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司加热的时候,容忱言又煎了两个荷包蛋,然后又从冰箱里找出了一包培根,煎了一下。
抹上番茄酱,沙拉酱,一个简单的培根鸡蛋三明治就做好了。斜对角切开,一人一半。
“牛奶没有了,我帮你泡了一杯红糖水,喝一点吧,暖暖胃。”
南栀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抿着温度刚刚好的红糖水,他一向很细心。
“谢谢。”
吃饱喝足,南栀刚要拿起盘子进厨房的时候,容忱言已经从她手中自然地接了过去,“坐着休息一下。”
哪怕已经过去五年,他们之间的相处,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当初的南栀对容忱言的付出,理所当然的享受。如今,她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我先去收拾行李。”
南栀回到房间,将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拖了出来,看着衣帽间,开始发呆。
刚整理了两套衣服,容忱言便敲门进来了,“怎么了?”
“京城有一个活动要参加,都是一些金融圈的大佬,我不知道该穿什么……”
床上放着几套晚礼服,她有些犹豫不决,应该选哪一条。
“这个吧,你年纪小,穿这个显得太年轻,没说服力,这件又太性感了,不够端庄。这两套都还不错,简单大方。”
容忱言从中挑出了两条裙子,一条是墨绿色亮片鱼尾晚礼服,非常适合南栀的气质,另一条是端庄大气的黑色深V缎面长裙,优雅不失性感。
南栀狐疑的扫过另外两套晚礼服,严重怀疑,男人是因为这两套……太暴露,所以才不让她穿的。
“要去几天?”
“一周左右吧,除了活动之外,还有一个合作要谈。”
南栀说话间,容忱言已经从衣帽间挑出了几套平时穿的衣服,正装,还有一些换洗的内衣裤,睡衣,配饰……
“我自己来就好。”
南栀见状,有些尴尬的红了脸,一把从容忱言的手上夺过内衣,塞进单独的袋子里面,然后丢进行李箱。
“这个是什么?药,你不舒服?”容忱言余光瞥见行李箱的角落有两瓶药。
刚要去拿,南栀已经将行李箱合上,神色有些慌张。
“只是维生素片,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没什么不舒服的,对了你帮我去楼下把创口贴和药膏也拿一下吧。”
容忱言狐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行李箱,转身走出房间。
南栀这才舒了口气,重新打开行李箱,将那两瓶药塞到了衣服下面,检查了一下行李箱里的东西。
等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已经是十点多了。
容忱言将行李箱拎到楼下,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他嘴角微微一勾,倚靠在洗手间的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早上没洗干净?要不要我帮你擦背?”男人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水声戛然而止。
南栀抿着唇,声音中后者意思恼意:“不用!你先出去,容先生是大忙人,我就不耽误你工作的时间了,还有,我已经叫司机中午过来接我,就不麻烦你特意送我去机场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外面没了声响,南栀这才重新打开沐浴头。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红痕,脸颊瞬间殷红,但不到三分钟,浴室的被人从外面轻轻转动。
‘咔哒——’一声,门开了,南栀下意识地扯过一旁挂着的浴巾,然后蹲下身子,脸颊泛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双眸惊恐地看向门口的男人,“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把钥匙都藏在客厅电视柜的抽屉里。把手举起来。”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然后随手丢到了一旁的洗手台,低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