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们尔晚没事
温尔晚眼里的坚定,顷刻间被他这句话给瓦解了。
家人,是她永远的软肋。
“明白了吗?”慕言深再一次的开口,“所以,你该怎么做,需要我来教吗?”
温尔晚快要将下唇咬出血来。
慕言深没有动手,没有碰她,但是这短短的几句话,却能让她主动跪下。
“慕言深……算你狠。”
他只是抬了抬下巴。静静的等待着她的臣服。
温尔晚甩开院长的手,舔了舔唇角内的血,一股腥甜味儿。
她所有的尊严,慕言深永远能够轻轻松松的踩在脚下。
刚才,院长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她弯曲的膝盖,此时,慢慢的准备跪下。
就在这时……
“尔晚!”清脆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齐刷刷的往门口看去。
只见夏安好跑了进来,眼疾手快的一把扶起温尔晚:“你这是在做什么!”
“安好……”
“晦气晦气,”夏安好稳稳当当的扶着她,“我就知道你没来上班,肯定是遇到事情了!”
“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啊。”夏安好说,“托乔之臣一番打听,才知道你在这里,马上就赶来了。”
温尔晚推了推她:“你先回公司吧。”
“那不行,要走一起走。”说着,夏安好扫视着苏芙珊和院长,“你们又想干嘛?要欺负温尔晚,先过我这一关!”
苏芙珊咬牙:“怎么又是你!”
这个夏安好,三番五次的坏她好事,仗着有乔总撑腰,经常向着温尔晚,没少和她对着干!
“是我,怎么了?不行吗?”夏安好怼了回去,“医院是你家啊,就准你来?”
“你,你……慕总!”
苏芙珊说不过,只能又去求助慕言深。
夏安好呵呵两声:“怎么,你自己是没长嘴吗?慕总是你的官方发言人?”
她一边毫不客气的呛苏芙珊,一边检查着温尔晚。
见温尔晚身上没有明显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但……
“你脸色为什么会这么差?手也冰凉的。”夏安好给她捂着,暖和暖和,“出什么事了?”
温尔晚真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
院长气冲冲的说道:“温尔晚拽着我们珊珊一起滚下台阶,害得珊珊流产,她这个杀人凶手,罪魁祸首,我们当然好好的和她算这笔账!”
“什么!”夏安好惊叫道,“摔跤?台阶?我的干儿子怎么样了!他还在不在啊!”
温尔晚拍拍她的手:“我没事,孩子……幸好保住了。”
夏安好长松一口气:“阿弥陀佛,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喂,你有没有听到重点?”院长不满的开口,“珊珊流产了!”
这女的谁啊。
没礼貌又咋咋呼呼的!
“苏芙珊流产,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夏安好说,“流了就流了呗,还好我们家尔晚没事。”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实话!说明老天有眼!”
院长指着她:“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
“我是谁跟你没关系。我告诉你,苏芙珊流产这叫报应。”夏安好笑了起来,“她是小三,怀的就是野种,无名无分不被承认。没了就没了呗,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一想起慕言深都结婚了,还跟苏芙珊有了孩子,她就觉得一阵恶寒。
这是什么垃圾人。
“走走走,”夏安好牵着温尔晚,“我们回家。”
关键时刻,总有闺蜜挺身而出,不问事情过程,不问对错,坚决无条件的站在自己这一边……藲夿尛裞網
三生有幸。
“想走?没门!”院长拦住她们,“你走可以,温尔晚要留下!”
“你说留就留啊?你谁啊?你有什么权利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
“她害死了珊珊的孩子!”
夏安好反问道:“证据呢?是两个人一起摔下去,我还没责问你们,动了尔晚的胎气呢!”
“这,慕总,这女人到底是谁啊……”院长气不过,“太嚣张了!”
慕言深看了夏安好一眼:“出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我是准备要走啊,这不是有狗挡道么!”
院长吹胡子瞪眼:“你说谁是狗!”
“谁挡着谁就是咯。”
“温尔晚留下。”慕言深开口,“你可以走。”
“那不行,我要带她走。”
“不可能。”
夏安好哼道:“慕言深,你要不就现在离婚,娶了苏芙珊,放尔晚自由。又不是说离开了你,就不能活了。”
“她想带着孩子全身而退?妄想!”
“孩子又不是你的,你管这么宽做什么!”
“就因为不是我的,她又害死了我的孩子,她温尔晚,就该负责!”
夏安好这脾气也上来了,顾不得面前的人是号称“铁面阎罗”的慕言深,直接开始理论。
“尔晚也摔了,她又不是推了苏芙珊,怎么就把过错推到她头上了?说不定,是苏芙珊故意陷害她,拽着她一起摔呢!”
苏芙珊尖叫道:“你诬陷我!”
“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最清楚!”
“难道,我会拿我自己的孩子去陷害温尔晚吗?”苏芙珊说,“我有这么恶毒吗?”
“有。”
苏芙珊的五官都快要扭曲了。
夏安好的目光在她和院长身上,来回打量:“依我看,这是你们的计谋吧。想要害死尔晚的孩子,再把事情嫁祸给她……结果呢,反噬到自己身上,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害了自己!”
她这张嘴,一挑三,没在怕的,更没输!
慕言深眸光冷冽,伸手来抓温尔晚的手。
她立刻避开。
“温尔晚,”慕言深的手顿在半空中,“过来!”
“我不。”
她的话掷地有声。
夏安好都能够为她挺身而出,帮着她对付知这些人,她怎么能够软弱呢!
慕言深眯了眯眼:“违背我?你知道什么下场的。”
温尔晚平静的跟他对视。
气氛……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乔之臣走了进来:“哟,这么热闹呢。车在下面等着,安好,我们走吧。”
说着,他让夏安好和温尔晚先走,自己断后。
“乔、之、臣。”慕言深开口,喊着他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