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医院的紧急医疗,南栀咽喉水肿的症状有所改善,呼吸也顺畅了许多,皮肤上红色小颗粒却还没有消退。
南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容忱言一直坐在她的窗边,拿棉签小心翼翼的替她擦药。
南栀看到他,下意识的就要拿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却被容忱言提前摁住了胳膊,“别乱动!”
“你还在打点滴呢,乱动的话,针容易歪。听话,医生说这个药必须得涂。”
“你怎么会来京城?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活动原本也邀请了我,我嫌麻烦,就没应,你去了,我就来了。只是昨晚飞机延误,所以一直到下午才到京城,就直接来现场了,幸好……”
幸好他及时赶到了。
一想到刚才在现场,他听到的那些话,容忱言双眸微微一眯,他容忱言名正言顺的妻子,凭什么被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置喙。
小三?勾弓丨?私生活混乱?
还有金子梁,居然敢觊觎他的女人!
擦了一会儿,容忱言放下手中的药膏和棉签,柔声说道:“我得检查一下,你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过敏。”
南栀脸颊瞬间红了,往病床的边上挪了挪,小声嘟囔:“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容忱言:“乖,后背你自己怎么擦?你放心,这个时候,我就算想干点什么,也会忍着的。”
“容忱言!”南栀连名带姓的怒吼了一声,中气十足。
“嗯。精神不错,看来药效还不错。”
容忱言笑盈盈地趁她不注意,直接将她身上的薄毯掀开。
南栀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礼服,早就被换成了病号服,她指了指衣服,眼神有些逃避:“我的衣服……”
“医生让换的。”
容忱言无辜的眨了眨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冰冷的手触碰到南栀滚烫的后腰时,她下意识地低吟了一声,声音又软又娇,尾音还有些发颤,引得男人差点就缴械了。
“栀栀,你这样子,我没办法好好上药。”容忱言深呼一口气,看着她的脸,眼底的晦涩一点点加深。
就在南栀以为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放下手上的东西,起身进了病房里的浴室,不多时,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大概过了一刻钟,容忱言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发丝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
南栀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立刻收回有些羞赧的视线,她已经猜到男人进去做什么了。
容忱言嘴角微微上扬,小心翼翼的掀开她后腰的衣服,当看到她后背全是红疹和抓痕的时候,男人脸上蒙了一层寒霜。
气氛霎时冷了许多,就连趴在病床上的南栀,都不敢出声,只是紧抿着唇,闭上眼,擦药时,后背凉丝丝的触及她的五感,她下意识的双手抓着被单,许久才低喃了一声:“好了没有?”
“快了,把手抬一下,手臂内测也要擦一下。”
美人光溜溜的后背就在自己的眼前,偏偏还什么都不能做,容忱言眼尾压着一股躁意,哑声道。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终于将药给上完了,南栀这才坐直身子,将病号服的领口拢了拢,然后直接将扣子扣到了脖子下面,不露出一丝一毫。
“你这样不会热吗?”容忱言失笑,问道。
南栀瞄了他一眼,一手抓着领口,眼底明显是对他的不信任,“热吗?不热啊,我觉得还有点冷呢!药擦完了,我看这个药也快挂完了,等下我会叫护士过来拔针的,时间不早了,你先回酒店休息吧!”
“这么着急赶我走?”容忱言语气有些失落。
“已经很晚了,再不走的话,到时候不好打车,病房的沙发这么小,挤一晚上太累了,不是赶你走,我只是……”
南栀越解释,男人脸上的笑意越发遮不住,那话明显就是逗她呢。
“心疼我?”容忱言打趣道,“还是担心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