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乔非晚怔了一下，在夜司寰的颈窝里，重重地点了点头。她深吸了一口气，鼻翼间是熟悉的清香，心里的坚定感也强了一点。
这个问题更委婉一些，她是可以回答的——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但要正式在一起，你再等我一下。’
乔非晚是这么想的。
而夜司寰那里，已经心满意足。
对他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答案，知道她的心意就可以了。其他的……又影响不了大局。
夜司寰顿时后悔起刚才的承诺来。
——不管她的回答是什么，今晚都不动她。
这可真是要人命！
幸好，没说不可以吻她。
···
这个晚上，乔非晚一直迷迷糊糊。
她被夜司寰亲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和衣而睡，相拥而眠。
但她并没有睡好。
好几次似醒非醒的时候，她都感觉夜司寰的手好像滑到她衣服里去了。而且她醒一次，身上的衣服就少一件。
就这么熬了大半宿，直到天色微亮，乔非晚才睡过去。
醒来，天色已是大亮。
乔非晚只身一件单薄的睡衣，人被夜司寰搂着，他的胳膊还搭在她的身上。
从他胳膊的触觉来看，他应该是没有穿上衣。
至于下面……
她没好意思看。
乔非晚的大脑有瞬间的恍惚，不禁考虑一个问题——他们做没做？
说实话，她记不清了。
反正前半夜是没有，就是大脑严重缺氧。后面她实在太困了，夜司寰时不时亲她，她又睡不好，又困又窒息。
她是怎么说的？
她当时不耐烦地喊：“你能不能一次解决完，让人睡个好觉？”
那时候她真的是困到极点，丧失理智，好像说话的同时，还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再然后……
她就睡了个好觉。
所以中间到底做没做？
乔非晚不知道。
她不是第一次，却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第一次的感觉是疼，她不知道第二次的感觉应该是怎么样的？
会不会像她这样，一觉醒来，毫无感觉？哦不对，腿好像有点酸。
乔非晚没好意思问，而且做没做，对她来说区别也不大——诚心想在一起的两个人，发生那种事，也是正常的。
但她一定要把该有的仪式感补齐！
乔非晚蹑手蹑脚地起床，给夜司寰留了张纸条，直接套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今天！
对，就是今天，她一定要把事情搞完美！
···
夜司寰醒来的时候，乔非晚已经离开。
卧室里安安静静，床头柜上只留了一张纸条，说是有公事和孟月出去。具体是什么公事，乔非晚并没有留。
夜司寰也不介意，只是扶额，感叹——
乔非晚，是个狠人！
他是一夜没睡。
刚开始，他是激动得睡不着。心里高兴，总想亲一亲，抱一抱。
但打扰了乔非晚睡觉，她直接脱衣服扔他，还挑衅他。
夜司寰只能收敛，但接下来岂是说睡就能睡的？
他差点忘了她的劣习——
踢被子！
盖一次踢一次，随盖随踢。
踢了一夜，腿也不嫌累……
反正他这个盖被子的人，是累坏了。他一直是等到乔非晚的呼吸变浅，外面的天色大亮，他才躺在旁边睡下。
才打个盹，人就起床跑掉了。
夜司寰忿忿地想——
好人难当。
他就应该昨晚只顾自己舒服，直接做。
让她整晚睡不了，三天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