬,还是有办法的。”
宁语绵嘲讽的看着她:“是啊,你当小三出身的,这种招数你肯定在行!”
“你别这样,语绵,我当年也是身不由己……”
秦丽说着,又想要去拉宁语绵的手。
宁语绵一把挥开:“我告诉你,左敬不是我爸那样的男人,他这辈子都不会出轨,不会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你的那些下三滥的招,对他没用的!”
秦丽本来是想小声的拉拢她,结果宁语绵嚷嚷叫叫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所有人都听见了,也猜到了秦丽说了些什么。
慕言深扬了扬眉。
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教什么不好,教这些……如何把握男人的东西?
秦丽面上有些过不去,下不来台:“你这孩子,就是……哎呀,太固执了!这性子也不知道是随谁!”
她上前两步,声音更小了:“语绵,妈是过来人,很懂。男人么,无非就是那点事,你要满足他的身体需求,再崇拜他,事事以他为主,满足他的心理需求,他就离不开你了!”
“你又这么年轻好看,而且你是宁夫人一手带大的,她是名门闺秀,你总能熏陶出来一点气质和修养。她教你那些,是明面上的东西。但我说的这些,是私底下的小手段。”
“这两样啊,都要,而且都得运用灵活,男人才跑不了……左敬是优质男,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可得把握住!”
宁语绵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宁夫人和秦丽,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女人啊。
连宁语绵都不懂,爸当年怎么会看上秦丽,又怎么生下的她?
如果宁夫人是自己的母亲,那该多好啊,宁语绵想。
可惜,她的生母,就是面前这种斤斤计较的市井女人,没有一点气质和格局!
半晌,宁语绵问:“说完了吗?”
秦丽回答:“我是想告诉你,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语绵,你何必把自己的路给走死了呢!有妈在,你喜欢左敬,妈保证帮你追到手!”
宁国洪在旁边听着,也不吭声。
想要左敬再和宁语绵在一起,那是难如登天了。
这话也就是骗骗宁语绵。
秦丽是想哄她回头,用左敬做诱饵。
这是一个好招,可惜……
宁语绵不相信了。
她慢慢的抬眼,看向左敬,目光里还是痴迷和爱意。
“我身上的毒,解了,爸,你知道是怎么解的吗?”
宁国洪回答:“不是你和慕总交换解药了吗?”
“没错,但,细节你们肯定不知道。”宁语绵摇摇头,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左敬为了陪我,带我回来,自己主动吃下了和我一模一样的药。为了救他,我才被迫和慕言深交换解药。”
“而得到解药的第一时间,我拿给左敬吃。他却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将解药喂我吃了下去。”
宁语绵走到左敬身边,蹲了下来:“阿敬,你还好吗?你得到解药了吗?”
“嗯。”
她一喜:“那就好,那就好,我可以放心了。有温尔晚在,她不会这么眼睁睁看着你遭受发作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