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晚,我爱你
嫉妒,占据了慕言深的全部理智。
他嫉妒她和许宸川的年少时光,嫉妒他们定下婚约,成为情侣,更嫉妒的是,现在许宸川远走国外,她心里满满当当的还是许宸川!
温尔晚愣了两秒:“是么,我……我确实是梦见他了。”
“想他了?”
“没……”
话还没说完,慕言深的手已经掐住她的脖子。
他最终还是这么做了,仿佛刚才她熟睡时,那个柔和的慕言深,根本没有存在过!
“温尔晚,你自己多低贱,心里没数么?你以为许宸川真的还会和你再续前缘?他是许家少爷,你呢?”
慕言深一字一句:“你是一个残花败柳!”
她的脸色苍白:“慕言深,你凭什么用这样的词语来羞辱我?”
“我说错了么?你说孩子不是许宸川的,好,我信。可你说不出孩子是谁的!你一个随随便便就跟男人上床,还怀孕的女人,能是什么好货色!”
残花败柳,货色。
他这样形容她。
听完,温尔晚反而凄凉一笑:“是,我是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根本就不配留在你身边。慕言深,你现在就跟我离婚啊!”
“离婚”两个字一说出来,更是严重的刺激着慕言深的神经。
“你也配跟我说这两个字?”慕言深的五指收紧,让她被迫抬头看着自己,“温尔晚,离婚只能我来说,你只能等我通知!”
“是接受不了……你被我甩吗?”
“温尔晚!”
慕言深的怒吼声,快要把天花板给掀翻了。
“我说对了,所以你才会这么生气。”温尔晚看着他,“从来是女人倒贴你,对你各种献殷勤……偏偏我却不一样,你在我这里得不到成就感,反而一直有挫败感吧!”
她又说中了。
喜欢慕言深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千金小姐,豪门名媛,明星等等,哪个女人不想嫁入慕家,成功实现阶层跨越!
只有温尔晚,根本不屑一顾!
他娶她,她却觉得慕太太这个位置坐着一点都不安稳。
分明她才是弱势的那个人,是慕言深手里的一只蚂蚁,可以随意拿捏,但她就是不屈服。
这极大的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慕言深就想要看到温尔晚喜欢他,离不开他的模样!.八
可她就是对他无感,一心只有肚子里的孩子!
虽然被完完全全说中,但是慕言深怎么会承认呢!
“呵呵,温尔晚,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慕言深冷笑,“别忘记了,你是杀父仇人的女儿,我对你……只有恨,只有折磨!”
温尔晚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抬手握住慕言深的手腕:“你到底离不离婚?”
“不许再说那两个字!”
“慕言深……你舍不得跟我离婚吗?”
话音刚落,慕言深更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
温尔晚便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慕言深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对眼前这个女人,他真的是……又爱又恨!
可这样的她,让他怎么爱!
温尔晚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掉下眼泪。
她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就是这样静静的望着慕言深,目光平静无波。
好像就这样死在他手里,也可以。
慕言深的手开始发抖:“……温尔晚,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是你不珍惜。好,很好,那就别怪我从此以后,对你心狠手辣!”
他猛然收回手。
温尔晚咳嗽两声,顺过气来:“你对我还要怎样的心狠手辣?慕言深,是你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所有的一切!”
“是你父亲害死我父亲在先!”
“我爸爸他……”温尔晚想反驳,但怕触及到慕言深的逆鳞,硬生生将话憋了回去,“就算是这样,我又有什么错呢?我又没有害死你父亲!”
“你要为他赎罪!”
温尔晚用力的咬着下唇。
总有一天,她会找到证据,证明爸爸的清白,证明慕言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是他对不起她,是他该向她赎罪。
她在等,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不服是吗?”慕言深问,“你还是觉得,你父亲没罪?”
温尔晚别过脸去:“很晚了。”
她在下逐客令。
慕言深阴冷的望着她:“温尔晚,不管是许宸川也好,还是左敬也罢,你都别妄想!你这辈子,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啊,慕言深。”她问,嘴角挑起轻笑,“你迟迟不提离婚的事情,开口闭口都是要我留在你身边……你,爱上了仇人的女儿?”
温尔晚细长的手指,戳在他的胸膛上。
慕言深眉头紧紧皱着。
“怎么,”温尔晚的笑容越发的明媚,“你不敢承认吗?”
慕言深忽然也笑了,勾起唇角。
他低头慢慢凑近她,两个人的嘴唇几乎快要碰到一起。
“是,温尔晚。”慕言深说,“我爱你,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这下轮到温尔晚懵了。
刚才,她还占上风,以为自己拿捏住了慕言深的心事。
谁知道……他居然承认了?
温尔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慕言深。
他智商极高,对于感情这一方面,他的确是小白,不怎么熟悉,但不代表他可以被拿捏。
他太过聪明,随时可以反击!
“温尔晚,接下来你会看到,我用什么方式来……好好爱你。”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很重。
温尔晚听出了危险的信号。
“慕言深!”她忍不住问道,“你想做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她立刻伸手想要去抓他,但是却被他避开了。
“不,慕言深,”一种危机感将温尔晚困住,直觉告诉她,慕言深会做出相当疯狂的事情,“我刚刚……我什么都没说,你当我在说梦话!”
她不该那么刺激他的。
那是慕言深啊,他多么自私绝情!心狠手辣!
慕言深只是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的转身往外走。
“慕言深!”温尔晚喊他,跳下床试图拦住他,“你从来就不懂爱,你根本没真正的爱过一个人,你能有什么方式爱我!你不伤害我,就是最大的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