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雪双手附在身前，站在那儿冲着他们盈盈微笑。
宁清也看到了，和韩策对视一眼。
程千雪已经主动走到他们面前，笑着和他们打招呼：“韩总，韩太太，这么巧，在逛街买衣服呢。”
看着宁清手上的孕妇装，程千雪又笑道：“恭喜啊。”
此时的程千雪，和宁清印象中的程千雪真的已经是判若两人。
过去的她，嚣张跋扈，娇纵蛮横，得不到的便要毁掉，仗着家里有钱，哥哥的宠爱便无法无天，完全不把宁清放在眼里，一定要把她踩在脚底下才甘心。
可如今的程千雪，温和内敛，像是经过时间的雕琢，已经从一块璞玉变成了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美玉。
而她们之间过往的恩怨，仿佛也变成了上辈子的事情，那么遥远。
相逢一笑泯恩仇，便是他们如今的状态吧。
宁清走到韩策身边，微笑着回应：“程总，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宁清，你更漂亮了。”程千雪真心夸赞道。
“你变耀眼了。”宁清微笑着对程千雪道。
“耀眼？这倒是个好词，我喜欢。”程千雪看着站在一起的韩策和宁清，有艳羡，也有淡淡的落寞，亦有真心的祝福。
“你也来买衣服吗？”宁清问道。
韩策则说：“听说程慕生回公司了。”
程千雪点了点头：“是啊，所以我有时间出来逛街了。这是我助理，哦，不是，我前助理，说我穿的太老气了，所以过来看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好，回见。”
“回见。”程千雪带着程峰往楼下走去。
宁清目送他们离开，久久无法回神。
韩策有些不解：“人都走了，还看什么呢。”
“她变了好多。”宁情感慨，“今天要不是她主动和我们打招呼，我都不敢认了。”
韩策呵笑道：“人毕竟都是要成长的。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她要还是没有变，那程家早就垮了。走吧。”
“现在的她，就像是填上的星星，在闪闪发光呢。”宁清还是不吝夸张道。
“有吗，天上的星星，这也太夸张了。”韩策笑着摇头，“我可没看出来。”
“你说要是之前的她不是那个样子，而是现在这个样子，你爷爷和程老爷子撮合你们的时候，你会不会就”
“不会。”韩策回答的干净利落。
“这么确定？”
“确定。也没有如果，人生的相遇就是这样，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韩策握紧了宁清的手，“韩太太，不要自寻烦恼。”
“我才没有自寻烦恼。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不必好奇，走了，付钱去了。”
另一边。
程千雪坐扶梯下楼，站在电梯上，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上面那层韩策揽着宁清的肩膀，两人边走边笑。
韩策还伸出手捏了一下宁清的鼻子，说不出的亲昵和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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