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容玄壁身上的伤口被酒液侵入,整个人顿时如杀猪般嘶喊起来。
“感觉如何?”
张顺倒完了一瓶酒,又舔了一口瓶子口,接着又拿起了一瓶白酒。
“我是容门大爷,你敢这么对我,我容门,你死定了,死定了!”
容玄壁此时哪里还有他容门大爷的风度,完全是一副落魄死猪的样子。
“死定了?”
“哈哈哈,你放心,我什么时候死不知道,你的死期却没多远了。”
张顺说着,拧开白酒瓶,一瓶酒直接倾洒而下。
“啊......”
容玄壁的惨嚎声再次响起。
柳木鱼等其他华清社的子弟也走了过来,看着土坑里的容玄壁,也都拿起了酒瓶。
“不要,不要,不要了......”
容玄壁被接连几瓶酒液倒下来,整个人吓得心脏都快爆裂了,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一个劲的苦苦哀求着。
“容门在江北一家独大,你这么对容玄壁,怕是会惹来大麻烦啊!”
别墅楼上,唐芷汐抱着陈幼楚,透过窗子看着楼下的惨像,很是担忧的对陈羽说道。
此时陈羽和唐茧都坐在一边,身上贴的都是绷带,涂抹着药水。
唐茧的腹部,一大块绷带贴着,手臂则是用夹板吊在胸前。
伤的太重,就算是陈羽的医术,也不能让他立刻恢复成正常样子,该绑吊带的,还得绑上。
“他敢绑架你,就该有承受这种结果的觉悟。”
“一会让唐茧带着你和孩子先走,这笔账,我还没跟容家算完!”
陈羽眼中带着戾气,虽然他受了伤,但是容门最大的倚仗雪山老祖已经死了,陈羽单凭自己也能搞得定容门。
更何况,他还有3000华清社子弟,还有正在纠集人马,从江南出发的苍月盟众人。
此时的陈羽,必然要让容门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安排其他人送,我不走!”
唐茧叼着一根牙签,听到陈羽的话后,把牙签直接吐在了地上,闷声道。
“让唐茧跟着你吧!”
唐芷汐害怕陈羽出事,有唐茧跟着,她能心安许多。
“也可以,贺章,上来一趟。”
陈羽把贺章叫了上来,跟他简单的说了一下。
贺章拍着胸脯道:“交给我,保证安全把她们娘俩送出去,回头你去湖湘会所找他们就行。”
陈羽点头,湖湘会所,是贺天炎的地盘,安保力量极其强大,没人敢在湖湘会所里闹事。
“跟贺章走吧,剩下的,交给我!”
陈羽亲了亲陈幼楚的脸蛋。
陈幼楚今天实在是太累了,看到爸爸妈妈后精神又受到了剧烈的冲击,这会又睡了过去。
“那你一定要回来啊!”
唐芷汐泪眼婆娑的看着陈羽道。
“放心,你老公这么帅气的,怎么可能会有事?”
陈羽安慰着唐芷汐。
“噗嗤......”
唐芷汐嗔怪的看了陈羽一眼:“今天,我差一点就感觉自己永远见不到你和幼楚了,你可千万别......”
唐芷汐说着说着,眼泪又滑了下来。
“安啦,安啦,快走吧,容家的人应该很快就会到!”
陈羽拍了拍唐芷汐的后背,把她送到了贺章的车上。
贺章抬手,拿出了一张特别通行证,直接放在了车窗上,然后给陈羽打了个‘OK’的手势,开着车离开了。
看着贺章带着唐芷汐和陈幼楚离开,陈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接着嘴角露出了一个狠厉的笑容。
时间缓缓流逝,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陈羽就这样和唐茧对坐在楼上的茶桌旁,看着楼下的土坑。
土坑中的容玄壁被酒液淋到昏死过去,然后又被浇醒,再昏死过去,再浇醒。
如此反复。
他四十多岁的人了,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有几次都不想活了,但是又没有勇气自杀。
直到,几辆丰田霸道开到了别墅门前,直到容赤壁带着容家众人冲进院子时,张顺等人才停了手。
“大哥!”
容赤壁看着土坑中,已经装成昏死过去,如乞丐般的容玄壁,顿时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家大哥竟然这么惨,难道雪山老祖也出事了?
“三弟,快救我啊三弟!”
容玄壁听到容赤壁的声音后,一个轱辘就从土坑里爬了起来。
“玛德,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大爷拉出来啊!”
容赤壁左右瞪了两眼,对着他的手下道。
“快,拉大爷出来!”
容家华连忙喊道。
“拉他出来,经过我的允许了么?”
这时陈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唐茧就跟在陈羽的身后,他完好的那只手上,握着他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