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有本事杀他的,不过这把枪不顶用,我有好东西,绝对可以杀他。”陈松说。
欧阳波沉默了片刻,问道:“什么东西?”
陈松看了看楼上:“你让我上去,拿下来你不就知道了。”
“小子,又想跟我玩花招?你说在哪里,是什么,我这里的人肯定帮你拿下来。”欧阳波阴沉道。
“好,楼上靠左手边的的一个房间,是一把剑。”
听到剑,不少制服哥都想笑,居然有人说枪不如剑?
欧阳波没笑,示意身旁的制服哥,那人立刻上了楼,进了陈松的修炼房,果然看到一把发光的剑。
起初他以为这把剑带电,或者安装了灯,拿到手才发现并没有,是自然带着光芒。
这时,陈松医药公司的小李带着灵丹来了,看到门没关就直接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把他吓得手一抖,装灵丹的盒子掉在了地上,灵丹稀里哗啦滚了一地。
“陈陈陈总……”小李吓得面无人色,两条腿也不听使唤。
欧阳波举起手里的抢对准小李就是一枪。
陈松看向天师宝剑,一个念力,宝剑刷飞了出去,在距离小李身体两米的地方,哐当一声,那颗子弹被宝剑挡住,气势一卸,悄无声息掉在了地上。
宝剑打了几个转飞到陈松身边,插在了他脚下。
再一看,小李已经吓晕了,大概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欧阳波没有恼,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把宝剑:“不错,的确是好东西。”
他没有理会门口的小李,而是对陈松做了个手势:“请吧,我现在就送你去麒麟山,杀了江尘。”
陈松则是冷笑一声:“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去杀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了?”
“你说什么?”欧阳波看了一眼那把剑明白了:“小子,你以为这把剑可以挡子弹就牛逼了?你再把刚才的话说给我听听?”
“你聋了?你要是聋了,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我陈松杀谁不杀谁,谁也做不了我的主!”
欧阳波气得拿枪的手抖个不停,点头道:“好,好,有种,今天我不把你打成筛子,我就不叫欧阳波。你们全部一起开枪!”
陈松鼓动了全身的灵力,在他们拔枪的那一刻,天师宝剑已经凌空而起,用一种极快的速度三百六十度旋转,如同一面铜墙铁壁一般的盾牌。
只听得啪啪啪啪,哐哐哐哐
烟火四起,然而天师宝剑后面的陈松的那张脸,如同无风的湖面,没有丝毫涟漪。
两分钟过去,那些人的子弹全部打光,天师宝剑下面堆满了子弹壳,枪声渐止,天师宝剑也慢慢停下,再次插在了陈松脚边。
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陈松有种虚弱的感觉,而天师宝剑身上的光芒也弱了很多。
但是没人注意到这个,所有人都震惊在这个画面之中,那堆弹壳的后面是陈松若无其事的脸。
欧阳波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现在就滚出我的家。”陈松握住天师宝剑的剑柄。天师宝剑微微抖动着,发出一阵轻微的轰鸣声,似乎刚才还不够尽兴。
“我们走!”欧阳波咬牙道,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了陈松的家。
他们走了以后,陈松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做葛优躺,呜呼,好累。
天师宝剑也哐当一声躺倒在他脚边。
默默看了一下地上的子弹壳,估摸着起码上百颗子弹了,如果打在他身上,的确要成一个人形筛子。
这个时候,小李醒了,一双眼睛惊恐地看向周围,这是阎王殿吗?再一看,陈松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身上,没有血没有洞没有受伤。
“陈总,我没死!”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还不把我的灵丹给我捡起来。”陈松看了他一眼。
小李忙点头,赶紧把灵丹捡起来,走过去准备递给陈松。
路过那堆子弹壳,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吸引,心又狂跳起来,这特么是发生了啥?
“今天的事不准往外说。”陈松的话又吓了他一跳,只得赶紧点了点头。
小李走后,陈松把家里打扫干净,抱着天师宝剑上了楼,这才发现天师宝剑身上的光芒越来越弱,仔细一看,他的心猛地一痛,想不到天师宝剑居然有了一道细细的裂缝。
灵气不断从这道裂缝中流失。
“不行,我必须修复我的天师宝剑。”陈松咬牙道。
这天师宝剑不是什么寻常物件,如果要修复必须要上古的女娲石。
他上网搜了一下,流传下来的女娲石不多,只有三块,一块在京城的博物馆,一块在北广的博物馆,而距离最近的京北市也有一块……
一栋高档小区里面,谢胜民正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带。
“老公,你看我这件旗袍怎么样?”他老婆王秋菊问道。
“颜色太老气了,今天可是蔡馆长掌上明珠十八岁的生日,你搞年轻点不行吗?”
他们准备去京北市参加蔡斌女儿的生日宴会。
王秋菊沉默了片刻说:“上次在医院你让章立国损失一千万的别墅,他恨你入骨,这次去他不会乘机报复吧?”
“报复?”谢胜民冷笑一声:“那也要他有机会,我跟蔡斌的关系不比他差,我就不信他敢在蔡斌面前对我怎么样。”
京北市五星级的酒店,各种有锦衣华服的人纷纷到场,现在一片喜庆。
宴会大厅的中央摆着一块一人多高的蛋糕。
谢胜民跟王秋菊走了过去,更蔡斌寒暄了几句,走入了宴会厅,被一位服务员安排在一个桌上坐下,抬眼一看,这桌人里面,章立国正好在。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对于章立国来说,一看到谢胜民就等于看到自己损失的一千万。
“胜民和国立以前是同学吧,对吧。”旁边坐着的一个男人说道。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答话。
说话的男人身旁有人捅了他一下,他瞬间明白了是自己多嘴了。
不管怎么说,现场的气氛还是有些尴尬。
“老公,我们去别处坐吧。”王秋菊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