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彦听到有人这样对疏年说话,心中怒火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正愁没有机会好好发挥,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给了他机会。
刚刚她对他说话的时候,他心中就有些反感,他讨厌那种往他身上凑的女人。
郭晓燕没有想到朱文彦会直接站出来,替何疏年说话。
她脸上露出一抹谄笑,心中自然是不敢得罪朱文彦。
“朱同学,我自然不是在说你。”她连连道歉。
朱文彦丝毫不领情,“你刚刚不就是在说谁没有经过正规的考试进来的吗?我就是其中一个。不光光是疏年同学,你刚刚再说她,你不是也在说我吗?难道我刚刚听错了吗?”
郭晓燕听了他的话,顿时连连摇头,“没有,我不是在说你。”
在看到朱文彦那一张阴沉的脸颊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敢在继续说下去。
她刚刚也只是想要教训一下何疏年,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将朱文彦也牵扯进来。
她怎么敢得罪朱文彦,她想要巴结他还来不及呢?
“你没有说我,那就是在只说何疏年同学了吗?那你为什么要区别对待呢?我确实没有经过重重考试呢?”
朱文彦的话让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郭晓燕站在原地,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畔。
“没有,我……”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
刚刚她说得话,很多人都听到了,覆水难收,她自然是不能矢口否认。
“你现在给疏年道歉。”朱文彦一字一顿道。
何疏年站在原地,眸光睥了她一眼,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郭晓燕心中自然是不服气,她更加看不惯何疏年,“朱同学,我这件事情并不是针对你,你现在刚来科研室,是来学习的,可是何疏年不一样,她现在手上有很多的项目,如果没有什么能力就扛起这样的大旗,这是不负责任。
她没有什么实力的话,最好从最基层做起。”
既然已经和何疏年撕破了脸,她没有必要在继续伪装下去。
“何疏年同学,如果你有实力的话就拿不出来,我们也不会小瞧你。”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何疏年唇角噙着凉薄的弧度,“我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郭晓燕气势顿时上来了。
“你现在刚来这里,对很多知识都不了解,你如果做错了什么,那岂不是我们的麻烦,我们还要继续收拾你的烂摊子。”
“我们这是一个团队,需要对每个人都十分了解,对你,我们不了解你的能力。所以你需要像我们证明一下。”
何疏年冷笑一声。
“没有任何必要了。”大四学长朝着她们走来。
郭晓燕在看到学长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心中顿时来了底气。
“学长,你来的正好,你不是和她在一个小组吗?她是不是经常拖你的后腿?她不是经过正式的考试进来的,一看就没有什么能力,之前的时候,你都是很快出来的,今天这么晚才出来,是不是这个女人的问题?”
她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郭晓燕同学,你怎么能够这样说话?王校长既然招收何疏年同学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那自然有他的道理。
你现在在这里这样说话,是在质疑王校长吗?”
郭晓燕见学长也没有站在他这边,脸色铁青。
她原本还以为学长会站在她这边,没有想到学长现在也在训斥她。
“学长,你现在怎么也这样说我?”她一脸委屈。“就算是校长让她进来的,可是她根本就不配,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实力,难道只当一个花瓶吗?”
学长紧蹙着眉头,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的口不择言。
无论怎么样,既然何疏年已经来到她们这里,就是她们之中的一员。
她们现在是一个团体,哪怕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的话。
之前他也怀疑过疏年的能力,这次和她进去一起实验之后,顿时感觉脸颊很疼。
“刚刚你说我们之前早就出来了,那是因为我之前一直都存在一定的操作错误,这是是何疏年同学亲自指导我的,所以这次实验的时间,比之前多一些。
你们可以怀疑其他,但不用怀疑疏年的能力,我今天才真正感受到她得能力,我是自叹不如。”
“轰隆”一声,郭晓燕在听到学长的话之后,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
何疏年一个刚入学的新生,能力比他还要强?
这怎么可能?
学长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和杨荷花实力不相上下。
只是两人研究的区域不同,都在全国比赛之中,获得奖项。
这个何疏年呢?
在她眼中就是一个青瓜蛋子,会什么?
不就是长着一张清纯的初恋脸吗?
“你们应该知晓我最擅长的是麻醉方向,今天我在这方面遇到的问题,是何疏年同学帮我解决的,所以你们如果说何疏年同学没有什么能力的话,我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何疏年还没有说些什么呢,朱文彦和学长就已经将郭晓燕怼了。
郭晓燕脸色由铁青变成惨白在变成漆黑,此时就好像是酱猪肝一般。
原本她还想要将何疏年贬低一番,现在不禁没有揭穿她虚伪的目的,还将她有能力的事情暴露出来。
“没有想到何疏年同学这样优秀呢?你之前对麻醉这方面也很有了解吗?”
“学长是在这方面拿过奖的,没有想到还有不明白的东西,但何疏年还帮着学长解决了问题,难怪她才大一,就被王校长召集进来,看来实力确实很不一般。”
“现在终于知晓她的能力了,是我们小巫见大巫了,疏年同学,日后我们遇到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要多请教你了。”
周围人在听完学长的话之后,对疏年的态度也改变了很多。
郭晓燕气得直跺脚。
何疏年抬眸看向她,“这位同学,可以松开你的手了吗?”
郭晓燕眼皮突突直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何疏年从始至终脸上表情都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