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再这样无理,别怪我不客气。”
南栀一个转身,下床,和容忱言隔着床,对峙。
“你不想认我,那孩子呢?你也不想认了?”
容忱言紧盯着她的神情,注意到她眉梢几不可察的蹙了一下。
“这位先生,我想你真的误会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当然,如果你只是想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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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ght,我倒是不介意……”
南栀直接将身上的外套脱掉,丢到了床上,黑色将她身上那种神秘的味道衬托出来,裙子很短,又是深V,随便一个动作,都是撩人的小妖精。
南栀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纤细的手指勾住他的皮带,扯了扯。只是一个这么小的动作和一个眼神,容忱言的身体已经不收控住。
就在他快要吻上女人的时候,南栀突然一把扯出了他的皮带,在容忱言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反手捆住了他的双臂。
南栀一把将他推到了床上,拍了拍手,俯瞰着男人狼狈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稍长的刘海挡住了她的眉眼。
凛冽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身上,容忱言没想到,时隔五年,他居然陷进同一个女人设下的陷阱。
明明她的手段,并没有多高明。
“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吧。”
南栀转身打算离开,但她这回低估了男人要留下她的决心。
刚转过身,容忱言已经将皮带,用蛮力崩开,胳膊勒出了两道血印子,他猛然跃步到南栀的面前,一把用手将门给抵住,然后反锁房门,拔出钥匙,直接丢出了窗外。
“你!”
南栀的脸色有些难看,冲到窗户边上,眼睁睁的看着钥匙消失在夜幕之中。现在要想离开这个房间,除非她跳窗,这里可是十六楼,跳下去,简直就是找死。
但跟容忱言独处一室,更是找死……
她回头看了一眼男人,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早知道,她发誓,绝对乖乖留在酒店,大晚上的,瞎逛什么呢!
她刚动了翻窗的心思,容忱言已经一手摁住了窗户,借着稀薄的月光,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胳膊,抵在墙角。
她居然宁可从十六楼翻窗逃离,都不愿意跟他待在一起。
容忱言勾动唇角,眼底翻涌着各种情愫,三分自嘲,三分委屈,还有更多的,是对她这五年来,每一分每一秒积累沉淀下来的思念。
房间的灯,突然‘啪——’的一下暗了,南栀突然一颤,下意识的往容忱言的怀里靠了靠。
哪怕过去这么多年,她还是怕黑,这是刻入骨子里的恐惧。
“别怕,我在。”容忱言一手搂着她,眉目稍稍舒展开来,语气也温和了些。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南栀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近乎贪婪的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木调香水味,只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才敢如此放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灯闪了闪,亮了。
刺眼的光,逼得南栀用手挡了挡眼睛,然后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强作镇定:“刚才谢谢你。”
“南栀。”容忱言深吸一口气,墨色的双眸沉静的犹如大海,他垂了垂眼皮,开了口,“几年不见,你倒是客气了许多。”
“我姓傅。”
一个傅字,容忱言眸底陡然涌起波澜,他一手扶着女人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强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傅?果然是他!”
当年南栀消失之后,傅斯余也跟着离开了越城,他找遍了所有地方,却没有任何关于这两个人的线索。
“傅,你居然跟了他的姓,南栀,你的心果然是石头做的。”
容忱言咬着牙,声色俱冷。
南栀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惹怒了面前这个沉静的男人,他像是一只发了疯的野兽,不断的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