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夏可太清楚萧南城要干什么——
以前玩得疯时,他也曾这样要过她!
可是现在不一样!
“萧南城,你发什么神经!你有病吗?”向初夏怒斥。
毫无效果。
嘶啦!
丝袜被扯坏,背后的人越发急躁粗暴。
向初夏忍无可忍:“我们离婚了!萧南城,我们离婚了你别忘了!”
又急、又怕,挣扎不开,她只能大声提醒。
果然,这么一喊,萧南城的动作才停止下来。
但也只是停下而已。
没松手,没放开。
向初夏努力保持着平静:“我现在对你没义务,你心血来潮的话,起码分一下时间地点,并且找一个愿意配合你的人。”
身后的手还没松,她深吸一口气,“请你尊重一下我,我不是你的发泄工具……”
越说,向初夏就越委屈。
他们现在毫无关系。
被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拉进房间,直接掀裙子,是什么感觉?
当她什么了?
“……放手!”最后两个字,向初夏的声音微微颤抖。
但萧南城却换了种方式,直接从身后靠过来,把她压在了门上。
贴得很紧,呼吸急促。
“你别动。”他只有这一句。
向初夏当真不敢动,但她很快发现,萧南城并不仅限于此——她不动,他便一边亲她的脖子,一边拉着她的手,按向他某个地方……
那里触觉清晰。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向初夏只碰了一下,便拼命地缩手,使劲往后挣:“今天是我朋友的订婚宴!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你就非要给我难堪吗?我没得罪你,为什么针对我?”
萧南城一句也没听进去。
越是被挣扎不配合,他越是烦躁。
他濒临失控,脑子一热当场威胁:“别动!不然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在A市混不下去!”
向初夏在外面有什么,是一目了然的:工作、朋友、从头开始的自由。
萧南城可以直击要点:“到时候,你要依靠着什么生活?”
挣扎一顿,随即消失。
萧南城重新低头,吻在向初夏的颈间:“不用太为难,你就当……和我约一次?”
说完,他便想更进一步。
咚咚!
敲门声在此时响起。
江薇薇的声音出现在门外:“萧总,干净的衣服我拿过来了,您在里面吗?”
一边询问,一边继续敲门。
“你……”萧南城正想支开她,一击手肘便过来,疼得他一声闷哼,后退几步。
而向初夏循着这个机会,快速打开门,捂着衣服跑了出去。
凌乱的头发、不整的衣衫……
江薇薇看了个目瞪口呆。
再往里看,萧南城的衣着也不算整齐,衣领敞开,一头一脸的汗。
这里发生了什么,可太容易引人遐想了。
“萧总?”江薇薇有点慌,拿着衣服的袋子,瑟瑟地往前递。
萧南城很平静地接下了,把袋子拎在身前翻看,相当冷静的样子:“打电话叫樊特助过来,我有事要交代。”
“好的。”
“刚刚那个是我前妻。”萧南城漫不经心继续,“我轻-薄了她,你去处理一下后续。”
“啊?咳……”自己看到是一回事,听到别人这么直白说出来,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怎么?为上司分忧,不是你秘书的本分吗?”萧南城这话说得,好像是个提上裤子,转脸就不认账的渣男。连烂摊子,都要下属收拾。
“好、好的。”江薇薇这才追着向初夏去。
·
支开江薇薇,萧南城才丢开纸袋,快步冲进洗手间,直接打开了冷水龙头。
几分钟后,樊特助从楼下赶来,看到的就是萧南城狼狈的模样。
浑身被冷水淋湿,脸色异常难看。
“这是……?”
“红酒里面被下了东西。”萧南城也不废话,哑着嗓子快速交代,“拿点药给我,再拿点冰给我。”
至于被下了什么东西……
都是男人,一看就懂的。
樊特助也不含糊,立马找来对症的解药,以及满满一桶的碎冰。
他不忘问:“这是针对您的,还是针对订婚宴上其他人的?”
“不知道。”萧南城是真的不知道。
也正因为如此,才不好轻举妄动。
他闭目养神,竭力调整自己:“我休息一会儿,就从这里离开……另外有几件事,你帮我去办。”
···
向初夏那边,她逃出去以后,便躲进了女生洗手间。
她先是拼命洗手。
然后她快速整理衣服,重新扎头发,不想让乔非晚她们看出什么异样。
做完这一切,她才发现洗手间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我是萧总的秘书……”目光相撞,江薇薇尴尴尬尬地做第N次自我介绍,“萧总让我过来……看一下您的情况。”
这“处理后续”,到底要怎么处理?
“没什么好看的。”向初夏很冷淡,“我和他离婚了,以后也不会有可能,你不用替他缠着我。”
“是针对刚刚的事……”
“我不想谈这个,刚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向初夏开口,“这是我朋友的订婚宴,我不想闹出任何难看!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他房间!”
既然她都出来了,就不会再进去!
不管萧南城有什么样的“心血来潮”,她都拒绝奉陪。
向初夏语气坚定,甚至做好了迁怒,谁劝就骂谁的准备。
但没想到江薇薇却是高高兴兴:“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萧总也是担心有不好的影响,让我过来看看。您能这么想太好了!”
连续几个“太好了”,让向初夏努了努唇,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最后直接抬脚,越过对方离开。
···
订婚宴依旧是喜气洋洋。
向初夏回去的时候,面色如常,没让任何人看出异样。
甚至最后结束,她挥手告别,踏入夜色,背影看起来都那么兴高采烈。
夜司寰也在一众的恭维声中退场。
甚至有胆子大的,还在怂恿:“夜总早点回,春宵一刻值千金。”
夜司寰抱着醉成一摊泥的“春宵”,觉得今晚乔非晚怕是要吐三斤。
“夜少。”正在此时,有人过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