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叹了口气，“和白玲的合作，是我们最失败的一环。”
“她太过于不受控制，一心希望和陆景盛在一起。”
“没想到，结果竟然造成了陆景盛的失忆，而他在失忆之后对周遭一切都产生怀疑，DG项目不能顺利推进。”
阮舒抓住了关键，“詹姆斯酒馆，是你的补救计划？”
乔司点头，“陆景盛失踪太久，你来找他这个情况，让我们意识到。我们不能再继续把陆景盛扣在国外了，否则，引来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
“当然造成后来的局面，白玲在其中起了不少作用。”
阮舒明白了。
因为出现了立场矛盾，乔司想算计陆景盛，而白玲只想拥有陆景盛，所以才会变成当初的局面：白玲明明可以杀了陆景盛，但非要和他在一起。
“白玲后来会回国，是你怂恿的，对吗？”
她猜，“因为白玲越发不受控制，你们怕她坏事，索性让她跟陆景盛回国。”
“一旦回国，我一定会出手，她进去监狱。你们算是借刀杀人，除去了这个帮倒忙的，保全你们自己。”
乔司很喜欢和她说话，聪明，一点就透。
可阮舒有一点不明白，乔司的计划直到白玲入狱，都没有出现顾意的身影。
他们，为什么会选择顾意呢？
这个问题她没办法问出口，一旦问了，很可能让乔司察觉到自己已经知道了什么。
好在，她收声了之后，乔司接了她的话茬，“没错。”
“你真的很聪明，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聪明。”
阮舒很敏锐，“包括顾意吗？”
乔司那点感性欣赏，被她一个问句就消散的荡然无存。
顾意，成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话题禁忌。
乔司不愿意多谈，是怕暴露真正的幕后主使。
而阮舒，是怕他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顾意不是幕后主使。
局势有些微妙，除了要拼脑力，还要拼演技。
阮舒笑了笑，“那在你看来，顾意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和我们今天聊的合作无关。”乔司抗拒的意图很明显。
“聊天嘛，说说无妨。”阮舒故作悠闲的试探。
乔司越是不说，就证明顾意有问题。
他很怕阮舒这么想，然后去查，所以他只能继续这个话题，“是个报复心很重的人。”
阮舒也这么觉得，但不是指顾意报复陆景盛，而是顾意报复她爸爸的行为。
“的确是啊。”她噙着笑意附和。
乔司也要试探阮舒对顾意的态度，“其实我觉得，你和顾意之间也只是误会。”
“她觉得你当初收购顾氏木业，手段不够干净。”
“你恨她搞了你的秋季新品发布会。”
“这么打来打去，只会两败俱伤。不如我做个中间人，给你们做个说和？”
阮舒嗤笑了一声，“乔总还真爱做中间人，上次是席安，这次的顾意。是不是每个和我、和阮氏有点仇怨的人，都能请你来做个中间人说和啊？”
乔司尴尬的笑了一声，“顾意要针对的是陆景盛，不是你阮舒。没什么不能说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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