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却一直盯着陈松看。
江雪儿忙站了,笑着说:“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配方的拥有者陈松先生。
“这两位是阿斯玛制药有限公司的总经理马超,这位是他的夫人余潇潇。”
马超?就连名字也很熟悉,陈松的记忆正在检索状态却听到那人说:“江小姐,你这种身份的人怎么能跟这种人混在一起呢?”
马超冷声道。
江雪儿一愣:“黄经理你认识陈松?”
马超冷笑一声:“当然知道,一个吃软饭的废物,谁不知道。”
这时,陈松终于想起来了,这个人是袁可儿的表哥,马西凤的侄子,一年前去过袁家几次,应该就是那时候见过。不过后来他就很少去,听说是闹翻了。
“陈松啊,你倒是挺会玩啊,居然玩成了江小姐的朋友,不得不说你骗术挺高明,还什么祛疤膏配方,你可真能编。”
他转头看向江雪儿说:“江小姐,因为你是江氏集团的人我才信你,拿出一个上午来陪你谈这个业务,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他看了看手表:“你足足浪费了我三个小时的时间,这笔账你要怎么算?”
本以为可以收购一款神奇祛疤膏,哪知道居然是个乌龙,马超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怨气。
江雪儿摇头道:“马经理,你老婆可是亲自试用过那个膏药,效果到底如何,她可是亲眼见过的,再说了价格也是你们出的,怎么的,你们想反悔?”
马超对余潇潇说:“这个人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在我表妹家吃软饭的废物。用狗碗吃饭的就是他。”
余潇潇立刻露出鄙夷的神色:“老公,这么说我们被骗了,这种废物怎么能跟我们做生意呢。”
“所以啊,我要他们赔偿我们的损失!”马超冷哼一声:“江小姐,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骗了,那跟我们没有关系,我要你现在赔偿我们的损失。”
江雪儿听到他那样污蔑陈松,气得不行:“想不到你们嘴巴这么臭,这样污蔑我朋友,你以为这支药膏我还会给你吗?就是你想要我也不会卖了。”
“假的你还想卖,卖给谁呢?特么五百万,抢钱吗?当别人都是傻子。陈松,听说你被袁可儿撵了出来,你这个废物是不是穷得没饭吃了?到处骗钱,居然骗到我头上来了?……”马超激动得站了起来,指着陈松大声叫骂。
刚好这时,服务员提着一壶滚烫的开水进来,刚准备让他们小心,却不妨马超忽然站起来,把他的手拱了一下,他手里的壶不受控制的歪向一边,旁边的余潇潇发出一声惨叫。
服务员吓得脸色苍白,忙说低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再一看,余潇潇的雪白的脖子和胸口顿时红肿一片,还脱皮起泡了。
马超气死了,一把揪住服务员的衣服,恶狠狠地叫道:“你想死是吗?把我老婆烫成这样,你们茶楼想倒闭吗?”
听到喧闹声,一些人走到门口看热闹。
服务员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故意那不是要死人了!你个笨手笨脚的狗东西!”马超抬起手刚准备扇那个服务员,却被陈松一把捏住。
“这件事不全怪他。”
马超没料到陈松居然敢插手:“你个废物还敢说话,今天这事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来,白白浪费一个上午不说还被烫!废物,我今天不会饶了你!你的事待会再算。”
陈松对这服务员说:“你下去吧。”
服务员一听,感激涕零,忙拜了两拜一溜烟跑了出去。
余潇潇嚎叫道:“老公,我好痛。”
看到陈松居然让服务员走了,马超气得浑身发抖,“好,你让他走是吗?那今天的事你来兜底!我要你赔偿一百万,然后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你一个吃软饭的废物,下跪应该不难,一百万拿不出来,姓江的应该拿的出来!”
陈松看了一眼余潇潇的伤说:“我要是能让她的烫伤全部消失呢?”
众人一听,我擦,这么新鲜火辣的伤口全部消失?这怎么可能。
“废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还想接着骗人是吗?”
江雪儿走过去平淡道:“这么多人看着怎么骗人,这烫伤消失了没消失,难道大家都是瞎子看不到吗?”
人群中有人说:“请问怎么让烫伤消失?”
江雪儿拿出一个小瓶子说:“很简单,涂上一些药膏即可,皮肤上的不管是新伤还是旧伤,不管重伤还是轻伤都可以让它消失。”
那人问:“请问要多久?”
陈松回答“一瞬间。”
那人轻笑着摇头说:“我不信。”
马超冷笑道:“大家别听他胡说,他不过一个吃软饭的废物,被他老婆赶了出来,穷疯了,想骗钱!”
众人一听看向陈松的目光充满了鄙视。
“老公,老公,我好痛,你快点把那药膏给我涂一点,我痛死了!”余潇潇嚎叫道:“那个药膏我用过,很清凉,快给我涂一点!”
“老婆,你忍一下,我让他们赔偿了我们的损失我就带你去医院。这个药膏不能涂,说不定有毒!”
“毒你妈逼,老子用过,还可以!快给老子涂!”余潇潇被晾在旁边半天,早痛的心浮气躁,再说不是她这个好老公,她也不会被烫。
听到他不停叽歪,气得七窍生烟,跳了过来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江小姐,快给我涂一点吧。”余潇潇冲到江雪儿身边,苦着脸哀求道。
江雪儿摇摇头:“你老公都说有毒,说我们是骗子,我看你还是赶紧去医院吧。不过说不定会留下疤。”
“不不不,我不想留疤,死鬼,老子要是留了疤,老子这辈子饶不了你!”余潇潇充满怨毒地对马超说。
“老婆……”
“江小姐,快,给我涂一点,我相信这个药膏!”
“要是把你的烫伤都治好了,你准备怎么样?”陈松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