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我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
“叩叩叩——”
突然,敲门声响起。
紧接着,温念念挠门的动静传来:“爸爸妈咪,快开门开门!”
是念念!
“你们说话不算话,哼!我生气了!”念念说,“明明说好让我跟你们一起睡觉的,结果我醒来,我又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你们使坏!讨厌讨厌!”
温尔晚咬着唇,恨不得缩到床角去!
慕言深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往门口走去:“来了。”
趁着这个时候,温尔晚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飞快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赶紧先穿上!
门咯吱一声打开了。
温念念穿着卡通的睡衣,抱着她的布偶娃娃,仰头望着慕言深。
她的嘴都快要嘟到天上去了:“爸爸,是不是你把我抱回房间的!你想和妈咪单独睡!过二人世界!”
“不是我。”慕言深回答。
“那……我自己走回去的吗?”温念念一下子迷糊了,“不可能啊。”
她想了一下,想不明白。
慕言深表情从容淡定,看不出任何的不对劲。
“妈咪呢?”温念念又往里面看了一眼,“她还没有醒吗?”
“醒了醒了!”温尔晚连忙应道,“念念,我在这里呢。”
虽然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儿,但她更不知道怎么面对慕言深!
打死温尔晚都不相信,自己昨晚居然会干出那种事!
她怀疑慕言深在胡说八道,可是她又没有证据!
温念念蹬蹬的跑到床边,四处翻着被子:“咿?妈咪?”
温尔晚钻出头,尴尬的笑笑:“念念。”
“妈咪,我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啊?”
温尔晚也不知道啊!
“爸爸说不是他,”温念念嘟着嘴,“那你肯定不会的呀,怎么回事嘛。”
温尔晚回答不了,只能岔开话题:“念念你刷牙了吗?”
“还没有。”
“你自己快点洗漱哦。”温尔晚说,“还要准备去幼儿园。”
温念念懂事的点点头。
她一走,温尔晚才下床。
慕言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架着二郎腿,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温尔晚直接忽视了他的目光!
没看见没看见!
她直奔洗漱间!反锁!
站在镜子前,温尔晚拉下睡衣领子,才看见自己脖子,锁骨处密密麻麻的痕迹。
这一刻,面对这些印子,她不信也得信了!
昨天晚上她真的和慕言深……
啊啊啊啊!
为什么!
怎么回事?
她一点印象和感觉都没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
等等,她需要什么感觉啊!
羞死人了!
温尔晚用力的摩擦着肌肤上的印记,不管怎么擦,还是始终存在,而且越来越明显。
好吧,她认了!
这些痕迹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她身上的,只可能是慕言深留下的……
十分钟后,温尔晚从洗漱间走出来。
垂头丧气的。
“怎么了?”慕言深望着她这个模样,“突然变得无精打采的?”
温尔晚咬咬唇:“昨晚……”
“嗯?”.五⑧①б
“不全是我主动的。”她试图争辩道,“你……你也想的,不然你完全可以推开我。”
“我推不开你,你像是一个挂件,挂在我身上。”
温尔晚又说道:“那那那……你可以把我打晕啊!或者一盆冷水把我浇醒,你都可以做的,但是你却什么都没有做!”
慕言深望着她:“晚晚,我怎么舍得那么粗暴对你?”
好吧。
她无言以对了。
温尔晚越想越气,气自己又气慕言深,跺跺脚扭头就走了。
望着她气鼓鼓的背影,慕言深唇角慢慢扬起。
逗她……倒是挺有趣的。
就让她这么误会着吧,他也不解释了。
其实昨晚,是慕言深将温念念抱回了次卧。
然后他折返回来,对她上下其手,只不过,他没有进行那最后一步。
虽然慕言深一度把持不住,一度想要就这么办了她。
但是在最后的关头,他还是刹住了车。
慕言深不想让温尔晚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哭着喊着骂他,打他,他不想勉强她!
一楼,餐厅。
温尔晚捧着手机,给夏安好发消息,又给陶欢发消息。
忙个不停。
她问:“你们还好吗?宿醉的滋味怎么样?”
陶欢:“醉?那才喝了多少,而且没度数!”
夏安好:“开玩笑我的酒量你不清楚?”
留下温尔晚一脸懵逼。
她们都没事,反而喝得最少的她……发酒疯了?!?
佣人源源不断的将丰盛的早餐端上桌。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和谐又平静的用着餐食。
“慕先生。”管家匆匆走来,“宁语绵那边的保镖来了,说是有事跟您汇报。”
“让他先等着。”
“是。”
温尔晚咬着筷子,心里也微微有些紧张。
左敬服下药已经过去一晚上了……
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更不知道,念念的清醒能够维持多久。
一旦那一半解药开始失效,念念会不会又开始四处的寻找着妈咪,哭着喊着闹着,慕言深怎么哄也哄不好?
而且,念念还会格外的仇视她!
温尔晚不敢往下想。
这几天过得有些舒坦,让她都差点忘记了,现在面临着多么艰难的局面!
这些事情并没有得到完全的解决!
“多喝牛奶,”慕言深却跟没事人一样,淡然自若,“晚晚,你也喝。”
她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听见保镖来了之后,更是忧心忡忡。
“你不喝完,我就不召见他。”慕言深说,“听到了吗?”
这一招很有用。
温尔晚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把一杯牛奶给喝完了。
“我也喝光光啦!”温念念炫耀的说道,“跟妈咪一样!”
慕言深表扬她:“真棒!”
他始终保持着淡定,将念念送上车,叮嘱司机开慢点,再目送着车辆驶出帝景园。
然后,慕言深才开口:“让保镖过来。”
“是。”
“慕总。”保镖终于见到他了,“今天早上医生查房的时候,检查了宁语绵的伤势,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您看,要不要把宁语绵从医院带走?还是,让她继续住在病房?”
“左敬来过吗?”
“左先生来过,但很快又离开了。”
慕言深沉思几秒:“让左敬把宁语绵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