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年,你真的喜欢我吗?哪怕是我的家世?”朱文彦的情绪明显有几分激动。
如果是其他的女生,在他听到这个原因的时候,他一定会避而不见。
而如果因为他的身世,让何疏年喜欢上他的话,他的心中甚至还有几分狂喜。
他第一次觉得之前让他嗤之以鼻的出身,现如今让他有些感激。
何疏年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姑娘。
自从入学那一天,在学校操场上看到她那一眼之后,她便就好像是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他心中。
最近这段时间对于何疏年的了解,他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她真的喜欢他家的钱,他愿意给她,只要她要,只要他有,他都可以给她。
短发女生听到朱文彦说出这样的话,更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怎么可能这样?
朱文彦不是应该质疑她吗?
他不是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她吗?
他之前打听到朱文彦并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一直都对这样的女生深恶痛绝吗?
之前他交往的一个女朋友,刚开始的时候,两人的感情很好,最后就再也没有联系。
就是因为朱文彦知晓了那个女生和她在一起的目的,是因为他家的家世。
是想要荣华富贵。
自此,他对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眸底都是深深的不悦,一直都是避而远之。
今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她没有从朱文彦的眼眸之中看出嫌弃呢?
朱文彦见疏年头也不回的离开,眸光扫向身后那些女生。
“你们是从哪里打听到的?疏年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她真的喜欢我的身世?”他平时看上去吊儿郎当,此时却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短发女生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难道何疏年一直对他爱答不理,不就是想要勾引他吗?
她这样一个从山沟沟出来的女生,又怎么会不喜欢朱文彦这样的男生?
她难道说得有错吗?
怎么可能?
“快说,你都是从哪里打听到的?是疏年亲口和你说的吗?”朱文彦的神情明显有几分不耐烦。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希望,不想希望就这样的破灭。
刚刚在听到何疏年喜欢他的时候,他的心中是多么的兴奋,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香甜了。
短发女生感受到朱文彦身上气息的改变,心“咯噔”一声。
“我……我这也是听其他人说得。”她说话的时候,变得十分没有底气。
她能感受到朱文彦身上那一种强烈的愤怒的气息。
那原本不是应该发在何疏年身上的吗?
朱文彦一步步朝着她走去,目光正视着她,显得咄咄逼人。
“如果让我知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假的,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你!如果你说的这些是真的,我还要感激你。”
他眼眸里面有些猩红,就好像是一头要发怒的狮子。
短发女生吞咽着几口口水,她后退几步,她也从其他人那里得知,朱文彦真的发怒之后,是会对女生动手的。
她全身颤抖着。
望着面前的朱文彦,就好像是随时都会发动咬她一口的狮子。
原本和短发女生站在一起的几个女生,都后退了几步。
朱文彦是她们得罪不起的,也是自然不敢得罪的。
在看到他发怒的模样的时候,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就连呼吸也变得微弱了许多。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朱文彦朝着短发女生又靠近了几步,“还有,不要让我知道你欺负何疏年,她是我的人,如果我知道你们当中谁欺负了她,你们日后就别想在这所学校继续呆下去。
倘若我听到有人在背后嚼舌根,我不介意割了她的舌头!”
朱文彦的眸光扫了四周几个女生一眼,手指着每个人,一字一顿道。
每个女生的心中敢怒不敢言。
她们在心中骂了何疏年无数遍。
那个女人那样对朱文彦,没有想到他还是这样袒护着她。
她究竟有什么是值得他这样保护的?
短发女生瑟缩在一起,不敢说话,只是在不断的点头。
“我喜欢何疏年,是我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追求何疏年,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中比你们清楚,如果在学校,我在听到一些关于疏年的不堪言论,这笔账我就算在你们头上!”
朱文彦说完之后,便拂袖离开。
短发女生看到何疏年离开之后,大口喘着气。
刚刚,她是真的被朱文彦给吓到了。
他那生气的模样,真的能够让人吓得魂飞魄散。
那一双愤怒的眼睛,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样心惊胆战。
“小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朱文彦会和我们生气?”短发女生道。
麻花辫女生小佳也是刚刚冷静下来,“你是猪脑袋吗?怎么现在还没有看清楚,朱文彦已经将事情都解释了一遍。
他刚刚不是说了吗?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喜欢着何疏年,都是他在追求着何疏年,这一切都不关何疏年的事情。
他还说如果疏年真的因为他的身世喜欢他的话,他也十分开心!”
短发女生这才缓过神来。
“为什么是这样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她不断的摇头,仍旧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日后这些话还是不要在乱说了,你没有看到刚刚朱文彦盛怒的模样吗?还有不要在让其他人嚼何疏年的舌根,否则让朱文彦听到,就要怪罪在我们头上。”
“小佳,凭什么?为什么到头来都是我们的错?”短发女生问道。
“就凭朱文彦家里在首都的地位,就凭朱文彦喜欢何疏年,你要是有能力的话,也让朱文彦喜欢上你啊,这样我们就可以随便说何疏年了。”
小佳深深的鄙视了一眼短发女生。
这个女人的智商真是堪忧。
短发女生双手不断握紧,紧抿着唇,怒视着何疏年离开的方向。
这个女人,究竟凭什么?
凭什么能够成为朱文彦护着的对象?
凭什么?
她家是首都的,论出身,和何疏年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那个女人,究竟是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