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灵均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
闻言，孟笙一愣，褚今许给张灵均道歉？这点倒是孟笙没有想到的，而且关于这件事，褚今许并没有告诉她。
她只知道褚今许让张灵均买下南鹤的事情，并不知道在多年前褚今许还向张灵均道过歉。
不过孟笙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她浅笑着说道，“我的丈夫他不是普通人，他的寿命很长，说不定在很久很久见过你，或许你们之间发生过一些事，你只是不记得了，所以他才会和你说对不起，不过前尘往事还是不要记得的好。”
张灵均垂下了眸子，“这样么。”
孟笙轻轻点头，“嗯，张天师是最有天赋的天师，你以后一定会飞升成仙的，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张灵均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落凤听着张灵均和孟笙之间的对话，随后往张灵均身边靠，刚想开口问，就被张灵均一只手给推开了。
孟笙，“......”
果然，他只适合修仙。
会议很快开始，因为有落凤在，这场会议开得很顺利，最终的解决方案，就是按照落凤所说的方法去处理另外一名堕神，没有什么悬念。
堕神是可以杀死堕神的，只要伤口沾染上了堕神的血，那么另外一名堕神就会在次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化作飞灰。
所以，要杀死另外一只堕神就得需要落凤的血。
然而落凤只愿意和张灵均合作，所以这次的行动，主要由张灵均和落凤负责，其他人都是辅助。
张灵均什么话都没有说，答应了下来。
当落凤还要跟着他时，张灵均只是声音清冷对她说道，“和你合作完之后，我就要闭关了，直到飞升为止，期间我不会再出现。”
“那我和你一起闭关。”落凤赶紧说道。
张灵均却严肃拒绝了，“落凤，既然你喜欢这个人间，那么就好好在人间生活，我一个孤独惯了，不喜有人这般跟着我，你这样只会打乱我的计划。”
落凤终于忍不住了，她紧紧的盯着张灵均，“难道在你的人生计划中就没有伴侣吗？”
张灵均顿了一下，回道，“没有。”
说完，人已经消失了在超管部门。
孟笙从会议室出来就听见了张灵均和落凤之间的对话，难得有一个主动靠近张灵均的姑娘，却被他拒之千里之外。
“你喜欢张灵均？”孟笙问落凤。
落凤回过神，有些不解的问，“什么是喜欢？”
孟笙，“......”
她想了想，对落凤说道，“就是一直一直一直想要和他在一起，你有这个想法吗？”
落凤在心里设想了一下，觉得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道她究竟是想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