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莫名好了一点。

    沈西的注意力随着他转,见他去旁边的衣柜拿浴袍,目光就落在从他头顶上滚下来的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上面。

    视线随着那水珠一路滚过他宽阔挺拔的背脊,最后没入那修韧的腰身里面。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睛有些发直,这男人当真是精瘦的无一丝赘肉。

    “好看吗?”墨司宴突然转过身,毫无预兆的问了一句。

    “好看。”沈西的嘴巴比脑子动的更快。

    低低的笑声回荡在这偌大的套房内,沈西如梦初醒,恨不得咬舌自尽!

    瞧她到底都说了什么!

    一定是刚才红酒喝多了,这会儿她就晕乎乎的有点脑子不清楚了!

    “过来。”墨司宴转身朝中央的那张大床走去,如发号施令一般。

    沈西捏紧了手上的吹风机,用力咬了下舌尖保持清醒:“三爷,我头发还没吹完呢。”

    墨司宴坐在床沿,视线幽幽:“刚才那么迫不及待,这会儿又故作矜持了?”

    “才没有!”

    沈西一咬牙,放下手中的吹风机朝墨司宴走去。

    刚走到他面前,他便长臂一伸,将沈西压在了身下。

    沈西惊呼一声,望着这个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男人,心脏已经蹦到了嗓子眼。

    两人靠的那么近,身上的浴巾一扯就能掉,墨司宴的眼神充满了侵略与攻击性,沈西紧张地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不敢与之对视,索性闭上了眼睛。

    墨司宴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沈西有其他动作,眉心一蹙:“这就是你说的好好表现?像条死鱼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什么?竟然说她像条死鱼!

    沈西忍不住暴怒,猛地睁开眼睛,撞入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又惊又恼。

    墨司宴一用力,就抱着她将两人换了位置,变成他在下她在上。

    她身上的浴巾顺势脱落,沈西只觉得他的眸子沉如深渊!

    “三爷……”沈西一开口,差点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为什么听起来像是有种销魂蚀骨的味道?

    “还想不想要原石了?”

    墨司宴一句话,就逼得沈西彻底压住了心底翻滚的羞耻,但是她还是伸手,按灭了房间内的总开关。

    房间内霎时陷入一片黑暗,呼吸显得格外粗重。

    沈西索性小手一扬,彻底丢开了两人身上的浴巾,坚硬与柔软的碰撞,如此激烈与明显!

    她闭着眼,毫无章法的在男人身上煽风点火。

    没一会儿,就听到墨司宴低吼一声,两人又换了位置!

    主动权还是被他掌握在了手里。

    沈西压抑着剧烈的喘息,突然闷哼一声,墨司宴也察觉到了异样,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沈西手抓着被子坐起,打开开关,看到雪白的床单上,那两点猩红,咬住了下唇。

    她听到洗手间内传来沉沉的低咒声,囧的脸红脖子粗。

    没过多久,就见墨司宴沉着脸从洗手间出来,身上已经穿戴整齐,沈西的视线有些讶然扫过他的双腿之间。

    这么快的吗?

    不应该啊,按照上次的经验来说,没道理这么快的啊,难道是憋回去了?听说这种事情憋久了也不好?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