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步庭受伤了?”
战允对这个消息无比惊讶,岳步庭和楚逸寒都是大哥身边的得力干将,能力上是不容置疑的,可他们却受伤了?而且是重伤?
“那日是为兄草率了。”战降灾颇有一些感叹,“原本可以直接甩了他们的,但为兄就是不信那个邪,非要在那日降服了商玔羽!虽然果他重伤了,可他的部下无双却挟持了岳步庭。我们无能为力的放走了他们。”
“他也受伤了?”战允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我们似乎在追查阿芙蓉的那日遇到了商玔羽,他身受重伤如饥似渴的要倾倾制作的解药。”
“解药?难道他自己也中了毒?”
“不像。”
“那他为何如此急切的需要解药?”
大哥一句一本正经的问题,问的战允哑口无言。他忽然发现自己追查了这么久,居然连商玔羽为什么要解药的原因都不知道,还真是无能!
“还未可知。”他低下头。
战降灾也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语,他缄默的望着他,只字未语。
练兵场上此起彼伏的将士鼓舞气势的呐喊声,他们映在日落之际的余晖下,大家对未来的一战充满了希望。
而战允却担心的不是古肃,而是商玔羽。
他并非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为了解药,他一定会来到边关。但战允不知道他究竟是会插手这一战,还是会与古肃联盟,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对他们凌月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时候,一个哨兵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玥王,湛王!”他背上还背着弓,气喘吁吁道,“远处五里地的位置出现了古肃国的旗帜,旗帜颜色属下不会看错的。”
“多少人?”战允和战降灾警惕道。
“巡查队的人告诉属下,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和一辆马车。”
“马车?莫非是古肃的使者?”
战允摇了摇头,沉声道,“大战在即,古肃这个时候派使者来比派兵来还要荒谬,难不成他们想言和?”
“言之有理。”战降灾皱起眉头,而后吩咐身后的哨兵,“去看看来者何意,若是言和就不必进来了,一次警告,二次杀!”
“等等。”战允急忙抓住战降灾的手腕,阻止道,“使者不可杀,让他们进来。本王想看看古肃还有什么话对我们说。”
“你不怕他们有阴谋诡计?”
“诡计也好,阴谋也罢。”战允冷下眼神,“若是我们不允许他们进来,反倒像怕了他们。此时看着我们两国的人多了去了,北安和大庆,哪个不想奚落我们几句?”
战降灾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去。”战允睨向哨兵,强劲的眼神里透露出陌生的狠厉感,“把他们请进来!”
“是,湛王!”
哨兵背着弓便脚步迅速的离去,留下两位王爷原地沉思。
“大哥,你猜来者欲何?”
战降灾阴暗的笑了几声,“若是不图言和,那便是……”
他虽然话语未说完,但战允却与他心有灵犀的互相明白。