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这是我的家事。”
“很显然,你的家事现在已经影响到了新项目的洽谈。”
薄景卿一句话,让秦时哑口无言。
他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狠狠瞪了江晚安一眼,“黄总如果拒绝合作的话,这件事没完!”
“你凶谁呢?”江母吼道,“你这个畜生,出轨了还这么嚣张!”
“江伯母!”秦时拔高了声音,“你再在这儿无理取闹,我要让保安把你轰出去了!还有你刚刚动手打人,我完全可以报警!”
“你还报警,我让警察来评评理!”
“不可理喻!疯婆子。”
“秦时哥,跟他们费什么话,我现在就报警,”宋心暖竟然直接拿出手机,“喂,派出所吗,我这儿……”
没等宋心暖的话说完,江晚安一个箭步上前,抽走了她的手机。
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丢进了鱼缸。
“你干什么?”宋心暖尖叫起来。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宋心暖的脸上。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一旁的秦时也吓了一跳。
江晚安的脸色冷的可怕,冷眼瞧着面前这对男女,“你报一个试试?”
所有人都没见过江晚安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她管理公司向来宽和待人,无论是对待老员工还是新来的实习生,都照顾有加,悉心培养。
能把一个好脾气的人逼到动手打人,这不知是受了多少委屈才爆发出的怒火。
“晚安。”
“叫我江小姐,”江晚安冷冷的看着秦时,“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我们在打离婚官司?我肯陪你在黄总面前演戏,是为公司利益着想,你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维护你的情人,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便宜都让你占尽了。”
“今天我把话放这儿,项目谈不成,黄总不合作,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全都是你秦时和宋心暖的过错,董事会责问起来,我会如实回答。”
丢下这话,江晚安扶住了江母,“妈,我们走。”
秦时自知理亏,想要追上去道歉,却被薄景卿拦住了。
“秦总还是留下来处理好后院吧。”
薄景卿的语气中,极尽嘲讽之意,临走还扫了宋心暖一眼。
宋心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秦时哥,我什么都没做。”
“你什么都没做?谁让你报警的?”秦时烦躁的吼了一句,“还有在会议室,你真当我看不出来,什么时候耍性子不行,非要这个时候!”
“都看什么?不工作了是吗?工资不想要了?”
办公室里围观的人一下子作鸟兽散。
秦时怒不可遏,竟头一次甩下宋心暖,自己一个人走了。
宋心暖攥着拳头站在原地,气的脸色发青。
江晚安现在能得意,不过是因为董事会更信任她的能力,只要这个项目她做不成,她还能得意几天?
另一边,江晚安带着江母下了楼。
“妈,你怎么一声不吭就到这儿来了?”
“还不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江母气的怒火中烧,“秦时这个杀千刀的东西,当初信誓旦旦的说的那么好听,我信了他的邪,他竟然出轨!我女儿这么漂亮,瞎了他的眼!”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晚安,你真的要离婚啊?”
“嗯。”
“不是,你再考虑考虑,我看秦时对你还是有情分的,这哪是那些野花野草能比得上的?而且要是离婚了你一个人怎么生活啊?这不是闹着玩的。”
江晚安听得不耐烦起来,“妈,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您就别管了。”
“哎,说你两句还不行了?”
“您赶紧回家吧。”
江晚安直接在路边拦车,要把江母送回去。
这会儿不太好打车,刚等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后车窗缓缓摇了下来。
薄景卿清冷俊朗的一张脸出现在车里,“伯母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江晚安下意识的拒绝。
“我问的是伯母。”薄景卿朝着江母微微点头,“今天挺热的,是吧?”
江母原本就胖,这会儿跟着江晚安在大太阳底下站着,早就出了一脑门的汗,闻言更觉得热了,“薄先生,我要去郊区的呀,你顺路不?”
“顺路。”
听到薄景卿这话,江晚安直接一个皱眉。
顺路个鬼啊。
江母却半点不客气,直接上了人家车,热络的跟人攀谈起来。
“妈!”江晚安叫她,“你赶紧下来。”
江母瞥了她一眼,“人家小薄让我上的车,你管我呢,你不是让我别管你的事么?你也别管我的。”
说着,她便催促司机,“开车吧,别管她了,死犟驴脾气。”
薄景卿问道,“江小姐,确定不要上车么?”
江晚安正在气头上,闻言捏了捏拳头,转身就走,一句话都没留下。
她就不信了,薄景卿还能真亲自把一老太太送到郊区去。
这才刚转身,身后响起引擎的声音。
江晚安转头一看,薄景卿的车已经汇入了街道的车流中,扬长而去。
“喂!”
她冲着车屁股喊了声,哪儿还有人理她?
车厢里空调温度打的低,还准备了冰镇杨梅和果汁。
江母美滋滋的打量着车里这奢华的内饰,“薄先生,你这二手车的生意做得应该蛮大的吧,不然怎么开得起这么好的车,还能跟秦氏谈生意?”
薄景卿淡定如水,“家族企业,做得一般。”
“家族企业啊?帝都的家族企业我也知道好几个的,卖二手车的怎么没听过呢,哪个公司啊?”
“伯母您知道哪些呢?”
“就像那个越洋集团啊、薄氏集团啊,总是出现在新闻里,尤其是这个薄氏集团,在我们郊区那儿又圈了一块地,说是要开发度假村呢,哎?薄先生,你也姓薄,这姓是不是有发财的运势啊?”
薄景卿一直没说话,而前面开车的司机却听不下去了。
“江伯母,我们薄总,就是薄氏集团的总裁。”
江母正擦汗呢,闻言一愣,盯着薄景卿看了好几秒,“什……什么?谁?”
薄景卿轻描淡写道,“伯母,要不要再喝杯果汁降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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