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江司寒望去。
“不仅仅是这样,而且是你在暗中调查这些被害家族的人,故意让我们查到消息,江先生,你还真是机关算尽呢?”
何疏年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之后,所有人的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顾砚目光更是不解的看向江司寒,“为什么是你?你怎么忍心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不是最有同情心的吗?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顾砚和江司寒从小就在一起长大,他们两人对彼此都十分熟悉。
记忆之中的江司寒,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
小时候他们在一起玩耍的时候,如果遇到小动物受伤,他总是会将小动物带回家,给他们疗伤。
所以,顾砚是万万没有想到,最后这个幕后主使,这个残害所有人的罪魁祸首,会是江司寒?
其实,就在刚刚江司寒在指责他的时候,他也对他有所怀疑,只是他对他实在是太了解,所以不敢去想,不敢去确定这个人就是江司寒。
因为在他心中,江司寒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善良的人。
如果他这样去想他,那就是对他的亵渎。
当他知晓真相的时候,他就好像在经历一个晴天霹雳一般。
这简直颠覆着他的三观。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顾砚的脑海之中浮现出很多的问号。
他直到看清楚面前男人是江司寒的时候,仍旧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江司寒仍旧是噙着那浅浅的笑意,“为什么?顾砚,难道你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吗?你现在还好意思过来问我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你,你会变成今天这样吗?为什么美丽的眼中一直都有你的存在?为什么你站在哪里,她的目光就会追随到哪里?
为什么她一直都看不到我的存在?还不是因为权力?因为我和你相比,永远都矮了你一头。
顾砚,我就是权力,想要这世间罪高无上的权利,我就是想要那些女人在男人膝下承欢,让她们知晓,男人只要是想要,就一定可以得到。
在车家所有的女人,只要是男人们想要,他们就要去争夺,最后就能获得奖励,我要将我没有得到的,全部都奖赏给他们,天下的女人,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只要是他们想要,我就能满足他们!”
顾砚摇摇头,面前男人让他觉得如此陌生,他还是之前她认识的江司寒吗?
不是了,已经彻底不是了。
他认识的江司寒,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司寒,你错了,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要和你争,而且美丽喜欢的是自由,是无拘无束,不是什么权利,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开心了吗?你现在开心了吗?”顾砚开口问道。
“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是想要让你死!顾砚,你还记得你将么里遣送回来的时候吗?
你还说那不是权利?如果我在首都的权利比你还要大上很多的话,你以为我会无动于衷吗?
顾砚,你知道在那一瞬间,我心中想到是什么吗?我想要直接杀了你!”
既然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水落石出,江司寒也没有必要在隐瞒他心中的想法。
他轻笑一声之后,继续开口道,“既然现如今你们想知道,那我就还告诉你,一切确实如何疏年所说的那样,我当时就是那样谋划的,我就是想要你们所有人都成为我的棋子!
我就喜欢这种感觉,一切都在我手掌心的感觉,我讨厌那种不受控制的人,或者是不受控制的事情。
既然我已经拥有了这样的权利,那么我就要将我不喜欢的人除掉!将一切我不喜欢的事情抹掉!”
他笑着,十分嚣张的笑着。
慕曼容在看到面前江司寒的时候,摇摇头,“司寒,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她也是从小就看着他长大,之前,江司寒一直和顾砚在一起玩耍,他是从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人。
在她眼中,就好像是她的一个孩子一般。
在她印象之中,江司寒就死一个十分儒雅,十分谦逊的孩子,他也十分懂事,十分善良。
如果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变成这样的人!
在车家这么多年以来,她见过太多的肮脏,太多的
好像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在车家都能一幕幕上演。
她有时候在想,车家一代代的更新换代,难道每个人都是这样十恶不赦的人吗?
她看着那些被困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孩子,不能去伸手帮助她们。
每天,她的内心都在焦灼不安着。
“司寒,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呢?权利真的可以让一个人丧失理智吗?你特并不是一个喜欢追逐权利的孩子啊?”
慕曼容的眼眸之中含着热泪,“司寒,你这样,日后让阿姨如何去地上见你的父母?”
慕曼容和江司寒的父母都是最好的朋友,那个时候,他们还有一个约定,如果他们生出来的孩子一男一女,那么日后就让他们在一起。
如果生出两个男人或者两个女孩,那么他们就是最好的依靠,最好的朋友!
“慕阿姨,这些年你在车家,我也并没有亏欠你吧,你应该是比任何一人都要过得好,如果我不是看在当年两家交好的份上,你以为二丫能够平安无事?
我早就会将她带到这里来备受折磨了?我对你们的恩情,已经仁至义尽了!”江司寒一字一顿道。
慕曼容在听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
“司寒,如果车家不这样去迫害每个家族的话,每个家庭都会过的十分美满幸福,你为什么现在还意识不到这个问题所在呢?”
“美满幸福?我不幸福,那天下所有人都别想幸福!”江司寒的面容狰狞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