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孟出院的时候,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两名好基友每天来看他,心情舒畅,恢复得也快。
可他们依然面临一个实际的问题,那就是忍者。
忍者既然对他痛下杀手了,会真的放过他吗?那样的场景会不会再次上演?
回去的路上,三人心事重重都不约而同想到了这个问题。
“躲是躲不过去了。”易孟忽然来了一句。
高明忙说:“那就主动出击。”
“有胜算吗?”孙斌问。
三人沉默了,特别是易孟。见识过忍者的残忍和厉害,他认为没有什么胜算。
“不如你们去找组织,你们的组织本来也是要对付忍者的。”易孟提议。
孙斌和高明都觉得这个提议好,早就该找组织了,那样就不会弄的易孟差点丢了性命。
第二天两人找到了欧阳波说明了情况。
“欧阳副官,忍者真的已经来了江城,难道我们不采取任何行动吗?”高明一脸急切。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欧阳波居然意思讶异的表情都没有,眉毛微挑道:“你们跑来我这里干什么?这些事不找你们的队长商量,跑来找我商量?”
一句话让高明和孙斌说不出话来。
按道理来说的确是这样,既然已经有了队长,那肯定要跟自己队长商量,可是他们的队长太不尽如人意了。
“副官……我们的队长……真的能对付忍者?”孙斌犹豫地开口。
“你是质疑我选的人有问题?”欧阳波再次挑眉。
孙斌忙摇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旁的高明忍不住说:“副官,那人只知道挣钱,根本不会管这些,我上次找他说过,他就跟没听到一样。”
他的确是在陈松面前提到过忍者,那家伙可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对,我们提到过。”孙斌说。
“提到过也好,没提到过也罢,这种事情以后不要来找我,我要听的是结果,懂吗?”欧阳波说完就命人送客,把他们两个撵出去了。
路上两人愁眉苦脸。
“难道真的要找那厮商量?”孙斌问。
“找他大爷。”高明说:“我看不如我们自己行动,找那个怂包,肯定会拖我们后腿的!我就不信了,我们几个人联手还对付不了忍者。再说了,欧阳副官说了,会给我们提供武器。”
枪支弹药欧阳波从来不缺,可是在忍者面前,这些东西的威力还很有限。
来到易孟的家,易孟忙问他们商量的情况。并说自己给之前那个朋友电话,发生了一件大事。
高明问他什么大事,让他先说。
“我朋友不在江城了,他不肯透漏他去了哪里,还叮嘱我小心一点,还说,忍者永尾的翻译死了,说是不小心掉河里淹死了,但是他觉得是忍者杀的。”
高明拿手狠狠锤了桌子一下:“我就不信了,一个樱花国的忍者,能在华夏为所欲为!我决定了,要主动出击,就看你们愿不愿意去!”
他恨不得现在就动手,一刻也不想等。
“难道你们组织不肯出手?”易孟问。
“我们副官说来,可以提供武器,但是……”孙斌看了高明一眼没说话了。
“别提了,让我们跟那个废物商量。那个废物上次听到我提到忍者,吓得话都不敢说,跟他商量,只怕他还会拖我们后腿,到时候一命呜呼了算谁的?”高明不耐烦地说。
易孟也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神情:“你们组织该不会不知道他是个废物吧。”
其实他也没见过高明和孙斌口中的叫做陈松的人,不过他对他们的话倒是深信不疑。对付忍者可不是闹着玩的,像他这样经过训练的都差点挂了,更不要提那些普通人了。
在他看来,孙斌和高明虽然很讨厌那个废物,但是对他却不错,知道不让他来送死。
“别提了。”三番五次,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欧阳副官就那么信任那个商人。
“看来只能这么办了。”易孟无奈地说。
高明和孙斌看了他一眼说:“你幕后,我们去。”
易孟一愣:“什么幕后?”
“就是出谋划策,懂?”高明说。
片刻之后,易孟才知道他们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去,怕他的身体受不了。他明白过来顿时就有些激动。
“我凭什么幕后,我他妈的还要报仇雪恨!你们放心,虽然我没有完全恢复,但是绝对不会拖累你们!”
易孟这个人有点逆反心理,让他打头阵,说不定他不会去,但是不让他上,那他是绝对不干的。此刻也是一副当仁不让的神情。
“我们这次可没有把握。”高明瞪着他。
“你们以为那个狗东西会放过我吗?忍者失手的时候可不多。”易孟这么想是对的,如果不是永尾的手被天师宝剑所伤,他绝对死了,就算没死,永尾也会很快补刀。
高明知道自己越说让他不去,他越是拼了命要去,也就不再多说。
“我们不能莽撞行事,必须要有个计划。”高明说。
其他两人皆表示赞同。
而此时,周武也发现了忍者的行踪,并且很肯定地告诉陈松,他们之前伤了的那名忍者就住在钻石酒店。
“这个人非常谨慎,只有到了晚上才会托人出来买点东西,他本人就出现过两次。”周武停顿了片刻说:“我怀疑他在养伤。”
距离那次的打斗一横过去了一个月,如果忍者还在养伤,只能说明天师宝剑的威力实在太大。
“我看不见得,他不是还差点杀了一个人吗?”陈松说道。
周武也不知道那人整天躲在酒店在干些什么勾当。
“我担心不久会有大量忍者涌入江城。”周武说。
这的确是个问题,一个忍者已经难以对付了,如果再来一帮,陈松也没有绝对的信心,到时候非得让欧阳波出兵不可。
“继续监视他,有任何动静向我汇报。”陈松交代。
第二天,陈松去松涛公司的路上,看到了温若若和王姐扶着温昀亭从一辆黑色的轿车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