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仰着头,背后就是他的双手,根本就无路可逃,只能被迫承接他的强势进攻,明明知道应该拒绝的,可她却忍不住沉迷在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中。
就这一次,让她再自私一次吧。
她双手自然的攀上了男人的脖子,闭上眼,试着回应男人的热烈。
容忱言身子一僵,低着头,睁开眼,眸色晦暗。
从客厅到卧室,南栀整个人几乎缠在他的身上,当卧室门关上的那一瞬,她被关门的声音,惊了一下,身体微微一颤,下意识的缠紧了男人的腰。
容忱言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扶着腰,将她放到床上。
房间的灯偏暗,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南栀一开始还大胆的回应,但真到了床上,她又开始退缩,整个人紧绷着,就连露在床边的脚丫子,都蜷缩着,显示出她的局促和紧张。
她头发凌乱的散开,嘴角的口红被晕开了一些,上衣皱巴巴的,扣子也松了好几颗,露出精致的锁骨,胸口的那朵玫瑰刺青,显得格外妖娆。
容忱言只觉得喉咙一阵发紧,扯散了领带,他俯下身,如细雨一般的亲吻,“栀栀……”
许久后,容忱言褪去衣衫,从背后搂住她,将自己所有的念想,全部压制:“睡吧。”
即便到了现在,他也舍不得强迫她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南栀没说什么,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男人沉沉的呼吸声,南栀才转过头,借着床头的小夜灯,仔细地看着他的轮廓,伸手轻轻地拂过他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唇峰,不得不说,他这张脸,确实是造物主的恩赐。
不一会儿,她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眼睛。而这时,容忱言才睁开眼,原本凌厉的五官,此刻显得十分柔和,眼神异常温柔的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然后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和之前每一次的情况一样,只要他在,她的睡眠就会好很多,以至于到了第二天早上8点,她才猛然惊醒。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容忱言身上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笑眯眯的看着她,语气温柔。
南栀懵了几秒,然后连忙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脑袋,声音很闷:“你先穿衣服!”
“昨天的衣服脏了,家里没有我的,我已经通知了唐宋,他在路上。”
容忱言语气十分的无辜。
南栀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裹着纱布的手,指了指门口,小声道:“隔壁客房,有几套衣服,你应该能穿。”
傅斯余偶尔会过来照顾千千,所以客房一直备有他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你家里,有男装?”
容忱言走到她面前,直接扯下被子,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楼:“傅斯余的?”
南栀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容忱言,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不好,我吃醋了。”
在她的家里,有别的男人生活的痕迹,这一个认知,让他心口有些泛酸。
虽然知道昨天南栀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逼他离开,可有句话,他还是放在心上了,这五年,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不管什么原因,陪着她们母女,照顾她们,保护她们的人,是傅斯余。
所以,即便他对傅斯余十分不满,甚至充满敌意,他还是会对傅斯余由衷的说一句感谢。
南栀嘴角上扬了一些,轻哂了一声,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那你总不能一直光着吧?”
“那你先答应我,搬回去住,我就穿。”
“我昨天……”
“你昨天说的那些话,我就当没听到,以后要是再敢说这种话,你说一次,我就亲你一次,你说十次,我就亲到你下不了床。”
容忱言戳了戳她的脸颊,唇角噙着笑看她,表情有些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