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客们自然要守在衙门外一探究竟。
“也可能是有人刻意陷害?”
米老大换了一身衣裳,还特意拿了把扇子站在衙门外高声念道。
看客们纷纷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又不是官老爷,你怎知?”
米老大鼻子一哼:“咱们走着瞧!”
覃宛和刘掌柜皆跪在堂下,她冷着脸问道:
“刘掌柜,我覃宛自问素来没有得罪过你,为何要这么陷害我?”
刘掌柜听后冷哼一声:
“覃娘子,分明是你嫉妒我刘家生意好,才想着要来害我刘家的人。”
覃宛抿唇道:
“刘掌柜,我给你个机会。”
“你若是能把幕后主使供出来,我必然不再追究你近日的所作所为。”
“但若被我查到你和你幕后的人,到时候我就不会给你任何辩解的机会了。”
刘掌柜眼神微眯,这覃娘子也猜出来是谁在针对她了?
不对,她想套我的话!
正要反唇相讥,王知县一身官袍从衙门里走到堂上。
“升堂!”
二人自然不敢再多话,只等王知县问询。
“刘掌柜,是你要状告覃家掌柜,她做的菜肴毒死了你的厨子?”
“正是。”
刘掌柜斩金截铁道:
“大人,三日前,我家伙计从覃家新开的档口上买了菜肴回来,没想到我刘家的厨子吃了后,腹痛难忍,当晚就熬不住死去了。”
“想必是覃家的掌柜见不得我刘家的生意好,所以才想把我刘家的金牌厨子给毒死!”
覃宛冷笑一声:
“就算我有意想谋害你家的厨子,为何我能算出你家伙计买回去的菜肴就送到你家厨子手上呢?”
“你,你,肯定是你在我刘家安排了眼线!”
“住嘴!肃静!”
王知县拍了下惊堂木,刘掌柜吓的立刻闭嘴。
“公堂之上,不可吵架。”
王知县转脸问向刘掌柜:
“那死去的厨子何在?”
刘掌柜低头道:
“回大人,那厨子正冰在我刘家的地窖中,还请大人明察。”
“来人,把那尸体带上来当面检查!”
“是。”
衙差自然随仵作同去了刘家脚店,不多时,二人便抬着满身鲜血的“小狗”上来。
覃宛往身旁一瞥,只见那“小狗”的尸身上还是穿着那日她帮着套上的破旧衣衫,心中悄悄松了口气。
看来这刘家掌柜并未发现异常。
只见那仵作当着王知县的面仔细检查“小狗”身上的伤,一刻钟后,他立马跪下禀告王知县:
“大人,这死者身上并未发现伤痕,但他身穿的衣裳却有多处鞭打的痕迹,还有这衣衫上的血迹不知从何而来。”
“另外,死者脸色发紫,的确有中毒迹象,但是这毒性并不致死,但死者的脉搏却不再跳动,确然已死。”
听完这话,王知县还未出声,刘掌柜却面带异色,口中喃喃:
“并未发现伤痕?怎么会?难道那金疮药的效果如此强大?”
这话只有覃宛一人听见,王知县横眉倒竖:
“刘掌柜,你在说甚?”
“这死者身上的鞭痕可是你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