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敢像当初那样一声不吭的离开,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你可以走,但是白肇,席衍的工作室,还有傅斯余的公司……”
南栀咬唇,怒视着男人,声音冷凝:“你威胁我?”
“是。”只要能留住她,别说威胁,跪下都行!可他知道,就算他真的跪了,这个女人也不会心软。她要是真那么容易心软,五年前,就不会带着孩子离开了。
容忱言自嘲一笑,他还真是有自知之明。拿自己威胁,不如拿她的朋友威胁。
“容忱言,你多大了?搞威胁这一套!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关他们什么事情?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因为你这几句话,就改变决定?”
“你可以试试。”
只要她敢走,他立马就能让她后悔。说到做到。
南栀声音一梗,看着他,沉默半晌,然后咬着后槽牙,就连眼神都冷了几分:“你到底想怎么样?”
“留下来,我说过,如果我能证明沈姒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就不准走。相反,如果我真做了对不起的事情,不用你赶我,我自己就会滚,绝对不污染你的眼睛。”
容忱言看着她,双手紧张的攥成拳头,眼底是对她的无奈和心疼。
话毕,南栀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消息提示,然后抬头看向男人,白色的衬衫上面染了一些污渍,手肘的位置甚至还磨破了,西装裤也有点脏,估计是刚才爬墙的时候弄脏的,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也有些凌乱,看上去和曾经那个矜贵儒雅的男人,大不相同。
“别闹出人命,我不希望接下来,我还得带着孩子去探监。”
这话等于是默认了容忱言的决定,不过不管沈姒是个什么样的母亲,肚子里的孩子,终归是无辜的,没有谁能轻易剥夺一条性命。
容忱言有些为难的蹙了蹙眉,“我问过医生,羊水穿刺最安全需要在孕期4个月之后,还要两个多月……我等不了。”
他刚才说了,三天之内给她一个答复。
“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
若真是为了证明清白,害了一条性命,她于心不安。
“栀栀……”
“别过来!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至于离婚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今天不早了,我要休息了,麻烦你自己下楼,出去,关门。”
说完,南栀往后退了几步,走到门口,然后打开房门。
“这么晚,打不到车。我已经让司机回去了。”
男人站在原地,目光炯炯的看着她,薄唇微微一抿,语气有些委屈。
“车钥匙在玄关,你自己拿,明天让助理给我送回来就行了。”
南栀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她这里虽然不比闹市区,但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怎么可能打不到车。
无非就是想赖在这儿。
但南栀可没打算惯着他,呵,能用她的朋友来威胁自己,容忱言一点都不值得同情!不过……看他如此信誓旦旦,她心里对沈姒的怀疑也加深了。
容忱言着实不像是会饥不择食,醉酒就跟女人上床的人。他要是真的想怼沈姒或者别的女人做点什么,完全没必要这样,容忱言是谁呀?勾勾手指,别说是艺人了,就算是豪门千金,估计也都是上赶着倒贴呢!
而且,就算真的缺女人,也不会在沈湘的婚礼上闹出这种丑闻。这点分寸,他有!
容忱言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走到门口的时候,南栀依旧没什么反应。
他回过头,最后争取了一下,“我什么都不做,就在客厅将就一晚上,行不行?今天和家里吵了一家,现在回去,有点丢人。”
“你那么多房子,难不成还缺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