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祀绝当即推拒了所有来邀请她的请柬,说她因为中毒身体再次虚弱,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
由于之前发生的事,外面那些人并没有多加怀疑。
在床上被迫躺了半个月,晏南柯实在待不下去了。
她坐在门口的花园旁边,追问最近外面那些事的进展。
风花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晏南柯身边。
所有的吃食用度,也都经过了陈老的手,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敢拿过来。
晏南柯一边吃瓜子,一边问:“东延和大漠有消息了吗?”
风花顿了顿:“娘娘,皇上说不让你多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会解决。”
晏南柯闻言,用手遮住阳光,抬头看天:“不让我知道,我更烦心。”
风花无奈,连忙说出来:“这两天大漠和东延国的第二批使臣到了,说要仔细商讨之前发生的那件事,大漠那边说会给东延交代。”
晏南柯顿时来了兴趣。
这场交涉完全就是她一手促成,她很想看看结果如何。
“跟皇上说说,让他们今天就谈,我想旁听。”
风花应声:“我这就去说。”
晌午过后,两国使臣被宫祀绝召集到了青龙殿。
晏南柯就坐在宫祀绝身后不远处的屏风后面,一边吃瓜一边凑热闹。
两国使臣坐在两侧,面前摆放着色香味俱全的糕点果盘。
只是没人动口。
气氛有些沉闷压抑,两国新到的使臣面色不善,脸上也都带着互相敌视的表情。
没过多久,东延公主岳宁画和周国舅到了。
金崎川也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在一些侍卫的看守下走了进来。
他脸色难看,目光阴霾,看到来使之后怔住。
“皇兄?”
晏南柯听到这称呼,下意识打量着大漠第二批使臣为首那个年轻男人。
果不其然,他的模样和金崎川至少有五六分相似,不过周身气度更加深沉。
一双眸子冰冷至极,好像刀子一样令人不敢直视,天生带着上位者的气势。
晏南柯抿了抿唇角,紧促着眉头,看来这位就是大漠国最有可能成为皇储的大皇子金崎崖了。
金崎崖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皱眉。
“废物,过来。”
被骂了一句,金崎川的眼神明显带着不服气的表情,可是却不敢出声。
他这次来的目的,明明是要让圣武国服软的,结果不但事情没有办成,还被人狠狠算计了一把。
愤愤不平的坐在金崎崖身侧,就听到金崎崖开口对宫祀绝道:“小弟性情顽劣,他所行之事与我大漠无关,如果东延国公主殿下不满意,我可以将他交给你,任凭处置,如何?”
这回答相当有诚意了。
然而,岳宁画却是偷偷的握紧了拳头。
她有些惊讶的看着金崎崖,见到男人那双毫无波动和感情的眼睛,心里越来越冷。
对方这是打算,弃车保帅吗?
金崎川浑身一僵,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哥,你在胡说什么?难不成你打算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